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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无比顺从地趴伏在正我的膝上,接受着他的拍打。正我的巴掌已经越落越轻,为兰揉捏红热娇臀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兰甚至有些朦胧的迷醉,高高撅起的臀上灼热的疼痛真实不虚,但却又全然没有受罚被训警时该有的惶恐和敬畏,训警的气氛早已经偏离,宣示家法的严肃时刻正渐渐滑向小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兰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为什么家内的女子受罚要用戒尺打屁股,热臀时要正室夫人代劳了。像掌臀这样亲近私密的动作,当丈夫坚厚的手掌不停碰触揉捏妻妾娇软的圆臀时,很容易就会破坏惩罚或训警所应当需要的严厉严肃的氛围。
正我的巴掌还落个不停,似乎有些沉迷的样子。兰的屁股又翘又软,如白玉般光洁嫩滑,被巴掌责打成绯红色之后,温热的红臀映衬得玉腿和纤腰更加莹白,看上去魅惑极了。正我出身前线武家,从小耳濡目染都是刀枪杀戮、军阵武略。虽然家格高贵,但是责任更重。上代家督对正我寄予厚望,要求严厉,担心他沉迷女色,故而直到十五岁元服成年,才为他配了两个年近四十的仆妇作为女性随侍。正我直到二十岁时迎娶十五岁的玉姬才初尝人事。通常正我这种家格的高门武士,都是先有侧室,再迎娶正室。像正我这样二十岁才迎娶正室,四年之后才有第一个侧室的真真极其罕见了。
而玉姬又是个病秧子,纵然容貌秀美,苍白着一张脸也瞧不出来。平日里正我连与她行房的时候都罕见,多是两人同床和衣而眠。他此前哪里接触过兰这样的“红颜祸水”。正我看着像兰这样活泼美丽的女子赤裸着胴体乖乖趴伏在自己膝上,纵然坚硬如铁的心房也禁不住涌起一股股暖流,爱怜之意止不住的喷薄而出,让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
即使正我的巴掌再轻,落在屁股上也是真实不虚的拍打,积攒的多了一样疼得紧。兰用了六年神社的臀伤药,虽然被打屁股的时候多了,但是反而不耐疼。正我足足打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屁股上的疼痛反而令兰清醒过来。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摸,兰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灼热和连绵不绝的钝痛。兰心里想着,这作为热臀来说绝对超标了吧!她悄悄转头偷眼去看正我的表情,发现他有些入神。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理,忍不住嘻嘻轻笑,觉得能看见像正我这样威严肃正的人难得一见的一面真是有趣极了。既隐隐为自己的魅力所自豪,又有些腹诽正我定力不足,可不像面上那个严肃的武士。当然,为了自己的娇臀着想,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的。
“正我,正我!”兰低声轻唤着他的名字,待会还有三十来下戒尺要挨呢,凭她现在臀上的红肿,今晚已经多半不能躺着睡了,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屁股就被打得连被子都盖不上。正我在兰低声轻笑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儿回神,听见兰唤自己的名字,一边收拾逸散的思绪一边轻咳一声“嗯”了一下。等他彻底回过神来,就见兰撅着红热肿烫的娇臀瘫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婉转道:“正我再打下去,就要把妾身的屁股打开花了!怜惜怜惜妾身吧。”正我一愣,看着兰一片深绯的红热屁股,面上也不由一红,但还是板着脸轻轻拍了拍她白净的上臀:“热臀结束,起来吧,接下来为你宣示家法。”
兰撒娇般的吐了吐舌头,顺从的从正我膝上爬下。正我从案几上取过戒尺放在地上,开始为兰搭建受罚的“刑台”。兰的居室里有一大一小两个案几,兰早就已经将之腾空规整完毕。正我牵着兰到居室中央侧方较小的高脚案几处,将一个比供跪坐用垫子稍厚些的棉布软垫放在案下令兰跪上。房间里铺设的是用精选的细竹密密地编成的叠敷。虽然比平常人家里铺的叠敷纹路细得多,但是毕竟也是手工编成的竹席,缝线和纹路也少不了,要是赤着下身跪得久了免不了要膝盖肿痛。夫人小姐们受罚的部位是屁股,跪着是为了增加羞耻以及打屁股方便,而不是为了折磨膝盖,故而房里都少不了这种专门供跪的厚软垫子。
再将一个厚实的软枕置放在案几一侧,一个简易的受罚“刑台”就构建好了。兰跪在软垫上,整个人前倾趴伏在案几上。软枕垫在腰腹处,将臀高高地垫了起来。正我把戒尺放在她的红臀上,亲手抓着兰的双手叫她从案面上绕过去握住对侧的两个案脚,这样兰的上半身就已经被固定住。正我又拿了一个长筒型的竹枕放在兰并起的脚上。兰感受着枕头不轻不重的重量,有些不安的晃动了一下玉足。将枕头放在小腿上是为了不让兰的下身挣扎,这样的事情以前雪绘罚她的时候也做过,可以想见的是,一旦枕头掉了下来,加罚肯定是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