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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秦婉宁寻死不成,又被大夫救了回来。整个秦府折腾到快天亮才安静下来。秦大人唉声叹气回到上房,感觉刚刚睡下,就被钱氏给推醒了。他烦躁地睁开眼,却见秦夫人一脸喜气地站在床边,急急说道:“老爷,定国公府派人来了!” 秦大人听到这话才算彻底醒了,连忙起身换了衣服,脚步匆匆地向待客的正堂而去……
“世子爷,老姑奶奶派人请您下了学过府一趟”,铜钱急匆匆凑上前禀道。 “即便姑奶奶不遣人来请,我今日也是要去拜见她老人家的”,韩十一今日神色显得格外庄重,他理了理衣衫,跟着铜钱快步回府。 老姑奶奶显然不是等闲人物,绕是韩十一也绝不敢怠慢。但因种种原因,赴京以来,他并未去过沈府请安。 这位韩老姑奶奶是韩十一老爹定国公亲姑姑,也是沈府老太君。沈家一门书生,祖训就是洁身自好不涉党争,故而几个舅舅在京几年也没能升迁,好在族人皆是能干实事的,虽受到排挤却还能立住脚,国子监中有个叫沈成隽的就是韩十一表哥,若不是韩元娘早夭,韩沈两家没准还能亲上加亲呢。
沈家极讲规矩,韩十一的马车刚停,沈家人就迎了上来,显然他们早在门口等候多时。 众人簇拥着韩十一向韩老姑奶奶住的寿安堂走去,显得很亲热的样子,可惜老姑奶奶就不像表哥、舅舅们那样慈眉善目了。
“跪下!”,老姑奶奶虽然七十有余,可端的气势不凡,她苯目厉声,一声大喝令韩十一丝毫不犹豫得跪倒磕头请安。大陈最隆重的跪拜礼是稽首,韩十一此时就拱手至地,挺直着上身,做足了礼节。 额头触地,并顿了半晌,姑奶奶似乎一点没有命他起身的意思,韩十一转转眼珠,刚要抬眼偷瞥一眼,一道乌金光芒兜头罩下。 “啪”,拐杖重重打在韩十一臀上,令她身躯一颤,口中“哎呦、哎呦”叫出声来。韩十一屁股向来怕痛,毫无准备之下挨了一杖,痛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升天,当下就蹦跶起身。
韩十一才要直起腰,又是一杖狠狠抽下,那因为跪地俯身而衣衫绷紧,勾勒出的圆翘臀儿就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
这下韩十一更加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站起,接着小脸挤出谄媚讨好的笑,小嘴抹了蜜般油嘴滑舌起来。
韩十一伶牙俐齿惯会说话,几句吹捧引得表哥、舅舅们喜笑颜开。老姑奶奶却并不吃这一套,她手中拐杖顿地,斥道:“一点规矩没有,今日叫你来,是来听受责罚的”
京城为官的书香门第,规矩不可谓不多,家族子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遵循一定的规矩。偶一失错,处罚极严。
而沈家有老太君坐镇,平日治家的法度就更是严整。这沈家家法规矩说来其实也简单,族中子弟但有失范,便捉来跪在祖祠跟前打一顿屁股。
这顿家法打下来可是不分身份、长幼的,哪怕犯错的是家中很有地位、名望的大辈儿,也要受着和责罚小孩子一般惩处。
表哥舅舅们还想劝解一二,毕竟人家携礼初次登门,茶水都不奉上一盏,就要请出家法,未免有些失礼。但家中老太君的话向来不容忤逆,她此时已经令人去搬动刑具了。
不消片刻,家中仆从就拿了一应刑具上殿来。见两人合抬一张大床,另外人等抱着棍杖、小板、竹篾……大陈臀刑之纷杂,由此小家就得窥一隅了。
刑床已置于堂中,二尺多高正巧到韩十一腰部。面上刷着朱漆,仿佛是为了掩盖鲜血的痕迹。
“还不快趴上去!”,老姑奶奶已催促起来。
韩十一见姑奶奶怒目生威,心中知晓她的厉害,也就不敢再卖乖讨巧。于是抿着唇,长叹了一口气,将双手叠在案上,弯腰慢慢趴了下去。
弓起的身子令屁股高高撅了出去,隔着宽大衣物都能清晰看见丘陵与山谷的弧线,倘使韩十一脱下缠腰的填塞,腰臀曲线将会更加诱人。
若韩十一是沈家人,今日这顿板子非得扒下衣裤,光着屁股挨罚。但他毕竟是外人,仆从们不会有意折辱堂堂世子大人,而老太君此时也无褫衣行刑的意思。
“大板先打三十!”,老姑奶奶将手一挥,竹木大板便即往翘起的臀瓣上打来。
这根家法板子不似公堂杀威,长三尺五寸,大头儿阔不过巴掌宽,但被两个仆从舞得虎虎生风,极为凶猛。打起屁股比之学堂中刘博士的戒尺更是痛上几分。
韩十一自入京以来,屁股也遭过不少罪,但挨这么大一条板子还是第一次,这顿板责已算得上大刑了。
“啪”的一声响,溜圆丰翘的屁股蛋被板子狠狠打扁,势大力沉的一招连带着韩十一往前一扑。
随行的金银二女心肝跟着一颤,刚挨第一板,就令世子撑在刑床上站不住脚,那该有多痛啊……
“啪”,第二下板责飞快跟上,精准落在左半边臀瓣上。
“…嗯哼——”,剧痛令韩十一呼吸一窒,脸上顷刻见了汗珠。
行刑的仆从将竹木大板用力挥舞,又疾又厉地抽打着韩十一娇嫩的臀肉,“啪啪啪……”。
“嘶~呼~”气息尚未喘匀,板子又接连挥打下来,原先舒展在刑床上的手已经忍不住扶住床沿,纤柔玉指因为用力显得苍白失了血色。
“哎呦…啊呀”,仆从掌刑多年,惊觉世子屁股的饱满与弹性,同时也觉察出自己板子下的臀肉正不住颤抖,于是不动声色地留了几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