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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叔叔阿姨们走了后,父亲再次将大哥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拿过一把椅子,让大哥屈下身来,翘起的屁股,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大哥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我看不下去了,对父亲说:“爸爸,不要再打了,大哥的屁股已经被抽烂了,今天就算了吧。”母亲也在一边劝解:“以后还有时间,今天就算了吧。”父亲总算停下手,但是还不让大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拿出家里的洗衣板,让大哥直挺挺跪在上面,将双手放在大腿两边,不许乱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后,父亲才让大哥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这时的大哥已经站不起来了,他用双手捂住前身,低声地哀求我,让我帮忙搀扶到他的房间去。这时我才仔细看到大哥的屁股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一条条隆起的皮带痕迹,真个屁股已经是紫色,许多地方已经被打开了裂口,前身大腿也布满了伤痕。
在大哥挨揍的过程中,我才陆续知道原来大哥在学校工作期间,与几个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其中一个女孩子已经与别人结婚,但小孩出生后,那个女人的丈夫不认这个小孩,告状到大哥工作的学校,搞的大哥在学校的名声极坏,学校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大哥现在是被学校停职反省,等候学校的最后处理结果。我知道,看来大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大哥回家已经一个星期了,因刚回家时的那顿挨揍,他一直爬在床上不能起来,我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中替他上药,经过近一个星期的治疗,大哥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被皮带抽烂的地方也开始长出了新肉。原来的青紫色也开始陆续变成了红色,只是还不能坐在凳子上,仍然每天趴在床上。每到吃饭时,我如果在家里就由我负责送到他的房间去,在他的床边放着一把椅子,将饭菜放到上面,大哥只能蹲在地上将饭吃完。如果我不在家,大哥只能赤着下身走到饭厅里,站着把饭吃完。后来,母亲为了方便大哥,将吃饭的桌子放到大哥的房间,每到吃饭时就将饭菜端到大哥的房间中,大哥站在地上吃晚饭后再回到床上去趴着。
转眼间又到周末了,大哥回来已经十天了,屁股经过治疗也已经基本好了,原来凸起的一道道小山沟被谈谈得红印所代替,屁股又开始变得光滑起来。吃饭时也可以勉强坐了下来。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这天下班后我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大哥用一条围裙遮挡住下身,到饭桌边上静静地吃着。父亲还是蹦着那张脸,我看到家里的气氛太严肃了,故意对父亲撒娇地说道:
“爸爸,今天晚上大院里要放电影,好像是打仗的。给大哥一条裤子让她穿上,我们全家一起出去看场电影吧?”我的父亲是一个电影迷,尽管现在是电视时代了,但是好象他对电影独有情种,每到放电影是他总会去看的。特别是战争影片,他好像总是百看不厌。我又是对他说,只要电影院放电影,有一个观众,那肯定是他。
“不去,今晚我要问你大哥关于小王的事情,他对小王的事情还一直没有给我说清楚呢。”
小王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在北京一个部队医院当医生,经两家家长的撮合,去年春节,他与我大哥结婚了。但是仅结婚一个月,就从大哥的学校哭着回来说大哥要和她离婚。两个月后,大哥回到北京,很快与小王办好了离婚手续。为这件事,父亲一直耿耿于怀。去年一年,大哥以种种借口不回家,可能是怕父亲揍他吧。这回看来父亲要跟他算账了。
晚饭后,父亲和母亲到客厅去看电视新闻了,大哥又回到床上,我收拾好后来到大哥的房间,对大哥说:“哥,今晚大院内放电影,邻居的叔叔们都要去看电影了,你还是赶快给爸爸认错,否则等会爸爸打起来可没有人来劝阻了。”
“认错也要挨打,算了吧。你不去看电影吧?等会如果爸爸打得太狠的话,你帮助拉一下,算大哥求你了。”大哥回答道。
这时,我看到盖在大哥身上的被单在微微颤抖着,我知道大哥已经在全身发抖了。突然大哥掀开被单捂住前身跑进了厕所。从双手间已经流着了一股尿水。我看到大哥的床单上已经被尿湿了一大片。大哥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大哥从厕所出来想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已经看完了天气预报,大声对大哥喊道:“站住,把上衣脱掉,跪到地上去。这么大的人了,连小便都憋不住,尿床了吧?”
大哥脸红着站在客厅里,慢慢地脱掉上衣,一丝不挂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第几次尿床了?”
“第四次。”
“不害羞,平均不到三天就尿一次,自己打自己两边屁股各20下,每打一下说一句,我不害羞。”父亲说着将一只塑料拖鞋丢到大哥的身边。
大哥捡起拖鞋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抽打着。一会的时间大哥自己打完了,屁股已经是红色的了。
大哥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打完之后,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父亲大声喊道:
“还没有打你呢?想到哪儿去?去吧那条长板凳搬过来,到院子的小房去把竹板和麻绳拿来。”
大哥无奈地按照父亲的要求将长条凳放在客厅的中央,将麻绳丢在长凳的旁边,将竹板泡在水里,老老实实地趴在长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