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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找不着那代表着归宿的音律。
失格的灵魂,荒唐的世界,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听不见。
为了那被吞的第一章,楼勤劳得重发了,请各位帮忙勘查是否又有被吞的情形再另外通知楼
1.
指尖交错在黑与白的空间,耳畔的音符却几乎震不响那藏了尘灰的心脏。
不对,还是不对。手指猛地压下,带起一阵杂音,大得淹没了短暂的敲门声,指节的扣击扰得心神一片紊乱。
“进来。”我开了口,嗓音沙哑。
白净的女孩,长发别在耳后,大大的单眼皮紧张得看着自己,手上是一杯白开水,素色的套装卡在身上证明了助理的身分,可却与那干瘦的身板如此违和。
我一把打开了那杯水,任由杯子在地上碰撞成割人的碎片,话由心生,我简单得命令道:“脱了。”
“老师……。”她的脸一下子白了,似乎多日未眠,黑眼圈浓厚得连粉也盖不住,她试图拒绝,却始终只能盯着满地的玻璃残渣喊着老师,老师老师,大家都是这么喊我的,她亦如此。
“我说,脱了。”我忽而扬起唇角,似乎在这一刻,比起对身旁那庞大白色巨物的迷恋,我更在意于她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不,不是在意,是好奇。
她动了。纤瘦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严谨的扣子,贴身的衬衫滑落,內里的白衣也被她一点点往上褪开,看着她裸露出来的腰腹,我蓦地吹了个口哨。
她停了,就这么抱着小得可怜的胸低垂着头微微抖着,可怜得像是淋了雨被弃养的小狗。
我蓦地没了兴致,无精打采得挥了挥手,道:“穿上吧。”说完,没再看她半眼,继续没趣得弹了几个构不成曲调的音,余光中她依旧顿在原处,我烦躁得蹙眉,重新将视线定在她依旧可怜却隐隐带着希冀的目光。
我知道她在希冀什么。
“今晚有事,不去你那儿了。”她的目光黯淡了下来,我随后又道:“市里的演出我接下了,相关事宜交给妳处理了。”
她又重新雀跃了起来,迅速得穿上衣服。她甚至大胆得上前拥抱了我一下,随后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练习室。像是中了乐透,我摇了摇头。
依旧焦灼的心没有太大的缓和,我猛地盖上琴盖,站起身瞥上一旁的立身镜,镜中映出了我的模样。
长发柔顺得披在肩上,白色的V领上衣搭着修长的米色裤,双眼皮深深得嵌在表皮,鼻头圆润,唇上擦着化妆师硬塞过来的鲜红色唇蜜,我遗传了母亲的长相,最少我看见的照片年轻时的她,似乎也是这个模样。我没什么情绪得牵了牵嘴角,镜子的她也呆板得跟着动了动,露出一个僵硬生腐的笑容。
和那商业化的杂志封面的自己是一个模样。丑陋不堪。
翻开了手机,还差二十分钟,现在过去刚好踩点。我换了身较暗的休闲装,戴上无度数的细框眼镜,又将长发束起满意的高度,再戴了顶Nike出品的帽子,出了练习室迳自走到停车的地方。
几乎是刚开出停车场,手机叮了一声传来了对方的信息,我瞟了眼那串数字,是预订的房号。
真是个主动的被动。我无声得为这歧义的字句笑了笑,也没打算回她,只将车开到了约定的旅馆附近,通知了柜台房号后上了电梯,走廊尾处的房间就是了。
我的手才刚抬起准备敲门,门板猝不及防得开了。我微愣了几秒,抬眼看向那人,道:“妳一直盯着猫眼不成?”
“嗯。”她紧绷得应道。
我似是嘲讽般得笑了两声,随后不客气得绕过她走进了房,工具包扔在床上,我转过来上下打量着她。
目测约一米七二,比我还高上四五公分,是个短发的女孩,不,照她所说的年龄也应该算是个女人了,长着一张不满二十的脸可实际却将满二十九了,我一边暗叹着造物主的神奇,边道:“莫寒。”这是我圈子的化名。
她一愣,后道:“沈炎,火炎的炎。”
“发炎的炎。”我皮笑肉不笑得道,随后坐到了靠墙的地方,续道:“取得不怎么样。”
“家里起的名。”沈炎对我的话没太大反应,只平平得回道,那张英气的脸绷得死紧,如临大敌。
“用的真名?”我挑眉,见她被问得愣住,我像是明了了什么,道:“妳没实践过吧,说谎?”
她不自在得抿了抿唇,黑色的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中闪着他人看不见的光芒,我又道:“妳是t。”
见她似乎不知道回些什么,我笑眯了眼睛,丝毫不避讳得道:“怎么,想被我打屁股想到不惜说谎,还是想把一个看得入眼又能满足爱好的女人回去?”
2.
沈炎似乎被我尖锐的言语激怒了,她绷紧了身子,白皙的脸染满了愤怒的红,可理智犹在,在我饶有兴致的目光下她生硬得道:“我不是故意骗妳的,我很抱歉。”
这句话可没带上多少歉意,我笑而不语,依旧是那般洗耳恭听的神情。
“我只是…没有碰上聊得来的女主,我…也没想找女人,我单纯只想找个纯实践。”她似乎有些不善于表达,憋闷得说了这么几句便停了下来,怒气被紧张给取代了,她垂眸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审判。
“哦?”我那蠢蠢欲动的恶趣味促使我调侃得道:“所以妳是指,偌大的城中妳只和我聊得来,是吗?”
她点头。
我笑得更欢了,鼓励般得道:“来,靠近一点。”
沈炎局促得往前迈上几步,我不耐得倾身将她整个人拉到离自己几公分远处,我抬头直视着她,收敛了笑意,命令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