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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片云,在城市近郊的山庄。
孩子们在远离城市的堡垒里上课游戏。
有一群孩子,他们是特别的。
他们住在保垒旁的小角落的别墅里
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这群孩子曾经被他们的老师给予不一样的生活。
他们也有一天,要给其他的孩子不一样的生活。
他们,就像是一片云。一片云,就是他们的永久的目标。
正文开始
曦亚拿着杵把刚刚下人送上来的草药捣成汁,微微叹了口气,想到上面那个屁股肿的发亮的孩子。
「怎么不用药膏?」诠亚靠在小厨房的冰箱上问到。
「药膏要等吸收,况且真用药膏的话,老师就会知道了,那我不就害了那小东西吗?」曦亚柔柔的说
「怎么?心疼了?」诠亚用好笑的口气问到「如果当初你有认认真真的拦着,他今天已至于挨打吗?想当初,若不是你的一再放任,老师以致于把……」
话没说完,却发现曦亚眼神突然一变,带有锐利的审视感,诠亚震了一下,轻声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曦亚默默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表情,他知道,不是诠亚的错,是自己,身为大师兄的自己,它真的不该这么任性的和老师较劲儿。老师越凶,它就管得越松,放任下面的师弟胡来,却也因为在他这种心态,几乎让…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端着挤出来的药汁上楼,诠亚无声的跟在后面,其实表面上再怎么跟没事而一样,心里依然惴惴不安,曦亚刚刚的杀气他感觉得到,杀气吗?也不过就只是隐隐约约让自己感到不自在的气息罢了。
每年进进出出无数人,真正能留到最后得不过十几个,能留在老师身边得更是不得了,也可以说是一种幸运,虽然他至今不懂老师为什么指选择他们这几个成绩不是顶尖,甚至感觉没有一点儿锋芒得他们,玩乐器的人,不就是需要那些对世事不以为然的小骄傲和对音乐的热情吗?
「老师……」诠亚想着自己的事,却在曦亚糯糯的叫声里回了神。
「老师……」诠亚一回神,就看到穿得轻松自在的老师抱着手站在他们面前。
「小曦!我警告过你没有?」讲得随性,曦亚却感到有一股压力拢照。
「有。」曦亚内心叹了一口气,默默得暗叹自己怎么这么惨。
「琴房去。」简短有力的命令,曦亚突然觉得手中的药草汁是笑话。
「老师,小映它的伤,可以让我先……」
「曦亚,琴房,不要让我再多说一次。」李清冠打断了曦亚的话,伸出了自己的手。
「是,对不起。」曦亚低头道歉,将手中的碗交给自己的老师,低下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小诠,拿去倒掉…」李清冠将手中的碗递到诠亚手里。
「老师……那个…」曦亚转过头,嘴里带了点求情的望着老师背影。
「李曦亚,回去拿好你的乐器,琴房等我,立刻!」李清冠的声音中带了点怒气,曦亚一向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今天怎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赌自己的话。但是,瞥了眼曦亚走远的背影,还是回过头对面前的诠亚道:「草汁拿个保鲜盒装着,放储藏柜里去吧!」一说完,也不多留,迈着无声的步子,离开。
曦亚组装完自己的法国号,默默的做起最基础得音阶练习。
心里想着事情,自然不太可能去管音准这回事儿,没想到刚吹完C大调F大调两组音阶,李清冠的声音就在安静的琴房中响起:「你在想什么?」
曦亚受了惊,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老师…我没有…」看到老师眼皮一抬,眼神带着话语,随及抛弃原本要说的话:「我没有想什么,只是有点担忧小映。」曦亚左手扣着法国号的地方隐隐生疼。
「师弟挨打都可以让你担心到音阶没个固定音准?」
「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冠清斜了他一眼「乐器放下吧,过来!」
看着曦亚把法国号放好在固定架上,带着他走到别墅外的温室。
这里是城市近郊,不至于人烟罕至,却挺清雅。当初清冠的老师看上这里,买了下来建立了这个地方,建立一个给学音乐的孩子们的梦想国度。算是一个学校,却不算是学校的建制,这里只是为了让学音乐的孩子更认识自己更知道他们玩音乐是为了什么的地方;每一年进来的都有近百个,六年内,能够拿到资格证明离开的也不过二三十人。其中会有一群孩子例外,他们不住宿舍,住在身为理事长的老师的别墅里,那是一个这所学校最梦幻的地方,在整个学校最远的小角落,不大,却格外不同。它们没有六年就必须离开的年龄限制,对他们来说,这里是家,不过,它们很神秘,对于外人来说。
故事其实建立在这做别墅上,清冠就是那群例外的孩子之一,他们称自己是第一期,清冠就是第一期里最早进来的孩子,老师叫他大弟子,给予他第二个名字,其实”李清冠”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因为,从进来的那一天,它就永永远远的叫做李清冠了。
第一期孩子,前前后后算一算也不过六个,六个好像也不少,是吧?但是,二十个年头,被第一代创始人带进别墅的也只有六个,直到第一期的孩子成熟了,就丢下他们离开。
现在的曦亚、诠亚、映亚,这三个孩子当然都是第二期,当然名字也都是进来别墅后清冠才给的,它们,要把这些东西永永远远的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