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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彻骨的寒冷之后,我从昏昏沉沉中慢慢苏醒过来……
这是在哪里?我不是在我温暖的闺房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勉力地撑起身子,却不意遇见了一双焦急凝视我的眼睛……
“玉郎!!”是的,是我最心爱的人!只是,他被两个大汉反剪着双手,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继续打量着周围,前方的虎皮交椅中,坐着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面目虽比不上我的玉郎英俊,却多了几分
豪放,只是一双眸子里流露出冷酷和淫邪。还有不少男人,围在我的周围,正向我指指点点,美姹老少各不相同,
但都看上去十分粗豪。
" 唔……" 突然从我臀部传来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引来周围那些人的狂笑。
哦,这提醒了我,我想起来了,想起了这几天发生在我和玉郎身上的事……
我生长在一个小康之家,父亲开着一家武馆,教授几个徒弟,以此谋生。父亲40岁的时候,我出世了,父亲老
来得女,对我百般疼爱,将我取名为柳如红。从小,我跟着父亲学了点花拳绣腿,也是我天资聪颖,本没什么特别
的柳家拳法在我的手里,平添了几分灵巧和威力。因此,在城里没有几个小伙子能打得赢我,提起我“女儿红”柳
如红的名头,方圆百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我还未满18,父亲就染上风寒,一命呜呼了,母亲听信
了远房舅舅的谗言,竟要将我嫁给城西六十多岁的张员外做他的第六房小妾!急怒之下,我含羞告诉母亲,我已有
了意中人,就是许家的公子许玉峰,而且已经私定终身,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
母亲闻言大怒,对我破口大骂,说道:“许家虽是书香门第,但早已破落,自身难保,如何还供养得起我们这
孤女寡母!你这不孝的女儿!难道要我也跟着许家饿死不成!!!???”
从小就被爹爹宠坏的我哪里听得进去,不服气地顶撞道:“娘!玉郎虽然家境贫寒,可是他饱读诗书,总有一
天会出人头地的!”
“出人头地?哼!”母亲冷笑了一声,“我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你说,你到底是嫁还不嫁!”
“我死也不嫁给那个糟老头!!”
“好!你是给你爹爹给宠坏了!”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环儿,家法伺候!”
我闻言一惊,一旁的丫环环儿更是失声说道:“夫人……”
“还不快去拿!”母亲狠狠地踢了环儿一脚,环儿被逼无奈,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所谓家法,是一块红木的板子,一寸宽,半寸厚,平时只供在神龛前。父亲治家仁厚,记忆中只有一次他动用
过家法。那是家里的一个粗使丫环和马夫勾搭成奸,居然偷了家里的细软,想要逃去外地,结果被别的仆人发现了。
父亲并没有报官,只是将丫环仆人都聚集在后院,令力大的洗衣妇对他们执行家法。事后,还拨出一间下房给他们
将养了数日,才将他们赶出家门,自去谋生。要知道,如果报官的话,他们要受得刑罚更惨得多。那是两年前的事
了,可是一提到家法,我眼前不由自主地就出现了那天那对男女挨打的场面。板子呼啸地落在他们光裸的脊背和屁
股上,转眼就隆起了条条血红的印子,尽管他们都干惯了粗活,好像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嘴里都胡乱地叫着:
“老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受不住了,疼死我了!!!”他们的惨叫声似乎仍然在我耳边
萦绕,难道今天我也要步他们的后尘了吗?
“夫人,家法……家法到……”环儿小声地对母亲说,似乎怕母亲会迁怒于她。
“嗯,给我脱掉小姐的衣裙!”母亲吩咐道。
“娘!!!!”我又羞又怒,女孩儿家的身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就算都是女子,也不行啊!
“还不快去!”母亲看也没朝我看一眼,似乎没有听到我的抗议,反倒向环儿狠狠地瞪了一眼。
无奈之下,环儿只能走到我跟前,轻声叫了声“小姐”,手已向我的裙腰伸去。
“滚开!别碰我!我自己来!!”我的倔脾气一发,什么都不管了,拍开环儿的手,自己解开了罗裙,接着又
褪下了中衣,赌气地站在那里。
“环儿,把小姐的小衣也脱掉!”母亲还是没看我,只是吩咐着丫环。
“哼!”我一咬牙,把最后一件衣裳也脱掉了,身上仅剩下一件大红的肚兜,和一层蝉翼般的纱衣,而我笔直
的双腿和高耸的臀部都是裸着的,在初夏的夜风中颤抖着……
“环儿,让小姐跪下,先打二十板,看她还敢不敢不听话!”
“是,夫人……”
环儿怯怯地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那块家法,可怜生生地看着我,我心一软,只能长叹一声,说道:“环儿,
别怕,我不怪你,你打吧……”说完,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地跪在了地上。
“啪!”板子落在了我的屁股上,发出响亮清脆的一声,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你这死蹄子!想死是不是啊!你要是不给我狠狠地打,你也要加倍挨打,你个死贱人!”
耳边只听见母亲的叫骂声,和环儿呼痛的声音,我偷偷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母亲正扭着环儿的耳朵,另一只手
在她身上胡乱地拧着。
“别打环儿了!!”我忍不住开口了,“环儿,我知道,这不干你的事,我也不要连累你!娘,放过环儿吧,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