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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劫难
我的大哥比我大四岁,那一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南方一所大学工作。那年四月,他工作的学校突然打来电话,让我的父亲到学校去,当时说大哥在学校出事了。父亲和母亲急忙赶到大哥的学校去了。三天后,父亲和母亲带着大哥回到家中。大哥一进家门就把自己关在他的房间中,父亲和母亲则看来十分生气的样子。我当时问大哥怎么回事,他对我说可能要挨打了。具体出了什么事情他不说。
那天晚饭后(大哥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出来吃晚饭),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父亲拿出一条麻绳和皮带丢在沙发上,对着大哥的房间喊他出来,我知道大哥要挨打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这么大了还要挨揍。
一会儿的时间,大哥从他住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上衣和一条秋裤,出来后他自己将上衣脱掉,赤裸着上身,老老实实地站在客厅中央。父亲命令他将球裤也脱掉,大哥害羞地对父亲说,他下身只有一条裤子了,再脱就要光屁股了,他已经二十几岁了,就不要再光屁股了吧?父亲很气愤地说:“你在外面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怕羞?脱光。”
大哥回过头来,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将自己的最后一条裤子脱了下去。当我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大哥已经一丝不挂地趴到沙发上去了。我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父亲用皮带抽打大哥屁股的声音,并听到父亲命令大哥站起来,让他站到家里的门框下面。
我趴在门缝边看到大哥被父亲吊在门框下,双脚刚刚能够勉强垫起,父亲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朝着大哥赤裸的屁股和大腿抽打着。母亲站在一边在数落着大哥的不是,不时还在用家中做衣服的竹尺子抽打着大哥的前身。大哥大声惨叫着,“哎哟,哎哟,哎哟。”我考虑到自己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出来劝解。只能在暗暗祈祷,希望大哥能够早些结束这顿挨打。我暗暗数着数字,大哥从开始被吊起来已经被父亲抽了100皮带了,看来还有继续被抽下去的可能,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是血迹斑斑,邻居的叔叔们和阿姨们在门外劝解着,大哥这时已经不顾羞耻心了,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让我把大门打开,让邻居的叔叔和阿姨们进入我们家中,把我的父亲和母亲拉开,将大哥从门框上解了下来。因为没有父亲的发话,大哥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跪在角落里。
邻居的叔叔阿姨们走了后,父亲再次将大哥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拿过一把椅子,让大哥屈下身来,翘起赤裸的屁股,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大哥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我看不下去了,对父亲说:“爸爸,不要再打了,大哥的屁股已经被抽烂了,今天就算了吧。”母亲也在一边劝解:“以后还有时间,今天就算了吧。”父亲总算停下手,但是还不让大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拿出家里的洗衣板,让大哥直挺挺跪在上面,将双手放在大腿两边,不许乱动。
大哥老老实实地跪在客厅里,没有父亲的说话还是不敢站起来。可能是刚才被打得太痛了吧,一会儿的时间,大哥想活动一下身体,刚动了一下,父亲举起手中的竹板照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板子。
“哎哟,好痛啊,爸爸,让我休息一下吧。”大哥在哀求着。
”不许动,把身体跪直,将双手放在身体的两边。”父亲命令着.
时间过得好慢啊,我看到大哥好像已经坚持不住了,屁股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迹,原来已经洗干净的屁股和大腿又给染红了。大哥的身子在摇摇晃晃,而父亲不时还在用竹板在抽打着。一根抽断了再换一根,大哥在呻吟着。屁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后,父亲才让大哥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这时的大哥已经站不起来了,他用双手捂住前身,低声地哀求我,让我帮忙搀扶到他的房间去。这时我才仔细看到大哥的屁股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一条条隆起的皮带痕迹,真个屁股已经是紫色,许多地方已经被打开了裂口,前身大腿也布满了伤痕。
在大哥挨揍的过程中,我才陆续知道原来大哥在学校工作期间,与几个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其中一个女孩子已经与别人结婚,但小孩出生后,那个女人的丈夫不认这个小孩,告状到大哥工作的学校,搞的大哥在学校的名声极坏,学校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大哥现在是被学校停职反省,等候学校的最后处理结果。我知道,看来大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大哥回家已经一个星期了,因刚回家时的那顿挨揍,他一直爬在床上不能起来,我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中替他上药,经过近一个星期的治疗,大哥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被皮带抽烂的地方也开始长出了新肉。原来的青紫色也开始陆续变成了红色,只是还不能坐在凳子上,仍然每天趴在床上。每到吃饭时,我如果在家里就由我负责送到他的房间去,在他的床边放着一把椅子,将饭菜放到上面,大哥只能蹲在地上将饭吃完。如果我不在家,大哥只能赤着下身走到饭厅里,站着把饭吃完。后来,母亲为了方便大哥,将吃饭的桌子放到大哥的房间,每到吃饭时就将饭菜端到大哥的房间中,大哥站在地上吃晚饭后再回到床上去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