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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学校的钟楼敲响了下午五点整的钟声。
操场上乌泱泱站满了学生,一个班一个班整齐地排成方队。虽然不乏队伍后排一些学生交头接耳,在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整个操场还是笼罩着庄严的气氛。主席台上,高中部教务主任,年级主任等一众老师正襟危坐,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话筒,以及一沓不太厚却已经被翻旧的演讲稿。主席台的顶棚上赫然挂着“XX级高三第一次模考表彰大会”。
“今天距离高考只剩下不到九个月的时间了,高三的各位同学和老师们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备考……” 教务主任在台上开口了。教务主任在几乎所有学生的心中留下的都是严厉和可怕的印象。她曾经利用周一升旗仪式,以及课间操的时间,多次通报批评学校中的违纪学生,教室卫生,晚自习纪律,学生打架,手机管理,早恋,各种问题她都要来掺和一脚。
“……在过去的一周,高三进行了第一次模拟考试,对同学们阶段性的复习成果进行了检验……” 南风作为学校的优等生的一员,虽然没有受过教务主任的通报批评,但也时不时会被她叫出来面谈,针对薄弱学科的提高进行敲打。可以说,这绝对是一个让学校里所有人生畏的角色。
“下面我们对第一次模考中的文理科的年级前十名进行表彰,他们分别是:2-11班XXX,2-3班XX,……,2-10班南风,……”。南风跟着其他几名同学在整个高中部三千名同学的掌声中 走上了主席台。这是他第一次登上主席台,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距离操场上的同学们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远,但是南风还是很激动很自豪, 因为他心里的那个女生此刻应该正在台下看着他。
主席台从上往下看很近,从下往上看却显得挺远。还是高二的秋夜站在整个操场的靠中间位置(高三站第一排,高二站在中间,高一则站在操场最远一排)远远望去,无法清楚分辨出主席台上的每个同学,但是她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南风的名字,年级第五名。秋夜轻轻咬着嘴唇忍住笑意,欣慰的为南风鼓掌,在台下众多学生的崇拜和赞叹声中,秋夜也不由得有些暗暗自得。周五下午温热的夕阳照在她的脸颊上,无比动人。
晚上十点半,所有的走读生都已经离开了学校,再加上今天是周五,有不少住校生也选择回家。教学楼的所有灯都已经被熄灭,黑漆漆的屹立在操场旁边。因为几乎没有夜跑的学生,操场上的大灯也早早地关闭了,只剩下零星的两三个学生在迎着月光散步,以及一两对情侣在偷偷的约会。远离学生宿舍的操场一带只剩下微风吹拂的声音,安静的仿佛除了几棵老梧桐树以外没有任何活物一般。
不过走到主席台前的话,似乎可以听到极其微弱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与空旷而静谧的操场,以及庄严的主席台显得格格不入。从主席台旁边的楼梯下到主席台下方,顺着一半埋在地下的狭窄走廊向前走,这喘息声似乎越来越明显,喘息声中还夹杂着强忍却忍不住,似乎是咬紧嘴唇发出的的叫声。继续向前走了大约一百米,便是位于走廊尽头的体育器材室,也是声音的来源——庆幸的是,事实上目前并没有人发现这里。
推开体育器材室的门,南风正一丝不挂得趴在地面上,一边颤抖一边喘息或呻吟着。他的双手被一双手铐铐住,除了维持他在地面上缓慢的爬行外无法再做任何别的事情。他的双眼被一个粉紫色的毛绒眼罩盖住了,由于看不见,南风只能在黑暗中小心的用被铐住的双手摸索着前进。相比之下,他的下半身就显得更凄惨一点了:小腹已经高高的鼓起,涨成了饱满的水球;右腿大腿上有一条细窄却十分明显的水痕,似乎是已经不小心喷出来了一次,从大腿根一直蔓延到膝盖处。虽然已经憋到了极限,但南风依然努力的摇着已经被抽的通红的可怜屁股,向站在他旁边的秋夜摇尾乞怜。
“狗狗不想继续挨打的话,就要努力记住主人的气息”,秋夜拽了拽拴着南风脖子上项圈的狗链,将他拉到了身旁。南风十分顺从的趴在秋叶的脚边,也终于重新感受到了主人的温度和气息。他忍着泪水拼命嗅着主人的气息,淡淡的柑橘般的青涩来自主人最喜欢的香水,青涩中仿佛捉迷藏一般隐晦的椰奶香则来自主人高贵的足尖。这些是要刻到骨子里的气息。
然而南风的水球偏偏在这时再度告急,急迫的尿液再次冲击他的出水口。南风拼命锁住自己的水龙头,将尿液憋住,圆鼓鼓的大水球没能得到释放,绝望的在他体内颤抖了两下,带动着猛烈的酸胀和疼痛感在南风身体中蔓延开来,憋得南风绷直了脚掌用力蹬着地面,双腿不受控制的在空中跟着体内的水球一起颤抖。噙在眼眶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只可惜被眼罩挡住了。
就在南风被尿憋的颤抖时,秋夜退了两步,脚尖离开了南风的脑袋,再度消失在南风眼前的黑暗中。
南风瞬间变得慌张不已,赶忙寻找主人的气息。慌乱中下身的出水口也失守了,一小股尿液夹杂着淫荡的前列腺液从分身处流下,垂在空中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