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不要!”,觉察到王希媛要扯落自己身上衣裙,秦婉宁浑身疲怠一扫而空,重又挣扎起来。她仅腿脚活动尚算自如,眼瞅外裙连着小衣皆要给人脱下,慌忙并腿夹紧裙摆。 王希媛一拽虽只脱下半身裙裳,但少女从未给外人瞧见过的光溜屁股蛋已经全部露出。那臀儿鼓鼓胖胖,肥润丰腴,两瓣圆浑紧紧绷着,其间一道沟壑深深,愈显丰肌翘挺,一点不似芳年二八未孕处子应有的饱满。 只见臀面艳红连片,又有几道暴起的白檩,正是梅枝烙下的印迹。亏得王希媛柔肤弱体手上无力,梅枝与臀丘嫩肉更隔了几层裙布,不然秦婉宁屁股上定然早早布满了紫红檩子。只是这般好运气却就此为止,秦婉宁方才徒逞口舌,无意间揭了王希媛伤心事,将她得罪狠了,现下臀上衣裙被人家剥个精光,露着光亮亮的屁股蛋,还不知要遭到什么样的惩治。 也不去管两条白腿夹住的半截裙衫,反正屁股蛋已全然暴露在亮堂烛光下,正随烛影飘摇微微颤动。王希媛再次挥舞梅枝,重重抽向臀峰。 “啊!”,剥下衣裙露出光屁股后,每捱上一枝条,疼痛都胜过先前。秦婉宁玉足踮跛,双膝屈弯,纤腰扭动宛若白蛇蜷蜿,圆臀拂甩恰似小犬曳尾。 “咻—啪” “咻—啪” “嗯哼……哎呦……”,秦婉宁知道自己回嘴免不了遭罹更为狠厉的毒打,但全没料到竟能惹得王希媛怫然变色,做出扒人衣裳的行径。 屁股教人笞肿打烂,不过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藉口养伤还能推掉陪同刘珍儿的冗琐事体。可被褪光裙裳,露出女儿家幽秘私处任人打量,岂不是羞死个人?况且还要被一个年纪相仿的外人捉住,如犯了错的小女娃般趴在桌上,被笞打着光溜屁股。 “咻—啪” “咻—啪” 王希媛手提梅枝,连连挥打,梅枝与臀皮轻触即分,臀上顷刻浮出一道道亮红檩子,好似有天工妙笔在两丘耸秀间挥毫绘染。 梅枝笞臀的痛楚穿肌越骨,灼入心扉,秦婉宁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周身酥软如死了一般。她半趴在桌案,裙襦早就滑落勾在脚踝,现出两条白生生如藕棒似的玉腿。她也再无力并膝,两腿微微岔开,拖在地上。 臀面染了一层绯色,但腰腿上下却依旧一团粉白。只见秦婉宁腰间肌骨莹洁如玉,大腿雪白娇嫩,宛若新鲜出笼的凉粉,往上至大腿根儿峰起耸迭之处,竟然有些湿潮,将萋萋芳丛都打湿大片。 阴内的奇异反应让秦婉宁羞臊不安,好在王希媛只顾发泄怒火,并未觉察她的狼狈。 “看本小姐今日不将你屁股打烂”,王希媛右手挥得累了便换左手,一轮鞭扑下来不知笞了多少数,秦婉宁屁股上已是枝痕交错,瘀伤密布。王大小姐这般全无章法的一通乱打,有时甚至接连三五下鞭在同一处皮肉,血檩子垛积倚叠,暴出高凸凸、紫艳艳的肿痕,瞧着甚是凄惨。 秦婉宁此番裸腚受笞的境遇,可谓: 两瓣琼琼,脂抹粉敷添丽冶。梅柯笞棰,几道枝痕细。刑伤嫩臀,痛切玉魂飞。声声泪,呦呦啕啕,哀啭厢房里。 ▍|▍▍|▍|▍|▍▍|▍|▍|▍▍ 韩十一进屋就见满地杯盘狼藉,一位姑娘裸着臀被按趴在桌上,腰后两团挂满鞭痕的美肉高高撅着,随花枝笞打扭摆乱颤。另一娇蛮女子则手持梅枝一段,在空中挥舞得呼啸生风,狠狠抽向那两团美肉。 那截细长枝条上还缀着零星几朵梅花瓣,随着一次次鞭笞扑挞皱碎零落。