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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红梅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葡萄被老爸掐肿了,支棱着,一直磨蹭内衣的内侧。一阵阵电流从葡萄的顶端传来,电流穿过心脏流向小腹,汇集到最神秘的泉眼,竟然有一股泉水从那里涌出。
黑暗中,红梅羞红了脸。她轻轻的把手伸向小森林,伸向泉眼的中心。
其实,她对这些泉水并不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抽打自己的时候,森林深处就会涌出汩汩的泉水。天冷的时候挨打,屁股是红肿滚烫的,泉眼是湿润冰凉的,反差尤其强烈。
红梅动作轻柔的解开内衣,用指尖轻轻触摸着红肿的葡萄。“爸爸这次下手真狠!”红梅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大腿上,那些被老爸掐拧的地方已经青紫,疼得不能碰。可是,老爸钢钳子般的手指掐捏这里的时候,竟有说不出的畅意。这感觉和男友小刘拥抱亲吻时的感觉那么相似,可又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红梅说不出来。红梅心里隐隐地有些渴望再次被老爸惩罚。
夜更深了,疼痛与渴望终于抵不过沉沉的倦意,红梅轻轻握着被拧肿了的葡萄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对于红梅更是一种折磨。每走一步,被老爸掐肿了的小草原都会摩擦内裤,越是摩擦就越是肿胀,越是肿胀就越会摩擦,红梅心旌摇荡,常常走神儿。葡萄依然红肿矗立,摩擦着内衣的内侧。屁股和大腿小腿上的瘀伤已经向周围发散,全身上下被一种酸楚的感觉包围着。
红梅在这种细微又强烈的刺激下,魂不守舍的过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挨到了午休时间,红梅走出车间,准备到食堂吃饭,冷不防拐角处的冬青从后面蹿出来一个人,伸手往红梅的屁股上重重的抓了一把。“哎哟!”红梅吃疼,叫出声来。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害死我啊!”突然袭击红梅屁股的人,不是小刘是谁。小刘满心奇怪,不就是摸了一下屁股么,至于叫得这么夸张嘛。他哪里知道红梅的屁股上早已经是青红紫绿一团的写意花鸟画了。红梅被小刘突然间的一惊吓,又想到红肿的屁股,羞得脸通红,她自己心虚,总是担心别人能看出来她屁股的异样。
进来食堂,小刘把红梅的肩膀重重的往条凳上一按,拿起两人的饭盒,丢下一句“我知道,西红柿炒蛋,半份米饭!”,转身朝着打饭的窗口走去。
因为腿上遍布淤青,红梅今天特意穿了长裤遮掩,可夏天裤子能有多厚啊,红梅的屁股直接撞在硬冷的模板上,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表露出来,眉眼都皱在了一起。
红梅如坐针毡的吃完了这顿饭,小刘在一边说笑话逗乐,红梅都听不进去,只是笑笑,或者嗯啊回应,然后就推说有点中暑早早回到工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