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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夕阳柔柔的,映得整个天地仿佛有了些暖意。远远的村落,几许炊烟袅袅升起。一派平和安详的景象。朝阳的山坡上,星星点点的开着些野菊花。花丛中,一座坟静静得坐落着。那是一座没有墓碑的坟墓,只是在坟前的石头上有刻出的一株傲然的紫竹。就在坟前一袭白衫的女子和披着大红披风的男子默然而立。
“素心,走罢!已经有2刻钟了。”仿佛终于按耐不住,长发红衣的男子忍不住道。秋风渐起,卷起落叶微微回旋打转。火红的枫叶盘绕在红衣男子身侧时,恍若被什么力量牵引,疏忽间加快了激旋的速度,而当绕过男子飘到白衣女子身畔时,却又忽然一滞,静静的,翩然旋舞,有如纷飞的蝴蝶。
“2刻钟?很久么?”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语音里隐隐有着讥诮的味道,“是啊。对我们这些人来讲,也许不算太久。可是对于想得到这个天下的人来说,的确是太久了!”
红衣男子的目光刹那间变得冷锐,连地上的菊花都被刹那而来的杀气撕扯的花瓣翩翩飞扬起来。然而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素衣女子依然只是幽幽的注视着这孤零零不起眼的坟墓。脸色也越发显得苍白起来。
“师妹,她是有些憔悴了呢。”目光触及她清瘦苍白的脸颊,他的杀气陡然一滞。在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吧。这看似纤弱的女子大概是这世上他最后的弱点罢。于是,仿佛时光停滞一般,两个人又无声沉静了下去。
就在最后一抹斜阳即将消逝的时候,女子款款起身对着坟墓不舍的说道:“幻夕大师兄,我要走了。这次一别,不晓得多久才能再来。不过,下次我来,一定带上师兄你最喜欢的锦澜红茶,还要把师兄的萧也拿来,好久没有和着师兄的琴音跳舞了呢!”女子的眼眸忽然凝结出浅浅的笑意。恍若朔月,皎洁而柔媚。“如果你没有和师兄说的话,那么我们走吧!”女子转过身,冷冷的对红衫男子道。
男子剑眉微蹙,忽然拔刀。刹那间,红芒大盛。“大师兄,今天我冥枭以血饮刀立誓,今生必当尽我所能保护素心师妹!若有违背,死无全尸!”说罢,转身飞掠而下。
闻听他的话,女子身形一震。看着前面飞扬而下的身影,嘴角泛起了说不出是甜蜜还是苦涩的笑。随后,在没有回头,随着前面的身影,飘然而去。
小村落的客栈在秋夜显得格外宁静。屏退了下属,两个人在房里把盏相对而坐。两杯清酒入口,素心的脸稍显红润。“冥枭师兄,你的那两个随身不离‘保镖’呢?这次我们两个出来,你那霸道十足的夫人不会起疑么?”
似乎没料到今天的素心如此胆大,冥枭不禁面色一沉。他自然不会听不出‘保镖’二字里面的讥诮意味。那两个是娘子在他身边安下用来监视他的眼线。“素心,你今天喝多了罢!怎生得如此多言了?不过,我姑且告诉你好了,人,总会有放不下的东西。如今,他们放不下的东西在我的手上,我一个念头,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就会粉碎。所以,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忠诚,呵呵。在力量面前,不过如此。”
“妙啊!果然是未来的天下霸主,行事依然这么狠辣无情!可惜,江湖上都觉得,如今冥枭的天下,却是大半来自女人的援手呢!真该把他们的嘴都堵上了!”素心仰面再干一杯。深深的眸子里已经微露醉意。
烛光被杀气带动的忽明忽暗,冥枭尽力压住心中的不悦,冷冷回答:“他们说的不错!我的今天是依赖了雪盈家的势力而起的。而这种依赖,还要持续半年。半年后,我将羽翼丰满,这世上,再没什么人可以左右我了!雪莹,将成为历史被抹去,而世上我的夫人,便只有素心一人!”冥枭的目光刹那变得狠厉明亮。身形一晃变逼到素心的身前:“今夜,良宵不可空度罢!”
血枭漆黑如墨的眼眸带着魔性的魅惑,一刹那间,素心都有点目眩神迷。“哈哈!果真如此!大师兄额,始终都赶不上二师兄你的十分之一呢!”
听到提起大师兄,冥枭的脸上漾起一丝不快。冷笑道:“那自然!若果他有我这般能力,如今你怎么会在我的怀抱呢。”
“是啊,如果大师兄有你十分之一的自私狠毒,躺在坟墓里的,就不是他了!”
听到这句话,冥枭的身体一震。啪的捏碎了酒杯。“师妹,你今天的话,太多了!看来是这阵子对你娇宠的过了,让你忘了什么是规矩么?”
“规矩?你的规矩么,我不想要遵守便不遵守。你奈我何?”素心扬起脸,四目交投,一双冷冽如冰,一双炽烈如火。
“那我今天就在让你看看,不遵守便是何种下场!”倏忽间,冥枭已经扬指点中素心大穴,素心只觉得身体一软,瘫了下去。冥枭一下抱起素心的身体,拉开她的衣带,把她抛向空中,顺势拉下了她的衣衫。漫天衣袂飘飘如雪,冥枭出手快如闪电,当轻轻接住她飞坠的身体放到床上时,素心一身素衣已经尽皆褪去,只余贴身的大红肚兜。
红烛被风带动的微微闪动,房间里又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深沉的呼吸声。素心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红的肚兜在洁白身体的映衬下分外鲜红刺眼。仿佛受不了这血一般的红艳,冥枭轻轻翻转过素心的身体,解开肚兜的带子,将它也远远抛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