一朵梅花残瓣正巧被高高挑起,划过韩十一眉睫,送来缕缕幽香。其余更多的花瓣则纷纷扬扬,落满姑娘嫩股腰身。 “呦,这么热闹呢!”,一道温润闲适带着隐约清甜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包厢里的热烈氛围。 秦婉宁别过头循声望去,见一位华服公子懒洋洋地倚着房门正盯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接,让她本就潮红的颊上酡红更盛。 秦婉宁知道自己现下是何种不堪而又勾人的模样。白嫩的腿、红粉的臀、薄荷碧绿的裙裳……恐怕世间任何男子目睹厢房中这般销魂的奇艳都不免心神荡漾,为色所迷,可门口那位年轻公子眸中却是一碧澄泓,丝毫不见欲念。 秦婉宁遭到王希媛一顿痛打羞辱,虽暗怪自己多嘴挑衅,却并无多少悔意,此时见有男子入内,终于慌了心神。气恼、羞意、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又哪里来得及细想韩十一目光的含义? “放开我……求你……不要……”,秦婉宁抑住自尊低声哀求,比起被男子看光了屁股,向王希媛服软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希媛同是女子,虽然恨不得撕了秦婉宁的嘴,却也能够体谅,总算顾及得上姑娘家的羞耻心。于是拾起地上的裙衫将秦婉宁屁股裹了个大概,自己也同时迈出一步挡在前面。 “啪!啪!” 韩十一在金子银子两女屁股上各拍了一记,开口说道:“桌上光着身子的那位姑娘,屁股蛋可比你俩丰润耐看许多,定国公府平日也没缺你们餐饭,怎地就不长肉呢……” 银子闻言冷哼一声,嘟着嘴嗔道:“我看未必,想是她屁股挨了鞭子,被打得肿起,因此才显丰腴”。 韩十一哈哈大笑,竟然旁若无人得大力揉搓起金银俩女四瓣浑圆,“怎么?你们这娇嫩嫩的屁股蛋也想捱板子啦?” 银子当着众人面,由着世子把玩股肉,却丝毫不加在意,她开口继续说道:“倘若世子殿下欢喜,奴婢自无不可”。 金子不似银子那般刁泼,略含羞涩地接过话:“她于广庭大众光着屁股,也不知羞,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世子往后还是离远些好……” 韩十一手掌改摸为掴,不等金子说完话,就冲着她圆翘翘的屁股噼里啪啦地抽了五六巴掌,“又乱吃飞醋,真是该打板子,下回再敢胡乱吃醋撚酸,本世子非将你俩屁股打烂不可……” 王希媛横行霸道惯了,从未像今天这般憋屈,不长眼的货色接二连三得跳出来,秦府二小姐还没收拾痛快,又有个什么世子。这世子浑身上下披金戴玉,宝石镶冠,单是戒子一手上就戴了五个,当真是暴发户气质毫不遮掩。这种俗气人物最没眼力见儿,模样虽生得俊致,却哪哪都惹人生厌。 韩十一手里满握两只臀肉,眼睛却歪斜着想要绕过王希媛往秦婉宁光屁股上瞧,那色眯眯登徒子的表情跟粉妆玉琢的模样十分不搭。王希媛心底满是嫌恶,大声吩咐几个仆妇:“把他们撵走,撵到街上去!” 浑身珠光宝气的韩十一对上王希媛,嘴角浮现一丝俊逸地笑意,语气恬淡地施施然说道:“谁家小姐这么身宽体胖,不撵了旁人就容不下她了?” 王希媛身量苗条婀娜,却成了韩十一口中的“胖小姐”,她是相府的幼女,从小被爹娘溺爱长大,脾气骄纵得厉害,何曾受过这样的捉弄,几乎气得蹦起来,纤纤玉手指着韩十一道:“给我揍他!” 