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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2点多,正陶醉间,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声,随即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天呢,是姐姐回来了。我马上反应了过来,但是却被惊瞢了,手脚不听使唤了,一阵短暂的手忙脚乱,却不知道该先关,什么后关什么好了。转眼功夫,姐姐来到了我的身旁,一屋子的狼籍,以及满电脑屏幕的窗口和闪烁的头像,都落入了姐姐的眼帘。
苍天啊!大地啊!……
姐姐怒目瞪着我,高声喝问:“小宇,你在干什么?”。我抬头刚要辩白,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姐姐第一次打我耳光,她是气急了;我也又气又急又怕,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随后火气喷发了出来,吼到:“你凭什么打我?”。姐姐又一扬手,我吓得一躲。但她并没有打下来,而是停在在半空中,然后无力地垂下。停了半晌,她说:“小宇,你怎么能这样骗我呢?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你好,还这样骗我!你看你今天这样子!再看看你电脑上这堆乱七八糟的!你还嫌泡网没有浪费够时间啊你?!你这是看的什么?你还敢看这种黄色的东西啊?!你还知道不知道廉耻?!都大学生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上进呢?!”
姐姐越说越气,我也开始清醒了过来,低头不吭声,突然觉得姐姐那么可怜。她是真心为我好,看我这么混事,还撒谎,真是打心里痛心和生气。这时,姐姐说:“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管管你,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不然,我看你要毁了!我也没有办法向爸妈交代”。抬头瞥了一眼,看姐姐脸色铁青,我心里一沉。
“去把尺子拿来!”,姐姐厉声吩咐。
我赶忙讨饶:“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别打我”。
“去不去拿?”姐姐瞪着我问。
“姐,我真的不敢了,求你这次饶了我吧,好吗?我假期一定好好看书,不泡网了”。
“你去不去拿?”,还是那句话。
恳求了一阵,我知道拗不过了,只得慢吞吞地去抽屉里拿出了绘图用的大塑料尺子。这是把有机塑料的大尺子,很宽,弹性很好,很厚实称手。它已经无数次亲吻过我的屁股了,有时候捱完打,我恨恨地真想把它折断扔了。我把尺子无奈地交到姐姐手里,她拿起尺子一扬,指着床说:“把裤子脱了,去趴好”。
我为难地望望床,望望姐姐,又恳求了几句,希望可怜巴巴地能打动她。姐姐挥手就拿着尺子朝我屁股上打下来,边打边说:“你脱不脱?你脱不脱?你少给我装可怜,你要真怕了,还能打了你多少次都不改?你听不听话?去不去给我趴好?”。
我一个劲地躲,一个劲地往墙边墙角贴,这样她就打不到我。姐更气了,她怒目圆睁地瞪着我,用尺子指着我,说:“小宇,你是不是以为你翅膀硬了,我治不了你了?我给你说,你今天要不给我老老实实趴好,我绝对饶不了你!我给你2分钟,你给我去脱了裤子趴好!”。其实,我远比姐姐力气大,我要反抗,她还真治不了我。可是,她毕竟是姐姐,又一向很有权威,我虽然不听话,但是又怎么敢真得反抗她呢。
僵持了一会,我一点辙都没有了,不得不缓缓脱掉外裤,立在墙角。姐姐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拖到床前,一推我,我就趴倒在床沿。我慌忙护住屁股,说:“姐,别脱内裤了好吗?我都这么大了!”。姐姐没理会,把我手拨开,径直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尽管不是第一次挨打,但这样光屁股趴在姐姐面前,我还是羞红了脸,加上害怕,脑袋懵懵的。
姐姐〖打.屁.股〗的时候,从来不多罗嗦,趴好了,尺子也就跟着打了下来。其实规矩还是有的,不过就是早交待过很多遍了,都已经默认了,就是说挨打的时候不能拼命躲,不能过分地用手去挡,再痛也要趴好捱着,否则只能换来更多的苦头。啪,啪,啪,啪,啪,……,尺子又重又快地一连串打在我的两瓣屁股上。我立马就疼得屁股乱扭,腿乱蹬,嘴里嗷嗷喊着,手不听使唤地一次次探向后面,试图去阻挡和抚摩屁股。但是,我终于没有敢真得去挡去摸,拼命克制住了。一会工夫,我就痛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这时候,我真希望姐姐能捆住我再打,那样可能还好受些,起码不需要这样拼命忍痛,而只需要没命地哭嚎就可以了,也许可以减轻很多痛苦。
啪,啪,啪,啪,啪,….. 屁股上那种刺痛实在难以忍受,对每一下板子的预期,更是令人恐惧。我不住地颠着屁股,抖动着屁股上的肉,来缓解一下疼痛。
“啊,啊,啊,嗷,嗷……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姐……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受不了了”。
“我让你撒谎骗人,我让你泡网,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屋子里只充斥着尺子响亮地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我的哭嚎声和姐姐的训斥声。
啪,啪,啪,啪,啪……又是重重的好几板子打下来,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仿佛本能似地,一下子跳起来,捂着屁股围着床沿转了半圈,又缩到了墙角里,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