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晚上下班后,女主人先把我捆绑好,披上披风再押解着我回到家里,就直接把我押解到地牢里,时而把我捆绑在刑柱上,时而把我吊在刑架上,时而把我像狗一样栓在铁环上,这时我吃饭、喝水也都像狗似的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食物,喝着水,仿真的狗尾巴就插在我的肛门里使劲地夹住,一见到女主人就必须摇晃着尾巴,以博得女主人的欢心。
有时原野也会当着我的面调教玲儿,并也让我捆绑鞭打玲儿,以感受一下施虐与受虐之间的感觉,也许我热衷于被虐的感觉吧?
这些我往往狠不下心来做得很不好,便遭受到男、女主人更加残酷而痛苦的折磨和凌辱。
往往是在周末的夜晚,主人们轮番地折腾我一整夜,捆绑、悬吊、鞭打、针刺、火烤、滴蜡、脘肠、坐老虎凳、骑三角木驴等等刑罚,还对我的嘴、阴道和肛门用各式各样的器具进行摧残,让我舔主人们的性器官,吞咽下精液和骚尿水,还让我喝下我自己解在盆里的骚尿水,这些我都能一一地接受并执行。
夜深人静时也把我押解到楼顶的天台上折磨和凌辱,或把我赤裸裸地捆绑着押解着走到大街上,有时原野也把玲儿同样和我一起押解在大街上散步,这时我的心在狂跳着,我想主人们也是和我有同样的心境吧?这是多么有趣和刺激的游戏啊!
我和主人们的这些游戏都被摄像镜头摄制成录像带保存,在主人调教我的时候,另一位主人则用数码摄像机和照像机也同时摄像,并存储到电脑里,通过彩色打印机打印成特写镜头的写真彩色或黑白的放大照片,用像框镶嵌好后悬挂在地牢和卧室里。
更多的写真照片则分级分类的装订成册,共分为:X1:捆绑类,X2:悬吊类,X3:鞭打类,X4:针刺类,X5:滴蜡类,X6:火烤类,X7:脘肠类,X8:器械类,X9:监禁类,X10:综合类,(各类分别为单人和双人被虐待或施虐待)。
以上类别又分X―XX―XXX级(即:轻―中―重),即对身体从轻微―中等―重量的伤害,其痛苦也就是说是由轻到重,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和刺激,在不到一个月里就已经将上面所有的类别都积累齐了,在这些基础设施上,我和主人们还在不断查阅网络和书籍杂志上的资料,对KBSM的经验、方法、设施拷贝下来,进行讨论、研究、修改、制作并在我身上实施,然后再根据调教中的具体情况和我的感受进行不断地修改,直到达到一个新的完美无缺的结果。通过我和主人们的不懈努力创造,我相信在今后的生活里,还会有更多更好刺激性的游戏角色等待着我去扮演。
第二天的早晨,丁娟和奶奶来到学校,她们在学校的大门外按着门铃,我和原野从睡梦中惊醒,主人赶忙给我解除身上的束缚,在主人去开门时,我赶紧地梳洗了一下,穿好长衣长裤,领口和袖口都紧紧的扣住,以遮掩身上和双手腕上的被麻绳紧勒的痕迹。
原野领着奶奶她们走了进来,我急急忙忙迎了上去,伸出双手握住奶奶的手,声音柔甜地叫了声:“奶奶,您来了!”奶奶拉着我的双手高兴地笑逐颜开,连声应答,她拉着我的手,在古榕树下的椅子上坐下,脸上笑眯眯地望着我,叫我也坐在她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我羞红而秀美的脸,抚摸着我娇嫩的双手,发现了我伸展着双手使衣袖上移露出双手腕上的勒痕,她便呵呵地笑着说:“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几个好!解开我的袖扣,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手腕上的累累伤痕。
“小徐老师,你知道你来的那天,娟儿她爷爷为什么代表全村老少送你一盒纯银饰吗?那是我们全村人把你看成是自己村子里的人哪!”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接过原野递过来的那盒银饰又说:“这是我们村子祖辈们传下来的规矩!这里边有一个悲惨的传说故事:
“古时候,我们村子里嫁娶新娘子,在送亲的路上,新娘子都会被土匪强盗们在半路上抢劫到山寨做压寨夫人或卖到妓院里做妓女,惨遭男人们糟蹋,所以,祖辈们就立下了这个规矩,在定婚的时候,由长辈把这银箍(那时是用铁箍)扣在新娘子的手、脚、腰和颈上,待坐进花轿后,再用固定在花轿里的铁链锁在箍的环扣上,土匪强盗们来了,也只能抢夺嫁妆,最多也只能把新娘子糟蹋了,很难把新娘子抢走,一般说来,土匪强盗们也都不愿意伤害人的,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现在好了,这些都成为了历史,铁箍换成了银饰,但是这个习俗在我们这里嫁娶新娘子还是一直流传下来!小徐老师,你什么时候也把这盒银箍戴在你的身上?”
奶奶笑着问我,我一听顿时羞红着脸低下头起,眼角的目光瞟向身旁的主人。
奶奶又笑着对原野说:“原老师,你就赶快把小徐老师娶进门,以后小俩口恩恩爱爱地在这里教孩子们读书,你们的小宝贝我来给你们带,娟儿一直吵着要跟小徐老师学跳舞,你们就收下这个苦命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