靠前的两个仆妇便当先扑向韩世子。 韩十一杏眼圆睁,眼里光芒四射竟有几分兴奋,口中却假意惊讶地喊道:“怎么说说话就要打人啊?咱们可是讲理的人,你若说自己不胖,到是先上称量量,咱们再理论……”韩十一一边絮叨,轻松躲过冲上前的仆妇,他脚步后撤还不忘重重掴了两记自己丫鬟屁股蛋,倒是有几分风流派头。 韩十一身旁的两个大丫鬟金子和银子都练过功夫,收拾两个蛮婆子还不手到擒来?一个照面就把人掀翻在地。 “嘿呦呦,我说胖小姐,你家仆人怎么跟你一般,尽吃米担不起事啊,拳脚还比不上我这两个通房丫头!” 王希媛闻声怫怒,“都给我上,今儿本小姐要割了他舌头,谁若能捉住他,重重有赏!” 王希媛手底下仆妇众多,听到有赏便一拥而上唯恐落后,两个制住秦婉宁的婆子也松开手加入混战,一时本就乱无可乱的厢房又糟了一次浩劫,直要将屋顶掀个底朝天。 “好呀!打得好!银子,防着点身后……”,韩十一在旁大呼小叫,似乎在场上施展拳脚的是自己本人。他那两个丫头确实功夫了得,虽只二人,却一点未曾吃亏。别看王希媛手底下仆妇皆是精挑细选,个个会几下把式,但比之金银委实班门弄斧。金银二女也是为哄世子高兴,才跟众婆子打得有来有往,僵持不下。 两方人马斗得热火朝天,刘珍儿眼珠子一转,觑准空子便偷摸溜出了厢房,她竟全然不顾自己姊妹。 再说那秦婉宁,摁住双肩的两婆子粗手一松,她便滑落桌案,软塌塌跌坐在地。红红肿肿的屁股猛地触地,痛得她“哎呦”一声,狠狠抽了口冷气。 她艳红的屁股蛋还有半边裸露在外,此时终于有空暇捞起衣裙穿戴打理。如先前银子所言,秦婉宁估摸自己屁股已肿起寸许,有几处臀皮伤得颇深,更是殷血点点,惨不入目。她强忍衣衫贴着肿烂皮肉的痛楚,将衣裙一点点穿起,裙衫每上拉一截,就是一阵刺痛,等穿戴整齐,她额上又沁出一层密汗,累得好似虚脱。 秦婉宁手上不敢使劲,隔着裙布轻轻揉揉屁股,缓了一缓,接着步态蹒跚,一颠一跛走至窗边。她美目噙泪,口中发酸发苦,心尖儿满含悲戚,脑海里全是韩十一等人方才说过的轻薄之言、鄙弃之辞。 “他们竟说……竟说我是那种女子……”,秦婉宁年芳十六七,尚是待嫁的黄花闺女,却被一陌生公子看光了屁股,还是以那样羞人的姿态。那公子看了自己光屁股,也不晓礼不知避讳,还要轻薄鄙笑,轻贱自己。 “生死事小,失节事大”,秦婉宁越想越是凄楚,心中死志渐生,于是一把推开窗门槅扇,将半边身子探出,接着扭头冲打作一团的众人厉喝道:“你们如此轻侮于我,我秦婉宁虽系女流,也断不能任人贱蔑,况人生百岁,孰无一死,妄想污我名誉清白?我……我宁死也绝不为屈。” 秦婉宁一番铿锵陈言,竟然压倒两方打斗的混乱嘈杂,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静,将她的言辞远远传出响彻行云。秦婉宁主意已定,待话说完再不做停留,猛地跃下高楼。
ps:秦婉宁的戏份在原作中着墨不算多,因此人设可以说是我自己添的,个人认为丰满许多☺️。原作戏份少,因此后文过一遍剧情改编后,就没得写了。想要人物戏份更多些,需要作者自己琢磨以及读者提议。
Q群:539667828,欢迎交流催更
剧透一下下,秦婉宁坠楼后还有自缢的剧情,猜猜之后她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