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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98年1月22日,中国戊戌年的大年初一,北京城像是个迟暮的老人,虽然身上铺满了红色的鞭炮屑,也始终无法掩盖住它的颓唐。在西城中央,赫赫有名的柳府大门上贴着巨大的春联,门两旁的金边大灯笼更彰显了它的富贵。按理说,大年初一,柳府应该大门敞开喜气洋洋,但今天这里却异常肃杀。除夕夜,柳老爷的7姨太润秋与一个新式学堂的书生私奔而去,只留下一封所谓的“离婚告知书”。面对奇耻大辱,身为北洋水军要员的柳老爷哪能善罢甘休,他连夜派人洒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黎明时分将润秋给抓了回来,而与她一起私奔的书生却在润秋的掩护下夺路而逃……
(一)
柳府内堂,静的可怕。
柳老爷端坐在正中央,两侧坐着6位太太,润秋被剥去了外衣,只剩一个红肚兜和一条紧紧的真丝内裤。润秋今年18岁,身体发育之好令人艳羡。乳房圆润坚挺,腰身纤细柔美,屁股浑圆如玉,一双长腿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肉感,更难能可贵的是,润秋有着一如常人的雪白透亮的肌肤,如今,一缕阳光正巧打在润秋的身上,红色的光映在雪白的肌肤上,那种美令人望一眼,便能回味一生。
“贱妇!”
柳老爷声如洪钟,吓得6位太太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而润秋虽然面如止水,但心里却生出了巨大的恐惧。作为最小的姨太太,她从没挨过柳老爷的打,这在柳府可是不常见的。但润秋却在内堂中无数次地看到柳老爷对太太们施以家法。那根被称为“女德”的马鞭子在每一位太太的屁股上都留下了终身的印记。柳老爷说,只有把屁股打烂,女人才会懂规矩。
记得有一次,三太太因为跟一个前来赴宴的宾客嬉笑了几句,便被柳老爷叫到了内堂,鞭笞了整整一百下才罢手。三太太不过20岁,丰满的屁股在鞭子的撕咬下一颤一颤的,雪白的臀肉从泛红,到深紫,最后一道口子哗地一下从臀峰上绽开,血从里面淌出来,而鞭子则将血抽得四溅,当时刚刚过门的润秋吓得闭上眼睛,三太太像母兽般发出嚎叫,而那刺耳的声音则像另一只鞭子,恨恨地抽在润秋的心上。润秋对柳老爷的行为内心是抗拒的,但无奈身为女子,她只能默默忍受,尽量不让鞭子抽在自己的屁股上,而如今,似乎已不可避免。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情吗?”柳老爷死死盯着润秋,似乎要将她的心思看透。
“我不想和你说什么,我愿意承受‘女德’。”润秋低着头,鼓足勇气说道。
在柳府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柳老爷说话,坐在两侧的太太们不敢看向柳老爷,她们都知道这“女德”
的厉害,大家默默地想着,润秋今天恐怕不仅屁股要开花,这条小命恐怕也难保了。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在长时间的寂静后,柳老爷却默默地站起身来,丢下一句回房等着我就离开了。
润秋被弄懵了,她的屁股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无情抽打的准备,而现在她却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二)
大年初一的夜晚,寒风瑟瑟,润秋的屋子里却似乎比以往更温暖。她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了,午饭、晚饭依旧有人伺候着,甚至还有自己喜欢吃的小炒肉。此时,润秋坐在大床上,心里七上八下,她不知道老爷会对她施以怎样可怕的惩罚,她更不知道自己的爱人王言恩现在怎么样了。
润秋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一位红顶商人,润秋从小被父亲按照大家闺秀教养着,三从四德更是耳濡目染。如果润秋有不当之处,父亲也会用戒尺打她的屁股,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在润秋的心中种下了“妻为夫纲“的思想。谁承想,前几年,润秋的父亲被卷入BANNED漩涡之中,投入大狱不久便被折磨致死。失去依靠的润秋不得不嫁给了比自己大30多岁的柳老爷。
说心里话,柳老爷对润秋很好,甚至比其他太太都好,不仅教她读书写字,还时常带她到处游玩。如果不是在庙会上认识了王言恩,润秋一定会认命,踏踏实实地做柳老爷的姨太太,但当风流倜傥的王言恩站在她的跟前时,少女的心房被彻底打开了。坦率说,润秋自己也说不准,她对王言恩是爱还是纯粹少女的生理与心理的需求。
正当润秋胡思乱想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打开了,柳老爷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握着那根令人胆战心惊的“女德”。润秋见到老爷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而柳老爷却像没看见似的转身将门关好后,径直来到润秋跟前。
“你犯了天大的错!”柳老爷言简意赅,却字字诛心,润秋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低着头等待宣判。“只有把屁股打烂,女人才能听话。我本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看来我错了。”柳老爷说着猛地将润秋抓到自己跟前,他怒目圆睁似乎这一天来忍受的怒火全都喷薄而出。“你打我吧,我认。”润秋心里想的是要将老爷骂个痛快,但面对这个威严的男人,她的嘴巴却一点也不争气。
柳老爷一只手将润秋摁在了身旁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恨恨地将她的衣裤扒掉。衬着烛光,润秋雪白的屁股像玉般圆润,完美的弧线,饱满的臀肉,吹弹即破的皮肤,柳老爷本是无比爱惜着美臀的,但现在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惩戒它。
“我不绑你,但你要是敢用手挡或者从桌子上掉下来,老夫定会毁了你的屁股。听明白了吗?”润秋知道,老爷的话是命令不容反抗,她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住桌子的边缘,一场暴风雨即将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