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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猪蹄子攻幡然悔悟但是受坚决不信的小甜(雾)文
二楼文案
陆临渊顺风顺水地当了十年的皇帝,生平第一得意的事情就是立了个好皇后。
他聪明可爱又娇憨,贤良淑德又能干。
而且爱他如潮水般泛滥。
…………
以上都是假的。
突然有一天,陆临渊惊觉:
皇后他聪明能干,但是不可爱也不娇憨,不贤良也不淑德。
爱他都是假象,人家只想安安稳稳把儿子养大等他下线。
……………
皇后:陛下,新进宫的清郎不错,臣这就安排安排他侍寝。
陆临渊:???!!!不!!!我要睡在你这儿!
皇后:陛下,您好久没翻云郎的牌子了,不如今儿去看看他?
陆临渊:???!!!不不不!!!我要……唔……
皇后(微笑脸):陛下,要雨露均沾啊!
陆临渊:等等,我不去!我要跟你睡!不要关门!放我进去!皇后!皇后!
第一章一国之君。
秋高气爽,落木萧萧,本来是最宜人不过的景色,可是陆临渊却看得直叹气。
太监总管成文在旁边问:“陛下可是诗性发了,奴才这就给你准备纸墨去。”
“不必。”陆临渊没精打采,“皇后来过吗?”
“皇后事务缠身,只怕这会儿还忙着呢。”文成赔笑.
陆临渊看看眼前一溜摆开的四个碗盅儿,一阵气闷。清郎送来的冰糖雪梨羹,秀郎泡的清心明目茶,苏郎炖的银耳莲子粥,龄郎秘制的桂花糖糕……
正当他想要打发成文去看看皇后是不是忘了给他送点吃的的时候,外头的人通传说,蘅华宫陛给下送来了一道蹄髈汤。
陆临渊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斜眼一看成文:“还不赶快去把皇后请进来!”
“那个……陛下……”通传的人吞吞吐吐,“皇后没来……是让宫人送来的。”
“哦,一定是谨之他太忙了。”陛下不知为何,赶紧对成文解释道,“哎呀,他也是日理万机的皇后嘛……让谁送来的,夏令还是秋时?”
“呃……”通传的哆嗦起来,“是蘅华宫的一个小宫人,奴才不认得……”
“……”
一阵沉默之后,临渊干笑了两声,伸手抓起蹄髈汤,宫人一句“陛下小心烫”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陛下闷哼一声,把汤重重往桌子上一顿,然后举起被烫伤的手吹了起来。
“没眼力价的东西!”成文赶紧踢了倒霉的小宫人一脚,“还不快去拧凉帕子来!”
小宫人连滚带爬,却被陛下喝道:“回来!你去跟皇后说,朕被他的汤烫坏了,让他快点过来赔罪!”
临渊(撕花瓣儿):他今天会来,他今天不回来,他今天会来,他今天不会来……他今天不会来!算了朕想办法让他来……
“好好的,怎么会被热汤烫到呢?”
葱白手指执黑子落下,发出轻轻的一声“啪”。皇三子陆逊无奈地笑了笑:“阿爹,这一局您赢了。”
宫人哆哆嗦嗦地说:“陛下见到您送去的蹄髈汤,迫不及待要喝,一时不注意就烫到了。”
姜慎示意养子收拾棋局,自己则行至屏风前取衣衫穿上。这位皇后长得非常端庄,皮肤白皙润泽,眉如长剑,眼若点星,眉心处有一点朱砂痣,平白给他增添了三分佛性。他行动不紧不慢,每一动作都儒雅得恰到好处,令人如沐春风。
“儿子与阿爹一起去。”陆逊也起身。
“你去做什么?”姜慎笑道,“快午时了,你也该回沐泽宫了。我让人给你做了件厚衣裳,交给你身边的人带回去。这几日天凉了,你正好穿上。饮食上,我也交代了嬷嬷们注意些,你也得勤锻炼着,别总是拘在屋子里看书……”
“儿子省的,阿爹又来啰嗦。”陆逊忍俊不禁,“那儿子先去了,阿爹若是想要什么,差人同我说,我给您淘换来。”
姜慎笑着点点头,目送养子离开蘅华宫,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看了大气不敢出的小宫人一眼,有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劳烦公公传唤,夏令,取点赏来给他。”
………………
陆临渊等了半个时辰,手都凉了,皇后才一脸急匆匆地来求见他。陛下甚喜,还得故作威严地咳嗽两声:“咳咳,你怎么来了,朕没事,就是烫了一下,起了个小水泡,哎呦有点疼,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化脓……”
皇后闻言,就近前来端详他的手。虽是先祖福荫,临渊没上过战场,但是骑射并不曾荒废,因此手上就有握剑提缰磨出来的一层薄茧,热汤倒上去也只是烫红了一小块。姜慎以为是自己眼神不好了,只好抓着他的手举高了些,对着光仔细观察,怎么也找不到他说的那个小水泡。
他温润柔软的手把玩儿着自己的手掌,临渊觉得十分舒畅,就有意捏了一下他的指尖。皇后被吓了一跳,赶紧往回抽手,早被他握住了:“谨之,你把我烫伤了,你说,该怎么罚?”
皇后恭敬有礼地撩起袍子跪下:“臣有罪,带了规矩匣子来,请陛下教导。”
勤元殿书房的地砖是非常坚硬寒凉的,乃是临渊的祖爷爷太宗皇帝铺设的,意在使皇帝懂得人间疾苦。临渊自己愿意卧薪尝胆,但是不愿意皇后娇嫩的膝盖受损伤,就眼疾手快地把他扶起来:“你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全,以后不必跪来跪去的——都出去吧,朕和皇后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