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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莎咽了口吐沫,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围裙,目光垂直向下,直盯着自己的大头鞋。这女孩不过二十三四岁,长着一头漂亮的金卷发,双眼像蓝宝石一样透彻,脸蛋微红,稚气未脱的样子甚是可爱。她本来是商人的私生女,在母亲死后被自己的父亲接回了家,本以为马上就要嫁人,兴许能被某个没落的贵族家庭的哪个少爷看上,从此进入上层社会,却没想到父亲死在通往新大陆的商船上。她的继母虽然不是童话故事里那种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但却也无力负担她自己和三个女孩的生活,只能带着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回了娘家,把可怜的伊尔莎差遣到曾经的女伴家中做女佣,等到遇到合适的人,再把这个女儿嫁出去。?
但伊尔莎却闯祸了,她虽然从小就被富有的父亲接回家接受良好的教育(当然这教育也常常伴随着红肿的屁股),而不是跟着她那母亲继续辗转于酒馆或者赌场,但她也从未被教授过如何伺候别人,如何洗盘子,如何擦地板。但如今身为女佣的伊尔莎,却不得不做这些粗活,今早她在洗盘子的时候,不慎将昨天特意用来宴客的,主母从娘家带来的嫁妆打碎了。主母是从南方嫁过来的贵族,每一件嫁妆她都珍视无比,放佛透过那些物件,能让她想起来她在温暖的南方,巨大的庄园里那些阳光明媚,纯洁无暇的少女岁月。纵使这位当家主母脾气再好,在看到那精致的骨瓷,上面雕刻着迎春花的纹样的碟子的碎片时,也不禁掩面痛哭。伊尔莎麻烦大了,家里的女管家露西嬷嬷决定给这个冒失的小姑娘一次刻骨铭心的体罚,于是伊尔莎被勒令午后去女仆们休息的房间接受她的惩罚。?
伊尔莎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敲了门,“露西嬷嬷,我来了”。得到了应许后,伊尔莎轻轻推开了门,女佣们早已经被嬷嬷差遣回了自己的房间,午后的房间显得异常空旷和温暖,阳关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形成一道光柱。“嬷嬷请您……请您惩罚我”,伊尔莎站在大房间中间,头埋在胸前,看着脚下的红木地板,她的脸蛋变得比刚才更红了,很显然,她知道惩罚意味着什么。她服侍的家里面的主父主母都是颇为仁慈的人,因此尽管是惩罚男仆和女佣,家里也不会出现诸如马鞭一类能给人造成永久伤害的刑具。一般用来惩罚做错事的仆人的是曾经用来洗浴的,直径十厘米的圆形的木制大浴刷、一条棕色的,大约有三指宽的牛皮皮带和一捆桦木条,它通常只被用在那些犯了最严重错误的仆人身上。尽管是如此,伊尔莎也并不确定她今天要“享受”几样工具的洗礼。?
露西嬷嬷看到眼前这个漂亮姑娘一眼,“还算守礼节”,她想。“按照你应该做的做好,别让我说第二次”,露西嬷嬷厉声说道。伊尔莎因此打了个寒战。“是的嬷嬷”,她轻声应到,并开始解自己吊袜带的带子。然后她将自己蓬松的女仆裙子的后摆用夹子夹了起来,确保自己将要遭受鞭打的屁股不会被裙子遮盖,如果裙子要是不小心滑落,那么恐怕明天这个时候要从挨一遍打了。最后她鼓起勇气,将包裹在自己白皙肥厚的屁股上的棉质小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小步走到了靠近窗边的木制大桌前,将上身伏了上去,双手抓住了对面的桌沿,双腿微微分开,并把自己的屁股撅高。露西嬷嬷似乎对小姑娘的利索非常满意,她转身拿起来放在抽屉里的,曾经亲吻过所有女仆屁股的,也被所有女仆痛恨的大木刷。她将木刷在伊尔莎的屁股上比划了比划,然后抬手抡到了最高处,再重重的落在伊尔莎右边的屁股中部。伊尔莎双手攥紧了桌沿,喉咙里发出了微微的哼声。在他们那个年代,恐怕这个年纪的所有的女孩都对木刷落在光屁股上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伊尔莎是家里第二个女儿,她的继母非常严厉,尤其是对这个六岁才被接到家的,之前在小酒馆里生活并和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染上了不少陋习的女儿更严厉。伊尔莎的童年,经常趴在她继母的大腿上,被继母用带着鹿皮手套的手或者发刷教训,直到小姑娘屁股红肿不堪,哭得筋疲力尽,不断念叨着“我再也不了”、“妈妈我知道错了请您饶了我吧”这些讨饶的话,才会将腿上哭成泪人的女儿放开,并勒令她光着刚被修理过的红肿的屁股站在墙角反思。行礼姿势不端正,要被手打一顿屁股。见了长辈忘记问好,要挨一顿发刷。要是不小心讲了从小酒馆学来的那些脏话,那可怜的小伊尔莎就得再往后的一周,每天晚上睡觉前,拎着要落在自己小屁股上的发刷去继母的卧室请罚,然后每晚都顶着红肿刺痛的屁股睡觉。但事实上,继母并不是惩罚小伊尔莎的屁股最多的人,小姑娘在她的家庭教师―罗南太太那里吃到了更多的苦头。继母终归是富商的太太,家里的主母,教育孩子或者亲自动手惩罚孩子并不是她的主要责任。这些“体力活”都被她委托给了雇佣来的罗南太太。罗南太太是个将近四十岁的寡妇,是北方人,她继承了北方人特有的高大的身材,相对于中部女性和南部女性更为粗壮的臂膀,当然也有更大的手劲。罗南太太负责教育家里三个女孩的淑女礼节,以便将来她们在夫家不给家族蒙羞。当然,罗南太太也负责在这些小淑女们越界的时候,给她们的屁股一次狠狠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