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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钢蛋儿家,这里又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大家都知道,钢蛋儿家的九姑娘,其实是后妈。他亲妈早死了。九姑娘家庭成分不好,解放前做大买卖有厂子有店铺,他爹脑筋转得快,捐的捐,卖的卖,这才勉强保住了一家人平安。可如今这么一大家子人失去了维持生计的家伙事儿,艰难的很。上有老下有小,过得紧紧巴巴。九姑娘好歹有份工厂的工作,每个月发了工资总是先拐去娘家,给老妈塞点钱,给侄子买几斤糕点。日子就这么将将就就的过着。对于接济娘家的事,钢蛋儿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却不一样了。
九姑娘下班回家,看到桌子上放着四盒蛋糕两盒茉莉香片,想起早起钢蛋儿爸说过他今天要去厂里参加中秋节慰问大会。这不用说,就是厂里发的慰问品。九姑娘正为老爹的七十大寿发愁,这下不用愁了。茉莉香片可不是平时常有的东西,老爹已经很久年没喝过了。想想老爹真不容易,家里产业还在的辰光,老爹哪儿喝这个啊,一大柜子的毛尖瓜片囤着,账房先生才配喝这个呢。
九姑娘兴冲冲的给老爷子送去,回来才知道闯了祸!原来,那两盒茉莉香片和其中的两盒蛋糕都是厂里给军烈属刘奶奶家的,托钢蛋儿爸给送去。普通职工的中秋节福利,只有两盒蛋糕。九姑娘一下子呆住了,这会子追回来也没用了,她可是亲眼看着老爷子哼着“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打开了纸封立马沏了一杯,还一个劲的夸姑爷好。
九姑娘哑了声,钢蛋儿爸气得说不出话。那年头,上哪儿找两包新茶给人家补上呢!这贪污的罪名一旦顶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奶奶在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这是今天看着了,那看不着的时候,哼……”九姑娘臊得不行,也不敢争辩。
钢蛋儿爸的越想越气,起身把屋门一栓,反手就抄起煤钎子,厉声喝斥九姑娘,让她脱裤子,要给她点惩罚。
九姑娘不是没见过打屁股,搁在解放前,她们家的规矩严着呢,她小时候经常见到老爸体罚伙计。可是这板子要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痛。她抖抖索索不敢动。何况旁边还站着自己的婆婆,羞也羞死了,怎么脱。
“啧啧”老太太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施压。
钢蛋儿爸脸上挂不住,一把抓过九姑娘,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大手一挥,就把九姑娘的外裤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九姑娘羞得直蹦哒,钢蛋儿爸使劲夹了夹腿,九姑娘只能徒劳的挣扎。
钢蛋儿爸一手按住九姑娘的脖子,一手就挥起了钢煤钎子。细而坚硬的钢筋打在九姑娘细嫩的屁股上,所到之处,红红的血痕立竿见影。九姑娘出身富贵,又是家里的幺女儿,哪里受过这个苦。她只觉得骨头已经被打断了。
“你,你怎么能打我呢。我做错了,我道歉,我们要讲道理的,你不能打我。”九姑娘兀自哭哭啼啼。
奶奶先发话了:“打你就是在跟你讲道理,你们这种‘黑五类’家庭是不懂道理的,必须吃点苦头才知道。”
钢蛋儿爸手下不停,煤钎子挥得起劲儿着呢。小媳妇哭就哭了,我一个老爷们教育她不是应该嘛。
边打边琢磨,要不是新社会,咱们怕是还要在九姑娘家的棍子下面干活呢,多亏了新社会。你一个老奸商凭什么喝烈属的茶呢,你们对国家的贡献是天壤之别。就凭这个不懂事,就该打,这思想教育还差得远呢。
九姑娘的屁股先是横七竖八布满了斑痕,新痕压旧痕,一会儿功夫,整个屁股都肿了起来。她先头哭叫的声音还有些大,可是钢蛋儿爸似乎铁了心,根本不理会她。她也不闹了,只是低声抽泣。想想自己的光屁股被婆婆看了个清清楚楚,更是羞愧难当,涨红了脸,哭也哭得低声下气。
疼,是真疼。但她不敢乱动。从那最隐蔽的地方感觉到阵阵凉意,在婆婆面前,她没有一点羞耻可言了。
九姑娘毕竟是没吃过苦的富贵人家的姑娘,还没打多少下,屁股已经破皮了,钢蛋儿爸丢下煤钎子,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九姑娘红肿紫淤的屁股,滚烫的热度从手掌上传过来,传到心头,又传到那柔软的所在,一股热意把软软的蘑菇头撑了起来。要不是老妈在,钢蛋儿爸真想把九姑娘按在身下。
钢蛋儿爸急切的挥着手掌,打在九姑娘红肿的屁股上,劈劈啪啪,他要把自己的那股劲儿打出来,憋得好难受。力度和热度从掌心传来,九姑娘丰腴的臀随着掌风跳动着,钢蛋儿爸悄悄咽了咽口水――真好看。
钢蛋儿爸悄悄打定主意,过几天,一定要找个家里没人的时候好好收拾一次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