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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念想。
颤音
楔子
(老头)叫我回去以后的三天内,写好英语学习计划;叫我每隔两个星期写一篇散文以及给他写一首小诗,转眼间已经2天过去了,我却都还没开始动笔,这算不算是恃宠而骄呢?
说到散文,首先想到的是朱自清的《背影》和《荷塘月色》。然后映入脑海的是黄昏时分,在葡萄园那,(老头)站在夕阳下的正面形象――很高大,气势十足。
好吧,既然答应了(老头),就应该尽力去完成,于是便有了这一篇,(老头啊),这虽说不是散文,但也将就着看看吧。
颤音
一
夜很深了,明天和(老头)第一次见面,我的心总是静不下来,于是只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安稳。
关于挨打,其实终究还是害怕的,特别是对一个主动的未知,以及在犯下“偷吃”这么大错误之后的内疚。PP上有一大块还略微有些青紫,于是庆幸自己坦白得较早,虽说可能会换来一顿比较重的Spanking,可这也总比被现场发现有伤好吧。
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读一段流潋紫的《后宫・甄执》。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八点半,匆匆出了门。
和(老头)约在十点见面,那么早出门,是因为觉得呆在家里会感到更加地局促与不安。在理发店洗了个头发,修了下眉,推门出去时,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一阵冷风吹来,头发飞扬着,心情意外地好了一些。
然后去吃早餐,我的胃口一直不错,居然一口气吃下了8个锅贴和一碗豆腐花。我想的是:已经没有睡好的,再不吃饱的话,挨打的时候会不会昏过去呢?
再一看时间10点缺3分,这时候电话响了,正是(老头)的。
(老头)说:“你能等我一会吗?我现在迷路了,好像是方向走反了。”
我说:“奥?那你现在在哪?”
(老头)说:“现在在内环呢!”
我说:“奥,那快了。”
(老头)“嗯。”了一下就收了线。
听着那边嘟嘟嘟的忙音,我的心又开始跳的很快,慢慢地走到约定的地方,在十字路口站了很久。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
最后按捺不住,拨了(老头)的电话,足足响了半分钟,(老头)就是不接。
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便走了一段路,去迪亚天天逛了很久,买下一袋零食,一瓶饮料。出了超市,又拨(老头)的电话,(老头)还是不接。
我在路上来来回回地走,而且还穿着高跟鞋。
这时候,心里的忐忑就只剩下了愤怒,于是开始腹诽起来:“靠,TMD丫究竟开的是四个轮子的车,还是电瓶车?莫非是三轮车?”然后发现自己最喜欢的手机套遗忘在迪亚天天的收银台了。
想回去找,又想想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是算了。这时候(老头)终于打电话来了。
(老头)说:“我现在在兰州路,马上就到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就挂了电话。
兰州路离我在的地方最多只有两分钟的车程。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知道哪辆才是他的?
马自达?雪佛兰?POLO?别克?奇瑞 QQ?难道是出租车?
……
可是上天好像和我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
又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
(老头)居然又“失踪”了。
这时候已经是10点45分了。
“莫非方向又走反了?你TMD买个GPS会死啊?坑子啊?”无奈之余,再也懒得打电话去催,就在心里狂骂道:“我靠,蜗牛都比死老头快,耍人的吧!”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当初心里的忐忑与害怕,只是觉得愤怒和好笑。
我很想回去,可是心里却又觉得十分不甘。再怎么说万一(老头)到了,放他鸽子总是不好的罢。
我仰望着天空,在心里长叹一声。
本颤音居然沦落至此。
我想,如果诅咒有用的话,我估计(老头)这一刻已经变成一头猪了。
(以下省略若干字……以及时间可能有5到10分钟的偏差。)
颤音
二
终于在10点50分的时候,等来了他的电话。
(老头)说道:“我已经在建设银行门口了。”
我抬头一看,银行门口停着一辆日产NISSAN(什么颜色的真没看清?黑色?墨绿?没注意而已,我不是色盲啊!!!),于是问道:“是SUV吗?”
(老头)说:“嗯,你穿粉红色的毛衣?”
我淡淡地回了句:“嗯。”就挂断了电话。
上车后,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从侧面打量他。(老头)长得和照片上差不多(汗,这不是废话么?),和那个《百家讲坛》的易中天有70%的相似度,眼睛却比易中天大多了。虽然说,平时在QQ上我百无禁忌地得瑟,而(老头)总说我既没规矩又嗦,但真的见了面,我却不敢主动和他说些什么。
不一会车上了杨浦大桥。(老头)笑着说:“刚才一来一回,我过了四次黄浦江。”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小声咕哝着:“谁叫你那么抠,不肯装个GPS的。”
(老头)说:“嗯?你再说一次?”
我再次说出口的却是:“没什么,我等了你两个小时而已!”
(老头)指着车上的电子钟说:“说谎,现在才11点。”
我沉默了,低头一边捣鼓着PAD,一边时不时地与狐狸在移动QQ上聊天。其实狐狸是个很嗦的女孩子,她每隔五分钟问一次:你们在哪?实践了没有?
于是我打下这样一排字:什么啊!现在(老头)认了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