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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脚尖撑住叠敷,将右侧膝盖提起,顶住兰微凹的光滑下腹。兰整个人被正我有力的臂膀按住,手臂撑着叠敷,双足并在一起,腰腹被正我支住,泛着绯红的娇臀不由自主地翘得老高。赤身裸体原本就足够羞耻,在被打屁股时挨打得娇臀被撅得这么高更是羞上加羞。饶是新婚夫妻之间的小惩罚,仍然叫兰羞得忍不住以手遮面。
正我见兰一副可爱的小女儿姿态,忍不住轻笑两声,用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兰刚刚挨过几十下的屁股。正我的手上密布着坚硬的老茧,兰娇软的红臀感受着正我的抚摸,甚至有些刮刺的凌厉感。正我虽然是高门贵族出身的年轻家主,但在战国乱世,这个身份带来的除了地位更多是责任。他自小精研刀兵之术,身处两国交战的前线,每次上战场都要身先士卒激励士气,对那些被征召的农民士卒来说,如果主君大将不敢冲杀在前,他们就更不敢冲阵接兵了。兰灼痛的屁股被正我一手硬茧刮得生疼,但还是忍着一言不发,心里还有些崇拜,这一手老茧正是他夫君武功的象征。
正我看兰已经放松下来,这才打下了巴掌。他的臂膀用力,右手好像鞭子一样节节抽动甩在了兰的臀峰上。兰一下子咬住银牙,正我的巴掌用力极重,两三下就让兰感觉屁股上炸响了剧痛,好像娇软的臀肉都被压在了骨头上一样,简直比雪绘的发刷打下还疼得多。一巴掌下去兰就被打得连臀肉都在震荡,几下巴掌就让兰的娇臀整个红了一个色度。这完全不是热臀,更不像是新婚训警,娇弱的兰完全没有在高大健壮的正我面前挣扎的余地,身躯都难以扭动,只能异常羞耻又无助地高高撅着屁股捱着沉重的巴掌。这让兰一下子回想起在神社的时候犯下大错被雪绘姐姐极其严厉的打屁股时的羞痛与无助。
饶是兰从小被打惯了屁股的,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连声呻吟。这几下巴掌打过,兰就知道正我是完全不会打屁股的,全凭一身勇横的蛮力在挥打。巴掌落得又重又快,兰完全没想过一向被她视作热臀和加罚的巴掌也能这么疼。这几下巴掌远比之前玉姬的几十下还疼得多。兰轻轻吸着气苦笑,这可不是新婚训警中热臀的打法,简直是一次犯了大错后非常严厉的打屁股惩罚了。要是正我像这样打下去,兰毫不怀疑今晚自己屁股就要开花。
“大人……”兰有心想要开口提醒,但刚出口又止住。她是初嫁还没行房的新妇,在高屋家里是孤身一人。虽然托雪绘的福有自己的身份和神社作为靠山,不能算是毫无背景的侧室。但是这个背景是虚的,能够为兰带来义理上的尊重与地位,但是对于正我来说,这份背景远不像玉姬背后的今川氏一样能让他平等以待。兰觉得自己应是越谨慎越自谦越好。虽然她和正我说得上是两情相悦,但是二人相处的日子拢共不过三五天,说实话对彼此的性情还不算太了解。兰既担心自己的贸然开口会冒犯正我的权威,又忧虑自己的提醒会被正我认为是求饶,从而觉得自己没有耐性不能吃苦、不敬畏家法,还怕正我是故意用力严厉责打以示权威和警告。
反倒是正我听见兰的轻唤,立刻就停下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莫非太重了吗?”他停手轻柔的抚摸着兰的红臀,笑道:“你这小屁股已经有温度了呢。”兰红着脸不说话。只停了这一小阵,兰红臀上已经明显浮现了几个深红色的手印交叠在一起。正我见了一怔,有些爱怜地替兰捋了捋乌直的秀发:“我怎么打得这样重,你怎么不提醒我呢。”兰见正我真是一时不查,明白是自己想得多了,只好支吾两声,没好意思讲出自己刚刚的一大堆顾虑。
但正我心思深沉,是极聪明的人,更善于观察揣测人心之变。即使看不见兰的脸色,凭她些小动作,正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她的想法,好笑道:“小小年纪的小丫头,怎么有这么多的顾虑和心思?”他揉捏着兰已经有些发热的、红彤彤的娇嫩屁股,叹气道:“原本玉姬就是个沉闷的,先前咱们见面时你还颇活泼,怎么今次反倒拘谨起来了?你已经嫁进了我高屋家,是我高屋家的女主人之一,不论从义理上还是情理上都应多信任我、亲近我。多展露些本真性情,莫要端着姿态、故作谨慎矜持。”
“我高屋正我现在虽然还未必是什么英雄豪杰,但自信不论是作为家督还是作为丈夫,都绝不会因言罪人。除开军政事之外,家内家外一应诸事,小到所喜所忧、大到谏言规劝,都可说给我听,不必有丝毫顾虑——顾虑反倒叫我厌烦。就是讲得不妥,甚至不合我意令我不喜,我也绝不会因此怪罪或改变态度。当然,若是违了礼制法度,如口出不逊一类,该打的戒尺板子可不会少。兰,我知道你是个聪慧且遇事有主意的。我不是那种自恃高明,厌恶奥向女子问前庭之事的男人。就是军政之事,你若真有见的,一样可以说与我听,我必然同等以待、审慎决断。然而军政事不比家内事,你的见的如果虚劣无谓、不合我意又或引发不好后果,那是要罚的。家臣能罚奉贬斥,对你,当然只有狠狠打你的光屁股作为教训,到时候,力道可比刚刚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