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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乓”,有人敲门。皮猴儿懒洋洋的站起来,踢踏踢踏的趿着鞋来开门。
“谁啊?”一位穿着藕荷色连衣裙的年轻女性站在门口,正是班主任张老师。看到皮猴儿,张老师反倒先紧张了,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故作镇定的说:“是我。李闹神,你父亲在家吗?”
不好,张老师又来家访了!皮猴儿心头紧了紧。
皮猴儿不知道,张老师很是为他着想呢。张老师前一次家访的时候,刚好是皮猴儿的妈妈在家,张老师刚说了句皮猴儿在学校里的表现不好,没成想,皮猴儿妈妈噼里啪啦二话不说就把皮猴儿裤子扒下来狠狠揍了一顿屁股。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张老师想见见皮猴儿的父亲。
恰巧,皮猴儿爸爸不在家,皮猴儿妈妈正在里屋床上躺着呢,她今天在工厂受了委屈,憋了一肚子气。开始,听到有人敲门,她干脆装睡觉,不去搭理。一会儿,听到皮猴儿开了门,一个娇滴滴文弱弱的女声要找自己男人,皮猴儿妈妈来气了,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往外冒。她一下子坐起来,就往外屋走,边走还边吼,“干嘛,干嘛,你谁啊,干嘛找我们家老李?”
皮猴儿妈妈人还未到跟前,震耳欲聋的吼声已经砸在了张老师脸上,直吓的张老师倒退了一步。
皮猴儿知道老妈心情不好,嗫嚅着想解释一下门外是张老师,可他转念一想,张老师家访肯定没好事,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赶紧从张老师身边遛出去,拔腿往大杂院外面跑去。
皮猴儿妈妈大名崔文静,叫快了就像“忒文静”,可她名字秀气,本人却长得高高壮壮,和名字形成极大的反差。今天在厂里,皮猴儿妈妈因为接错了纱线,被组长批评。好不好的,正遇着车间主任陪同老厂长下来视察,就因为一根线头扣了半个月工资,皮猴儿妈妈正为这事憋了一肚子气,偏偏张老师撞到枪口上。
皮猴儿妈妈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口,看到是张老师,讪讪的不好意思。可她这种暴脾气的粗线条,误会已经形成,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干脆一条道走到黑。皮猴儿妈妈的态度越发强横起来,试图用凶狠的态度掩饰自己的理亏。
皮猴儿妈妈的声音更大了,“怎么又是你!我说张老师,你有事没事老往我们家跑什么?还专挑我们老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真不害臊!”
别忘了,皮猴儿妈妈可是在纺纱厂工作的,车间里机器轰隆隆的响,不把嗓子扯破了,面对面都听不到对方说什么。所以,皮猴儿妈养成了大嗓门的习惯。张老师父母都是读书人,老来得女的张爸爸别说打女儿了,连跟女儿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的。张老师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下子就懵了。
“您误会我了,我是关心李闹神同学的情况才来的。我通知了好几次,要家长到学校和老师沟通一下,一直没见您爱人来学校,我不放心,这才来家访的。您误会了,有话咱们好好说好吗?咱们要讲道理啊。”张老师心里无比的委屈,皮猴儿妈妈扯着嗓子大喊,整个大杂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又羞又气,“哇”的一下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张老师喘着气,抽着鼻子,连衣裙的花边跟着轻轻抖动,皮猴儿妈妈看着这“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情形越发来气。这一天没一件顺心事,心里的火山就要爆发了。皮猴儿妈妈调节情绪没有别的方法,就是打人。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抓住皮猴儿一顿打,如果皮猴儿爸爸敢劝和,连他也免不了挨两下。
“你少哭鼻子装可怜,这招在我这儿没有用!你平时一定没少用这招勾引男人!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一个女孩子,这么不自重!还为人师表呢,我看你倒要别人教育,今天,我就要替你的父母教育教育你!”
说着,皮猴儿妈妈转身抄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另一只手顺势就把张老师拦腰抱住。皮猴儿妈妈挟裹着张老师进了屋,大剌剌的坐在条凳上,左手箍住张老师,右手抬起鸡毛掸子干脆利落的往张老师的屁股上抽去。
“啪、啪、啪啪啪!”张老师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已经挨了五六下。
张老师长了20岁,却是平生第一次挨打,还是在学生家里,被学生的妈妈打屁股,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又慌又怕。“这,这,这……”张老师只觉得气结语塞,无比委屈无比憋闷。哭,不敢大声哭,皮猴儿妈妈就是看不惯自己哭才要动粗的。求饶,又怕惹皮猴儿妈妈火上浇油,她那大嗓门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来,张老师更怕招来邻居们非议。
皮猴儿妈妈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就很泼辣,她老爹死的早,她作为家里的老大,当成男孩子一样养大的,平日里追狗打猫、吵架骂街,从不示弱,连她们家养的那只猫,一到她下班的点儿就往外跑。
皮猴儿妈妈打的顺手,干脆把鸡毛掸子丢在一边,她撸了撸袖子,抬了抬腿,把张老师牢牢的箍在自己两腿之间,按着张老师纤细的腰,左手撩起张老师的裙摆,右手挥动着,噼里啪啦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着张老师的屁股。
刚才鸡毛掸子的痕迹已经变成一条条红肿的血印子,透过白色的内裤依稀看得清楚。
就算是皮猴儿妈妈这么粗糙的人,几巴掌下去也感觉出张老师的屁股和皮猴儿的屁股很不一样。一巴掌上去,弹性十足,屁股蛋儿跟随掌力抖动,说不出的喜人。皮猴儿妈妈是越打越起劲了。
张老师羞愧难当,几次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她怎么是五大三粗的皮猴儿妈妈的对手。她刚要站起来,又被那强劲的胳膊按了下去,接着就是一巴掌。
仿佛是对张老师挣扎的有意惩罚,这一巴掌用足了十成气力,张老师疼得长大了嘴巴,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还是忍住没发出声响,只是任由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水泥地上。
正赶上下班的点儿,大杂院里陆陆续续有各种声音传来。邻居之间打招呼,小孩子们玩弹球,主妇们围在院子里唯一的水龙头前排队洗菜……皮猴儿妈妈把张老师裹携进屋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这些声音清楚的传到张老师的耳中。她疼痛难忍,又羞愧难当,只能尽量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引来邻居们关注的目光。
张老师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是皮猴儿妈妈的对手。张老师的每一次反抗,都被皮猴儿妈妈迅速镇压。你来我往,挣扎之中,张老师突然觉得一股凉风吹着小森林,原来挣扎中内裤“嘣”地一下,质量不好的皮筋儿折了,一下子散脱下来。张老师又急又臊,可是几次挣扎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她也只能颓然的接受天意的作弄。皮猴儿妈妈加了加劲,张老师又动弹不得了。
张老师绝望的别过头去,她已经不敢去想究竟大杂院里的邻居们会不会看到自己这羞耻的一幕。臀上,一下又一下的疼痛,皮猴儿妈妈的手掌就像一块结实的钢板,不停的挥舞着,没有停歇。眼泪,无声的滑落,臀上火辣辣的灼热,那最羞涩最隐秘处又时不时拂过凉风,把她的脸儿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