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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要打屁股,阿枝和阿叶一时倒都扭捏起来,现在才入秋不久,家内无论是主人还是侍婢,都还穿着夏装。阿枝和阿叶的吴服虽然比她们在内苑里受训时穿的吴服要精致些,但大体上还是一件整体,却磨磨蹭蹭地穿了半天。兰只是笑着看,也不催促。阿枝和阿叶当然也不敢过分迁延,穿上了素绿色的吴服,乖巧地膝行到兰身前跪下,像小猫一样靠着兰的大腿。兰见着两名小女仆这样撒娇弄巧的姿态,把竹条放在地上,微笑着摸了摸二女的小脑袋。
“我可都听见了哦。”兰轻轻捏了捏阿叶还有些婴儿肥的羞红脸颊,“佳子嬷嬷说是要罚你们每人五十下竹条是吧?可不能因为你俩被我选上了就逃过去哦。”阿叶羞得更厉害,深深埋下头嘤咛着不出声。阿枝也红了脸,嗫嚅着说:“兰样说的是……请……请兰样惩罚。”兰轻轻地把两名侍婢提起身来,让她们跪的直了。自己撩起了阿枝的吴服裙摆,阿枝懂事的自己提着裙摆,兰为她解下刚刚穿上的腰卷,裸露出了她挺翘软嫩的少女娇臀。阿枝轻轻咬着唇,羞得连玉颈都红了。阿枝的臀雪白娇嫩,皮肉细腻,又特别圆润挺翘,她紧张得有些发抖,臀肉颤颤巍巍,甚至有些玉脂豆腐的感觉。
一旁阿叶也有学有样,不用兰自己上手,就埋着头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解下了腰卷。阿叶年纪小,瞧着也就十二三岁,还是一副童相,身体也几乎没怎么发育,不像阿枝那样已经前凸后翘了。阿叶的皮肤也不像阿枝那样是有些晶莹的雪白,而是偏向小麦色。娇小的屁股臀肉紧致。阿叶提着裙摆,把腰卷放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顺从又乖巧的撅着将要挨打的光裸屁股。兰心里有些好笑,像阿枝这样开朗大方,甚至有些胆大的佳人儿,兰本以为对她来说打屁股就算不是家常便饭,也早该熟悉适应了。却不想如今光裸下身等着挨罚的时候,阿枝反而超乎想象的紧张与羞涩,反倒是平时腼腆得话都说不明白的阿叶要更加自然许多。
兰拾起竹条握在手中,虚虚挥打两下,在空气中发出“噼啪”的破风声。这竹条也有小臂长,其实是整片儿的毛竹裁成的窄竹板,约莫只有二指宽。浸水泡制过的竹条韧性极佳,用力抽打起来能在空中弯出不小的弧度。兰掂了掂竹条的份量,要是下劲力狠狠地责罚五十下,估计都足够让少女们屁股肿上几层,两三天里只能趴着睡觉。就是以兰自己正常的惩罚力度,五十下也足够阿枝这样高挑的妙龄少女捂臀痛哭、屁股实实在在的红肿疼上几天了。
清冷的竹条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阿枝的雪臀,让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兰看着阿枝被拍得一颤一颤的白嫩娇臀,问道:“看你们这屁股,都有一阵儿没挨打了吧。上次受罚都是什么时候了?”阿枝连小巧的耳朵都红透了,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机灵,磕磕巴巴地说:“一个多月前吧。”一个多月前?兰轻轻蹙眉,虽然才小半天的功夫,她已经瞧出阿枝平时是那种大大咧咧甚至有些马虎的性格,这样的人以兰的经验做侍婢不会少犯错的,上次被打屁股居然是一个多月前,倒令兰有些惊讶。
兰际遇非常,在同龄女子绝对算见多识广,迄今不知见识过多少不同出身的人了。自觉也算是谨小慎微、认真细致,然而以前做雪绘侍婢的时候,半个月不挨打那几乎是从没出现过的奇迹。即使表现再好,又想方设法避免惩罚,雪绘那时也总有办法每隔个八九天就能寻出兰几个错处,让她心服口服的光着身子趴在姐姐腿上被打得屁股通红、泫然欲泣。阿枝上次挨打竟然是一个多月前,虽然还不了解具体情况,兰已经隐隐觉得佳子对她们过于宽容了。再想起先前听见佳子说她们大多半年没挨过打,兰心里一笑,看来得让阿枝和阿叶的娇臀再挺翘些了呢。
“那是因为什么?”兰发问。阿枝紧张得抿了抿嘴唇:“因为……因为仆出去采买东西时买错了……”兰轻笑出声,这还真是应了自己对阿枝有些马虎的初印象。“那是怎么挨罚的?说详细些。”阿枝更加羞涩,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佳子妈妈狠狠训斥了仆一番。让仆光着下身只穿了件内衬,揪着仆的耳朵把仆拽到院子门口,让姐妹搬来条凳,点燃短香,妈妈坐在条凳上让仆趴在膝上当着同院姐妹和过往内苑侍婢们的面挨巴掌,足足打满了一炷短香的功夫。打得屁股特别红,都肿了呢,足足疼了好几天!”
兰知道这种短香。一般来说,一炷正常的香能燃一刻钟,也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通常短香能燃正常香的一半左右,也就是盏茶功夫上下。虽然是挨巴掌,但要真是一刻不停的挨上半刻钟,那也绝对算是足以令人印象深刻的严厉教训了。“那你呢?”兰拿着竹条轻轻拍了拍阿叶的臀肉问道。阿叶平时腼腆的紧,受罚时反倒比阿枝更从容些,仍然深深埋着头,细如蚊蚋地低声回复道:“半……半年前……因为礼仪检查不过关。跟姐姐们一起在院子里,互相……打屁股。用……竹条……四十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