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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凭什么,凭什么啊!”
小奈泪流满面地嚎哭着,双手揪住自己的面庞,当然这也无法改变她下半身被脱了个精光的现状。
因为在月考中作弊的缘故,小奈在这一周的假期中收到了一份特殊的“作业”——每天下午屁股挨揍二十板,并且拍照确认。执刑者自然就是她的监护人,此时正坐在她对面的木糖纯女士。
“再哭也改变不了什么了,”有些无情的话语划过空气,“你早就应该知道,考试作弊是一件多么严重和恶劣的事情,屁股开花也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所以我数三个数你马上趴过来。”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3!”
“她都没打过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没有!”
“2!”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听你的!”仍旧一脸不服气的小奈最终走了过来,往木糖纯的腿上一趴,屁股一撅,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就直接试图开始与世无争。
木糖纯直接高高挥起板子,一声脆响炸裂在两颗肉色的山丘上。
“噫!”小奈惨叫了起来,这本能的生理反应并不是她可以抵抗的。
紧随其后的第二板直接把小奈打成了一只炸毛的猫咪,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就连头发也在空中飞扬,差点都跳起来了。
“她妈地下手怎么那么狠!”不干不净的话语从吃痛的小奈嘴里飞了出来。
乱骂脏话显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回敬她的是一连三下板子。
“小点声,要是被邻居们听到你被打的嗷嗷叫可不管我的事情。”木糖纯尽量以一种处变不惊的态度应对着自己膝盖上的小奈,手中的板子毫不留情地乘风而下,在小奈的屁股上烙下红色的印痕。
“你这个毒妇!毒妇!”
小奈的手伸向身后狂舞着,被木糖纯一把抓住。木糖纯见她这样无法沟通便也懒得和她多废话,随即她的两条腿也被挤在了木糖纯的两条腿之间。
“放开我,放开……啊!”又是一个富含技术和疼痛的三连拍。
现在小奈挣扎也无法,喊叫也不起作用,只能让无情的板子一下下击打在自己的肌肤上,让神经吞下那一份疼痛的苦果——并不比小时候自己吃苦瓜更容易,更何况板子一下接着一下,痛感恰似潮水冲刷着自己的大脑,她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木糖纯这边也很麻烦。她也没想到,小奈还挺有劲的,滑滑的手腕随时都有脱离掌控的危险,两条腿也像是撬棍那般要把自己的腿撬开,再加上还要照顾她的两瓣小屁股,她的骂声阵阵也把自己耳朵振得生疼,不说是手忙脚乱,也说得上多线操作,简直像是自己第一次下厨料理的活鱼。
打完二十板之后,女孩已经虚脱了——都怪她一直死命挣扎,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滴下自己的面颊。她的嗓子差不多是喊哑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屁股,也肿胀了一圈,从白馒头变成了红苹果,板子的痕迹清晰可见。这副惨状就这么被木糖纯收进了自己的手机相册里面。
望着闪光灯小奈无语凝噎,轻轻迈腿走开,趴到床上继续抽泣起来。
床头上,一页小小的照片被小奈攒进手心里,上面是小小的小奈,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木糖纯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复杂的表情,走到她身边想说点什么,却被小奈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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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面放着软软的坐垫,小奈正坐在上面奋笔疾书。就算是屁股被打了一顿而且还要打第二顿,该做的作业还是要做的,不然的话疼痛很可能还得再加码。
不过说是奋笔疾书,某种意义上也可以叫做敷衍塞责。她在平均一道题上停留的时间一般没有超过10秒的,有些看不透的题目也没有好好深究的样子,似乎就那么跳了过去,或是随便选了个答案。更不用说她一直忍不住往手机摸索的左手了,幸亏木糖纯的脚步声时不时地在耳边盘旋,不然这一上午都搞不好是干嘛过去的。
下午的时光到了,金色的阳光爬上窗棂。实际上小奈很喜欢这个时间,总是可以给人一种放松感和愉悦感,可惜这一周的情况都不一样了,自己必须在一个和自己隔膜颇深的女人的腿上像一个腰鼓一样渡过这段时间。小奈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虽然二十板说多不多,说少也没那么少,而且昨天用的力气实在是不小,现在都在隐隐作痛。
当看到木糖纯拿起那块板子的时候,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扼住了小奈的心。她又能做什么呢,昨天一顿狠揍事实上已经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这个女人在武力上已经完全的压制了她,现在自己心里已经只剩下了畏惧,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乖乖地趴在那个女人的腿上成了唯一的选择。
看着女孩子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木糖纯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自己来到这个家庭里面,大约也有十个月的时间了吧?在自己的记忆里面,这个女孩一直以来都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状态,和自己对话一句一般不超过六个字,日常交流很多时候都要靠丈夫代为转达。雪上加霜的,自己的丈夫上个月出差去了,把自己和女儿两个人留在家里,这个家自此开始了一种“双轨制”的运行,两个女人平常各干各的。自己倒不是不想倾听小奈的心灵,奈何小奈并没有这种意思——不过这下可没有回避的理由了。这次小奈竟然被抓到作弊,她感到十分意外,她知道小奈的成绩一直平平无奇,可是用出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大跌眼镜,也不太像平常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