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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有个通俗的说法,如果看了“污”的东西就会长针眼。这个“污”的范围可就大了,枕绘春画是污,**海报是污,女孩子的**是污,都不能看,看了就出问题,眼睛肿起来,别人看到就知道你做了坏事,像皮诺曹的鼻子一样把出卖。
这么伪科学的道理往往还都能印鉴。真是神了!其实啊,这不过是因为年轻人的荷尔蒙分泌旺盛,年轻气盛,火气旺,容易上火罢了。
这不,大杂院里,又一个中招的小伙子!
好好的五月天,今天却反常的热。早上出门时在外套里面套了件花汗衫就去上班,就算胳肢窝湿透,红梅都不敢把外套脱掉。好不容易忍到下班,回家先到自来水管上接了一大脸盆凉水,拿热水瓶兑了一下,把房门一插,窗帘拉起,衣服一脱,就擦洗起来。她动作必须快,不然一会儿弟弟放学,爸妈下班就不方便了。窗帘还是那个窗帘,可是红梅不知道早上弟弟海洋没找到别大红花的曲别针,就拆了一个窗帘环别在衣襟上了。
看看钢蛋儿他们嚼着冰棒,海洋只能做一下吞咽的动作。他早就渴得没有口水了。默默地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钢蛋儿只能乖乖的朝家走去。
在自来水管上灌了几大口凉水,海洋感觉还是渴。他特后悔中午没有多喝两碗妈妈煮的绿豆汤。这会儿真馋。海洋边这么想着,边往家走。
海洋的家在后院配房边上,平时经过的人少,后屋墙外就挨着一个幼儿园,白天常有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海洋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姐姐也海洋刚想叫人,余光扫过去,旁边窗帘缝里看到的一幕,让他没了声音。那白花花的腰身,丰满圆润的屁股,黑油油的头发,是姐姐!海洋觉得更渴了,却像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弹。一股热烘烘的气流在小腹游走,冲上冲下。
老张下班回家,拐进后院停好自行车就看到儿子鬼鬼祟祟贴在窗户上,小脸通红。家里的条件有限,平时都在家洗洗擦擦,闺女大了,老张平时特要注意避嫌。这会儿看到海洋这个样子,老张不用去拷问就猜到了怎么回事,抬脚就冲着海洋的屁股狠狠踢了过去。海洋冷不防滚在一边,回头看是爸爸,也不敢叫疼,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立在一边。
老张用力的砸了两下房门,大声的说“谁在里面睡迷糊了吧,我下班了,海洋也放学了。给开开门!”
红梅略微收拾了一下,刚把房间打开,迎头就撞上老张挟裹着海洋撞了进来。
红梅还不知怎么回事,老张转身把门销上,说:“去把你爷爷留下那边钢戒尺拿来!”
红梅不明就里,看着爸爸黑着脸,也不敢迟疑。从妈妈放针线的抽屉里拿出了戒尺,交到老张手里。
“你愣着干嘛?自己脱还是等我脱?!”老张压低声音冲着海洋吼。自己的儿子偷看自己的闺女洗澡,这事如果在小院里传开,脸可是丢尽了。
海洋心里当然明白,今天这个错,不是平时那样,这一顿不知道会是几级台风的惩罚。挨打,也应该,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在姐姐面前脱了光屁股挨打。今天爸爸一定是故意羞辱,海洋又气又羞又臊,可是又不敢戳破。迟疑着不肯脱。
“你还墨迹?!想想你今天是因为什么挨打!你还知道害羞?,我都没脸说你!麻利儿点,脱!”老张作势用戒尺敲了敲桌子。
爸爸打海洋的时候,别说做姐姐的了,妈妈都不敢多说一句。红梅虽然觉得爸爸这样惩罚海洋有些过分,可也不敢吭声。
海洋涨红了脸,多利哆嗦的褪下了外裤,内裤,光着下半身等着爸爸的戒尺。老张刚才飞起那一脚真重,这会儿屁股上赫然有了一大块淤青。
老张不理会,拽过海洋的胳膊,把海洋往桌子上一按,噼里啪啦狠狠地抽起来。实心的钢戒尺啊,那么重,也只有老张这么个炼钢工人能把它挥的像甩钢花一样漂亮。没有间歇的,老张疯似的把戒尺砸向海洋的屁股,就像平时钢锤捶打那些配件一样,海洋还来不及为了骨头上传来钻心的疼哭喊,更多的疼痛接连袭来,海洋几次怀疑自己的骨头已经别打碎了,疼得喊不出声了。
“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有数吧?你以后还敢不敢!”老张终于挥累了,停下手里的戒尺。
为什么?一想到这个,海洋涨红了脸。那股热气又开始上蹿下跳,裸露的屁股,还有观战的姐姐,海洋的小辣椒蹭的蹿了起来。
“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小崽子,越打你还越起劲了是吧!满脑子想的是什么脏东西!你心里有火是吧,我今天就把你心里的火气打出来!”老张举起了刚停下不到五分钟的钢戒尺。这一次,他换了个方式,不是大力打在屁股上,而是抽臀部的侧边。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尺头那么一丁点地方,这份痛更吃紧。肿痛,刺痛,酸痛,一起袭来。
海洋的屁股像个发过头的大面包,红肿高涨,铁戒尺粗糙坚硬的边角一碰上去就把这红肿的大面包打出了“馅料”。血迹斑斑渗了出来。红梅看到破了皮,出了不少血,知道弟弟没少吃苦,心里揪着,也不敢劝,也不知道爸爸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火气。
约莫着,海洋妈妈也该下班了,老张才住了手。这件事情,他要为儿子保密。谁没有年轻的冲动呢,老张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第二天醒来,海洋的左眼就睁不开了,妈妈有经验,说他长针眼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海洋臊得不行,也不敢分辩,
跛着腿,捂着屁股,想打败仗伤兵似的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