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白色的纱帘半掩着落地的玻璃窗,外面已是夜色茫茫灯火零丁。在室内的暗色下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斜靠在训练器材边,几个酒瓶散乱于地板上,脚边有一张素描,描画的是一个刚毅线条的男性面容。女人喝着酒,散乱的长发遮挡下有些许泪痕。室内安静得只听见酒瓶碰撞和酒水流动的声音。
“哈哈哈――”几声沧桑的笑,滑出我的喉间。绝,这下你真真正正的步入了家族为国献义的传统了,基地的所有人员都将以你为荣,也看见了我们自己要走的道路,那就是牺牲,以己之生命拯救千万生灵。
绝,你不后悔吗?不要跟我说你是战神之子的宿命,你曾答应我等尘埃落定之时,陪我走遍大江南北,看遍世间美景的。战神之子就可以背信弃义吗?
绝,你曾告诉我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一定要活过来,我不信你何等聪明的人,竟会如此失误。
绝,你不能死,你不记得自己的承诺了吗?
。。。 。。。
恍惚间我听见客厅有人走动的声音,头脑顿时恢复清明,潜到门口瞬间制住那个黑影。
“啊――寒,是我!”原来是白子谦,我放开他坐在沙发上。
“子谦,找我有什么事吗?”伪装是每个特警必须游刃有余的事情,但房间里弥漫的浓郁酒气暴露了我整个下午的所作所为。
“寒,你喝酒了?”白子谦见我面无表情,声音冷淡,敏感的猜测,“发生了什么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白子谦。”我站起身,去整理一个下午恣意放纵的残骸。
出乎我意料的,子谦跟上我从后边抱住我的腰,“寒,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语调可怜的像只被丢弃的小猫。
我向来讨厌别人不经我的允许触碰我,几下把他拉离我的身体,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板上。他摔下后居然不动了,呜咽的哭起来,不禁让我皱起了眉。
我心烦意乱,懒得去哄他。收拾完了,看见他还在那里哭闹。
“白子谦,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没时间陪你。”
“你摔我!”他索性坐在地上,红着眼睛冲我吼。
“怎么?小猫变厉害了?想挨揍了吧?!”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扛在肩上,几步跨进卧室,把他甩在床上。
“脱裤子,趴好!”
“寒,你不要打我――我错了――”
“我数三个数,1――2――”
白子谦眼睛更红了,慢吞吞地半脱下裤子,趴在床上。
“我觉得你跪姿更好,是不是?”他听言蜷起双腿,跪在床上。
“啪――”我一下抽在他的臀部,如此清脆响亮,让我想起我们在训练场劈掌练拳的声音,那时候汗水简直把衣服都浸透,却丝毫不感觉苦,不感觉累。
“啪――啪啪――”玉白的臀部晕出红色的印痕,我听见子谦哭声变大,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那时候我和武绝对打,我使计谋暗算了他,几天都看见他顶着脸颊边那块淤青。他知道我的伎俩,我也不怕他使阴计报复,所谓兵不厌诈,绝他怎么会抵得上我的阴险?
“啪啪――啪――啪――”
“啪啪――啪――”子谦的哭声突然变成嚎叫,竟然哭的喘不过气来。
我的思绪被拉回来,右手在他的臀在捏揉。
“有那么痛吗?哭成那样!啊?”
“寒――寒――我错了――不要打了――你力气好大――”
“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今天别想糊弄过去!”
我手下不停,啪啪得连续打着他的屁股,直到把全部白皙的皮肤抽打成粉红的色泽。他不停的哭叫,求饶,但是无济于事。
我放开压制住他腰部的手臂,抚摸他的臀部,他不禁身体轻颤,却不敢挣扎。
“我们玩点你喜欢的,怎么样?我的小谦。”
这个床被我改造过,床下装了几个暗盒,放着武器,也放了一些情趣用品。我从其中一个暗盒里拿出指套,戴上。所谓直捣黄龙,一下进入他的后穴。他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寒,我好痛。。。”
“谁让小谦那么紧,嗯?”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抽插移动,
“舒服吗?嗯?”抽出手指,我发现上边有水渍。
“宝贝儿自己清洗了啊,真乖,该奖励。”我凑上他的唇,狠狠的吻上,辗转几下。
“寒,我每次都有好好清洗的。。。。。我的屁股好疼。。。。以后不要打我了。。。。”
“呵~,小家伙叫嚣权利啦?”他见我露出笑脸,凑上要来吻我的脖颈。我向来讨厌别人碰我的致命处,轻巧的避开他。
“寒?”子谦露出委屈的神情,配着满脸的泪痕,红肿的眼睛。
“瞧你,真成桃花眼了。”我一手为他擦去泪珠,另一只手把两只跳蛋塞在他的小菊里。子谦为了方便我的动作,跪在床边,努力的翘起屁股,让我放得更深入。调开电源,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腰,穴口的菊花诱人的开合着。
我拿出半臂长的竹板,一下下的打在已经泛红的嫩肉上,臀尖,大腿内侧,时不时用侧边抽打几下他的小菊。他嘶吼着,呻吟着,跟着我的节奏和掌控,放纵深渊。
待到他的臀部变得红艳,我突然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像上头临时抽调我去狙击一个敌人,期待着,神经高度兴奋着。
我把竹板抛在旁边,掰开他红肿的双丘,一下子拔出跳蛋。用戴上指套的中指插进他层层叠叠张开的小穴。我前后抽插着,肆意的旋转抠挖,不断的重复进入,回旋扩张。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前边,揉捏着他的花茎,或轻或重。子谦呻吟着,似是找到了愉悦的所在,主动的扭动着腰肢,呻吟着。我慢慢扩张到三个手指,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敏感。
我对好他的菊花缓慢插进去,“啊――”他控制不住的叫出来,找到感觉之后我便大幅度的动起腰来,他的身子在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着,他的叫喊也变得嘶哑力竭。我不停的上下揉搓他的欲望,俯下身吻住他汗湿的颈侧,直到他尖叫得达到高潮。
我把累极的他翻过身来,吻住他微喘的唇,辗转咬噬,用舌去戏舞他的舌。他的皮肤在汗水之下变得滑腻,温湿。
我不是一个肆虐的人,我愿爱我的爱人,狠狠的爱,倾尽我之所能。可我害怕离开,害怕背叛,所以我要狠狠的让他感受到痛,让他永远的记住这份痛苦的爱,记住我的心。在爱情的角逐中,我疲惫过,疲惫过后是发泄,恶魔般的暴虐。我游走在世人底线之外,内心离群索居,不是神灵而是野兽。半人半兽的心,拥有着黑色的泪水,但她却从未展现于光照下。虐爱,虐与爱已经不分离。
他不会懂我,懂我的人已经不在了。灵魂消失殆尽,不是升华到那骗人的天界,而是永远消失在四界之中。待到记着他的人也走上同样的道路,谁还会记得他?我们像那飞蛾,肆无忌惮的扑向火焰,化为灰烬。
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