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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了年纪,喜欢怀旧,总喜欢追溯过去的时光。每当我看见人家吃吊红,我就会哭泣,我吃了吊红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妹妹了。在万恶的旧社会,劳动人民身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三座大山的压迫,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据我爸爸说爷爷是怎么死的?是被国民党军官打死的。爷爷是个潦倒的穷秀才,靠做小买卖维持全家的生计。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爷爷在做百货生意,一个胖乎乎的国民党军官,见了东西就拿着就走了,爷爷就上前拉住他要付钱,他竞恶很很地说:“老子卖东西从来不付钱!”爷爷说:“老总你行行好吧!我家老小要吃饭呀!”那凶狠的国民党军官一听就一脚把爷爷踢倒,爷爷爬起来就要跟他拚命:“我要跟你拚命了!”那国民党军官就拔出手枪发出“纭鄙音把爷爷打死,爷爷临死前说了声:“什么国军?是国贼!什么国民党?是刮民党!”就这样他怀着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刻骨仇恨含恨死去。
爷爷死后,由于家里很穷,只好用白皮棺材把爷爷葬了,爸爸和妈妈带着我和妹妹去讨饭,地主见了就叫疯狗来咬我们,结果爸爸和妈妈都被地主的疯狗活活地咬死。有一天,在一个吊红上市的日子,奶奶给我和妹妹一人一个吊红吃,当我们吃完了吊红时,奶奶听人家说美国人(以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的名义)在天主堂收养穷人的小孩。就很悲痛地对我们说了:“被饿死不如放生!现在家里没吃的了,我要把你们送到天主堂去!”
所谓的“天主堂”实际上是帝国主义残害中国人的场所。一路上,我和妹妹不断地在哭,奶奶不停地喊:“饿死不如放生!”。我和妹妹到“天主堂”不久,奶奶在佛堂里扫地白白吃饭,过了一段时间,奶奶因饥寒交迫地死去。
在一所古老建筑的天主堂,依山而建,山后面还是山,天主堂的后面就是整个城市的边缘,谁也不知道这个大大阴森古老的天主堂里面究竟有多大多深。在这里面,全城的人对他敬畏,就是这所天主堂的主持教皇,他表面上德高望重。每个礼拜日全城的人到这里做礼拜。这里面都是修女,据说还有做了不干净的女子也被送到天主堂学院来进行教育,几年以后她们就能分配到合适的丈夫,或者说有绅士用钱买到手。
每天进行忏悔的人有很多,他们也希望能见到教皇一眼。希望得到惩罚,或者进入教会学院。为了保证教会学院的质量和声望,每个月只有10个女人被选中。
修女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要受到惩罚,每次都在周一的晚上11点开始,就是为了要在新的一天开始之前洗清罪恶。每次开始由神父把名单交给教皇所有修女都要参加。由教皇宣布仪式开始,要洗过自新的修女成一排站在大厅中央,开始把黑纱衣服脱掉,然后是里面的白布衣和内衣。都脱了以后。 一个受罚的修女上来两个拿上来带刺的铁丝网的修女,对她们进行折磨。先拿一个铁丝网从腋下绕胸部一圈,在后背交叉。等神父看等都准备好,说开始,一个人使劲把铁丝网拉紧,铁丝里面的刺儿就狠狠地向乳房里扎,受罚的修女上身摆动,越摆动针扎的越深,发出疼痛的呻吟。神父说停,铁丝网被松弛下来。然后又开始,网子上的针扎进了新的地方,又是一阵子沉沉的呻吟与哭叫。连续十次以后,被罚修女的乳房被扎得千创百孔,几乎成了一团红色向下滴血的肉。这时候神父会从教皇坐位旁边走下来,检查受罚人的程度,如果有作弊行为,伤的不深,那个修女的两个人就会成为接着受罚的人。检查完毕之后,开始用两个细一点的铁丝网包住两个大腿根,执行者一人一条腿,连续拉20次,受罚人的腿根嫩白的肌肤也变得红紫红紫的,疼得有时候站都站不住。
除了受罚的修女其他的人都退下,下面她们要接受最神圣的处罚,她们双腿跪地微微张开。头和手都挨地,脸要朝地不能左右看,屁股向上。教皇要拿戒鞭惩罚她们了。神父跟着教皇旁边从神座上走下来,其他的修女也要跪下,不能向上看。教皇走到受罚修女的身后。看着一个个跟扒了青蛙皮的青蛙一样。一个个屁股冲着他,很是生气,拿起鞭子狠狠地抽下去,屁股上立刻出现一个血道子,伴着每抽到一个人就发出一声尖叫,教皇每个人都打一遍后就将鞭子交给神父,教皇坐回神座,由神父继续执行。神父身高马大,似乎打起人来更卖力气,打过一轮又一轮,修女的屁股上出现了平行的一道道破了皮的鞭痕,整体也变成了黑紫色。声音也变成了惨叫。到了12点,她们接受了最后的力气最大的一鞭子。她们要集体跪拜谢谢教皇让她们赎罪,洗刷自己的罪恶。教皇离席。所有修女带着受罚的修女也离开,这里不包括偷情的修女,她们的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她们要跟其他女人一起参加选拔进入教会学院。
在这个深深的天主堂中还有一个群体。他们是一群从外国来的未成年的孩子,平常的周末他们是圣歌的同声演唱,大家都叫他们童师班。他们是通过全城筛选出来的神童,不仅要有好嗓子,还有好身材,男孩子很英俊,女孩子很亮丽。他们的淘汰率也很高,当然平时的生活学习也是让常人所不知的。他们令全城的人们羡慕,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似乎是上帝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