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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把儿子海洋狠狠揍了一顿,他媳妇徐大妞儿也借口红梅偷看弟弟挨打把闺女也拉进里屋收拾了一遭。徐大妞不留面子,让红梅脱了衣服,又打又掐,弄得红梅从胸口到大腿没有一处好地方,连脸上也挂了彩。徐大妞儿的几十个巴掌下去,红梅第二天是顶着肿成了偷藏了粮食的仓鼠一般的腮帮子去的单位,着实被工友们笑话个遍儿。
红梅又羞又恨,接连几天回到家里也不想跟徐大妞儿讲话。红梅大了之后,渐渐明白妈妈的偏心。如今挨了打、又受了嘲笑,红梅心里盛满了委屈。哼,小儿子才是她的心头肉,女儿就是粗使丫头、半个奴隶。这样想着,这些天红梅总借口单位要分组讨论学习,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家,为的是躲过做饭的差事。
这天晚饭后,各家收拾完碗筷,关门闭户准备休息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杂院静悄悄的,只剩下各家窗帘后面晕出的一些光团。
有两团黑影叠在一起,轻轻贴在后院老张家东边的小屋门口。只有偶尔传出的轻咽唾沫的声音,表明这是活人,不是煤堆。
有一条橘黄色的细线从门缝里渗出来,映在两团黑影上,隐约看出了是海洋和红梅姐弟俩。一门相隔的屋内,股股热蒸气从煤炉子上的大铁锅里冒出来,徐大妞儿拿着大瓢一勺一勺的往地上的大铁桶里倒水。试了试水温,放下水瓢,开始脱衣服。
那是如四月里盛放的春桃花一样的身体,浓艳而温暖,细腻而饱满,涵着香,藏着蜜,仿佛用大一点力气就能揉破了。
徐大妞儿先用一瓢水淋湿了身体,轻轻的揉搓起来。白皙丰腴的身体沾了水之后,迎着光亮,像撒了一层温润的金粉,闪闪烁烁。
迎着灯光的一半身体,是金色的,背着光线的身体是灰暗的。徐大妞儿抬起手臂搓洗着一对花苞,水流顺着身体一直流到了花萼,油黑的绒毛被打湿之后也闪着光,像是藏着阿里巴巴的宝藏的山洞,诱引着海洋用目光将宝藏挖掘再挖掘。
海洋看出来了,妈妈的身体和姐姐的身体大不一样,妈妈的身体更丰腴更温润,森林更茂盛更黝黑,哺乳过两个孩子,胸前那一对花苞上部略有些松弛,下部却愈加饱满,葡萄也半昂着头,光影中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线。海洋的喉头鼓动着,身下一股又一股的电流激闪。这时,身下的红梅也有些神经紧张,她感觉到了海洋的变化,她意识到,自己这次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从此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一个迷幻诱惑的世界,绮丽而馥郁,甜腻而又那么的不真实……
原来,这天晚饭后,红梅写完了学习铁姑娘的思想汇报,伸伸懒腰,环顾一下房内。老张是夜班,海洋在八仙桌的另一边写作业,屋里只有她们姐弟俩,妈妈晚饭后就在厨房拾缀,已经好半天了。红梅知道,妈妈一准儿在给洗澡做准备工作,现在八成在烧水。
果然,不一会,徐大妞儿晃悠到里屋,取了换洗的内衣裤,藏着在身体的内侧,穿过堂屋走到后院东侧的小厨房,轻轻的关上门,又谨慎的拴上门闩。
红梅摸摸还未消肿的脸颊,突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海洋正低头写作业,红梅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哎,我想去厕所,公厕的灯坏了,怪怕的,你在外面等着陪我一下呗!”
海洋虽然不情愿,也不好拒绝,懒洋洋的站起来迷迷糊糊的跟着红梅往外走。经过东边厨房的时候,红梅轻轻拉了一下海洋的衣角,在嘴边摆了摆手,又挥手招呼了几次。然后就不去理他,自顾自的凑近了门缝蹲下来。海洋不明就里,只能跟过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海洋的眼珠子就死死地钉在了那条门缝上。屋里水汽氤氲,昏暗的白炽灯泡散发出的光把一切都拢上琥珀色的光。
年久时长,经过寒暑雨曝,厨房的木门有些缩水变形,才在门的下半截形成了一条细窄的门缝,由于在下半部,平时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红梅不知何时发现了这个秘密,知道从这个缝里能看到老妈洗澡的情景。这会儿,红梅先蹲了下来,留了也就一尺的门缝给海洋,海洋只能半俯半趴的靠在红梅背上。海洋心理一直在剧烈变化中,腹下的小萝卜一点点的苏醒,兴奋的散发着热量,此刻正抵住红梅的后背。红梅从这变化中已经猜到几分,只是还不确定,那个从软弱细小到强硬炽热变化着的东西让她心里暖烘烘、燥热热,急切切、喘兮兮。她也不去戳破,任由海洋的小腹在自己后背蹭来蹭去,竟有几分刺激与沉醉。只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浸湿了衣服,红梅和海洋两人差不多同时弹开,红梅赶紧丢下海洋,趁着夜色掩着羞红的脸,回屋换衣服。
徐大妞儿洗完澡出来,兀自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只是奇怪红梅好端端的怎么换了一件上衣,还以为她是**了心思花了学会了臭美,随口就骂道:“三更半夜的换衣服,你想骚给谁看啊!这才上了几天班,就浪成这个样子。等我得闲了还得收拾你!”
海洋就只顾埋头写作业,其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眼前全是白花花的身体和金灿灿的水渍。
就在这时,徐大妞走到儿子身旁,低头看见儿子裤裆地方有一大片水印,她伸手一摸,居然是湿漉漉的。徐大妞随手就给儿子后脑勺狠狠一巴掌,“海洋,你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