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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匿名大佬的约稿,因为工作繁忙,很久没接了。这次倒是很快交稿,没有鸽太久。大佬允许公开,所以发布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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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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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还有剧痛!
露天摆放的格栅木架子杵在深秋的初雪中,天地泛白。
架子上悬挂的一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一定是冷的。冷的形状会变化,起初似千万根钢针,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转眼间,它像一件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巨物,无穷无尽,永不停歇地侵袭,最后它渗入肉里,骨头像枯竭的木条,嘎吱作响,血液凝固成膏。女人在一整个白天里默默承受着,傍晚来临时,小风吹拂中她的皮仿佛被揭掉一层。
疼从很久以前就住进她的身体。它们从来不肯休息,白天的时候更变的兴致勃勃了。具体是怎么疼的,女人已经不太记得前因后果,只记得第一道鞭子是抽在奶上,之后就是永无止境的挨打,和疼。皮鞭,是尖锐的,短暂的;棍子,是敦厚的,振动的;夹子是不停歇的,歇斯底里的;烙铁,是毁灭一切的热浪。昏厥的梦境和清醒时的真实交错夹杂,偶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单单被拴紧了两个大拇指被挂在架子上,前后安排着两个健硕的汉子,挥舞着马鞭勤力抽打在她的肉上。女人意识到自己是在拼命抽动两条肿胀的大腿的,嗓子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怪叫,之后,就又一次沉入无边的梦魇。
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天飘雪了。
男人的马靴声响起,女人颤抖了起来,在受到足够多的折磨后,身体会比思想先一步恐惧。
这次来的人很多,照例是三个人先上,两个汉子一人一只脚把腿扯开,中间一个用手翻弄着女人浓油赤酱,渗血浮肿的阴部,在破损的肉块唇片里掰出一个口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铁条,对着分裂成数瓣的尿道口,旋转着用力捅进去。这是一个技术活,抽烂了的逼滑腻翻滚,按不住,抓不牢,尿道口更是里里外外透着好几个窟窿,一不小心就捅进肉里,那就的拔出来重来捅。冻僵的女人仿佛活了过来,她扯开脖子,往死里喊。
这是个必要的环节,尿眼捅不开,尿不出来,女人很快就会死了。
“练的什么鬼功法,费老子事。”男人骂了一句,手里使劲,铁条顺利找准方向,在女人狭窄的尿道里披荆斩棘,直接捅进了膀胱。女人拼命的蹬腿,所谓拼命,也只是晃动而已,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一股赤红的尿液顺着铁条流了下来,在撒了一层薄雪的地面上腾起雾气。只要人活着,哪怕已经冻僵,身体里依旧是热的。
“我又救了你一命。”一个冷漠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
“开始吧,再来一次,从头开始。”那声音又一次响起。
还不等女人说话,一根马鞭已经“嗖”的一声撕破她屁股上仅有的几片好皮。女人仰了一下头,用沙哑的声音开始讲述。
“我叫珉云,越国人,山野牧民。越国被雪山国打败后,雪山国索要十万年轻女人为奴。我就是那个时候被士兵抓住的,他们这回没有抢我的牛羊,而是抓了我。我从此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在牛车装载的格栅木笼里,挤在同样赤裸的女人们中间从越国来到雪山国化身为奴。”
女人的的声音沙哑,平淡又凄凉,她继续说道:“日子从那以后都在束缚和侮辱中度过,冻和晒,鞭打和酷刑。像妓女一样接待越国和雪山国的士兵们,周而复始,没有尽头。死的人太多了,有的被打死,有的被奸淫死,有的饿死,有的逃跑回来折磨死。快雪山国时,我们已经不足七万人,一小半的女人都死在路上。”
“没有一天不挨打,没有一天吃饱饭。就在这样的煎熬中,女人中出现一个组织,名叫“殇”。没人知道谁发起的,也没人知道它存在了多久,我加入的时候,它还没有脱离十万越女的束缚,依旧是奴隶,来雪山国的路上,越女开始悄悄的失踪,等到雪山国人发现时,已不足五万。失踪的人,应该逃离苦难了吧。从那之后,雪山人建营,俘营建好后,再没人跑得掉。”
“我加入殇是偶然,有一次雪山军抓逃,十几个越女被抓回来,吊在树上打,剥皮火烧,她们嚎叫的不像人。我们必须站着观刑,直到她们死去。一直到天黑,还有三个没死,她们命硬,熬得时间长一些,但是也都快不行了。其中一个女人皮剥的差不多,两个雪山兵拉开她的脚,另外一个用着火的棍子在她腿间慢慢烧。我看的心中悲愤,想冲上去一起死,却人拉住,拉住我的人后来问我,你想跑吗?我说想,于是后面我就加入了“殇”。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说话的越发缓慢,寒冷开始凝固她的喉咙。男人们把失去意识的女人从架子上解下来,搭在马背上,一行人风驰电掣回到坝场,随后草场下出了深秋第一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