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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院子的长廊下,看着不远处分着双腿趴在刑凳上的受罚的男宠,私处一览无遗,红肿的屁股与粉白修长的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言――诸多男宠中我最的最爱,此时他只要开口求句饶,哪怕是呼声痛,我都会饶了他,可他都没有,他只是隐忍着,汗珠不停地从他身上滚落到地上,每一板子下去,他浑身都会深深抽搐一下。
今天的50板子是我刚才赏他的,为的是前几天我允诺他的一个请求。我看看跪在刑凳边上战战兢兢的尉,今天的事都是他引起的,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罚言,他的屁股已经凸起了几条清晰的板痕,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屁股,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腿上。
已经30多板子了,看样子他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大概是打算把这顿板子扛下来了。唉,他的这个硬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为了这个倔脾气也挨了不少打了,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停下吧”,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多受罚了。
我起身回屋,很快敬事房的掌刑太监就把言架进我的屋子,扔在地上,并转身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坐在卧榻上等着言按照宫规让我验刑。
他缓缓的撑起身子,看得出每一下挪动都牵动了他下身的伤痛,慢慢的他跪起身子,移动到我的脚踏上,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奴才该打,谢主子责罚,请主子验刑”说着他俯下身子,分开两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把刚刚饱受竹板蹂躏的屁股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刚才不求饶,现在倒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何必呢。
我一把搂住他的腰,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就是这样轻轻的触碰我都感觉到臂膀中的震动。
“起来,到卧榻上来”虽然瘦弱,他毕竟还是个壮年男子,我抱不动他。
他乖乖的爬上卧榻,顺着我的指引趴下,明显感觉到他的松驰。
从卧榻下拿出药箱,慢慢把棒疮药涂在他的身上,边轻轻的吹气。棒疮药是太医院特地调配的,刚涂上去的时候会很刺激,但药效很好,基本上一个晚上他身上的淤血就会散去,红肿也会褪去。虽然我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看见他偷偷吸着气。
“言,今天委屈你了”边说着话,边轻轻揉着他的屁股。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主子是不想我被别人利用。”
“知道就好。行了,别一口一个奴才,我要是真把你当奴才就不会把你宠得尾巴朝天了。刚才为什么不求饶?”
“我觉得这次的事我有责任,难得被他们几个钻了空子,您打我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知道您今天是真生气了,平日里你最恨别人骗你,今天我要是不让您先消消气,尉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下床,虽然是他骗了您,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不提我倒把他忘了,他害了你你还有心帮他,你啊!”我又在他的光屁股上拍了两下,这次他的反应明显小多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该好好收拾收拾那混小子了。”
“那你悠着点,别累坏身子。”
好么,从一口一个奴才到您,再到你,真是变得够快的,算了,谁让我宠你呢,不计较了,倒是以后挨打的时候学会求饶才好。不过他要是真跟他们几个似的,挨了打大呼小叫的,我还会这么疼他么,不知道。
其实今天这事儿和言本没有太大的关系。
大概7、8天之前,在一番云雨之后言说有事求我。我当时很惊讶,他很少会求我的,想都没想就说你求我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高兴。之后他告诉我求我以后在院子里责罚他们的时候能准许他们穿着裤子。
15岁的时候我的母后得病离开了我,临终前我母后对父王的最后的要求竟然是把王位传给我。父王答应了,虽然在我之上有和我同是嫡出的兄长,在我之下还有三个嫔妃所生的弟弟,但父王还是答应了。在男尊女卑的时代里从未有过立公主为王位继承人的先例。父王为保护我的安全,把两个比我大两三岁的习武的彬和隽赏赐给了我做我的男宠,从那之后,我宫里的宫女都换成了男侍或太监。与其说彬和隽是男宠还不如说是内卫更为妥贴些,因为直到20年后的今天我也从未与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早在7、8年前,也就是言进宫之后我都赐他们成婚了。虽然他们仍在我宫里当差,但也只是负责我的安全。
可能由于太早失去了最疼爱我的母亲,我的性格变得非常的孤傲和冷酷。但凡彬或隽做错一点小事或是我心情不好,我就会传来敬事房对他们进行责打。最初的时候还是沿袭了宫里穿衣受刑的规矩,可自打我16岁那年的大年初一,隽顶撞了我被罚时他说穿了新衣,不想把新衣弄坏,自愿去衣受刑起,我发现我特别喜欢听竹板与皮肉接触发出的清脆的声响,也喜欢看他们的屁股由白变红再变得紫涨开始,我就改了规矩。凡是在我宫里受刑的时候,必须褪去裤子和中衣,也就是光着屁股挨打。这个规矩一直沿袭了20年。
那天言说他们几个除了新入宫的哲今年27岁外,其他的都已经快40了,在我房里受刑光就光着了,可院子里难免有人走动,被人瞧见了总是丢人的很,因此求我能准他们穿着裤子,反正宫里的裤子也很轻薄,照样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