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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等了一年,实在是抱歉!
本人承诺会在6月更新后面的章节,敬请期待!
因为本文略有些血腥,并且有些偏离我们的主题,后面的章节发出来不知是否可以被接受。
也欢迎有相同兴趣爱好的朋友,或者对本文有建议意见的朋友联系我。
再等一周,后面更精彩!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还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在普通的一个大杂院里,当时有很多老人和我家是邻居。其中有个孟爷爷喜欢我,经常给我买一些好吃的,还教我下象棋,到我小学2年级时全家就从那个杂院搬了出来。时光荏苒,一晃就是20年,这20年里从来没有回去过,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院子是不是还存在,里面的几位老人还是否安好。上周,我带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开着车回到家乡的那个院子,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样子,周围变化好大,平房也都变成了5层的楼房。我打听了好多周围的住户,得知当时有几位老人已经不在人世,很庆幸有2位老人还在,其中就有一位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人公孟爷爷。
我敲了敲孟爷爷家的门,之间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打开了门,并询问我是谁,我说了当时老人们叫我的小名,可能是因为20年未见,孟爷爷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我是谁,但当时孟爷爷的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从远方回来的样子,一把搂住我嘘寒问暖。我也很高兴,并且把我女友介绍给了孟爷爷,孟爷爷直夸我女友长得俊,看着淑女。
孟爷爷老伴儿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女都在外地,很少能回家看一看,就剩下老人一个人,不过老爷子身体好,能吃,和周围的老人们活动很多,每天都要晚上9点多才跳完舞回家,早上几点日出几点起床。难得能来这么一位故人,孟爷爷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并亲自下厨,炒了几个下酒菜,我也去外面买了一点白酒和凉菜,到了正午时分,我们三个人就在孟爷爷家吃了一顿饭,这顿饭从中午吃到了半夜,因为孟爷爷在这顿饭间对我诉说了他小的时候在天津女牢当狱卒跟班的故事。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孟爷爷问起当时和我住邻居的小孩情况,当然这个现在“小孩”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我说他据说在咱天津的监狱里工作,负责犯人的记录资料工作,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孟爷爷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
“监狱,多少年不去了,小子,你孟爷爷我当初还在天津女监里当过跟班,那个地方就根本不是人去的,活地狱”。
我问孟爷爷是否可以具体说说那地方是什么样的,孟爷爷显得有些顾虑,看了一眼我女朋友,“有闺女在,有些话没法说的”
我说“没事,今天我们两个陪您,您有什么想回忆的就都一吐为快吧”
“那我就说了”,老爷子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然后起身到卧室里翻出一本很久的书交给了我们,上面的字已然分辨不清,不过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个监狱的地图和当时狱卒的行为指南,上面还标着一些什么“准备室”“拷问室”“惩戒室”,后面就是一些类似于行为准则的标语,因为是那个年代的文法,我也很难认清。
“小子,往后面看”,我翻到了后面,赫然写着“本监拷问女犯之法”,图文并茂,不堪入目,我没给我女友看,怕她会恶心。
孟爷爷喝了一口酒,说“17岁的时候,家里有认识人,给我在女监里谋了个职,好歹能养活,后来只在那里干了1年就逃出来了,那是天津卫最最脏的地方,所谓女监就是个窑儿馆(妓院),女的只要进去就跑不了被我们留宿,就跑不了被我们当做发泄对象。当时的大狱卒王文辉,就是个魔王,你看见的书后面的东西就都是他发明的。
孟爷爷越说越激动,酒到劲处,还时常站起来为当时的女犯人鸣不平。当时那个下午我听得很入神,以至于根本没有吃什么,除了一上来大家干的那一杯酒也没再多喝一口。这几日在家中无事,每晚都燥热的无法入眠,有天气的原因,也有孟爷爷的那段经历带给我的生理反应。我把能记录的都记录了下来,有一些艺术和文字加工,并且斗胆用第一人称来叙事。
孟爷爷是这样回忆的:
我刚进女监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一辈子都记得。1937年的初夏,天气还有些凉,家里本想让我去外地做点小买卖,后来经人介绍,去当时坐落在天津城北的天津唯一的一所女子监狱里当跟班,给的饷钱还算可观,而且就是看守女犯人,没有什么需要力气活儿的地方。当时我家住在城南,我赶了将近半天的路程才到这间女监,从外面看着就是三座平房,都不大也不小,青砖烧砌而成,院子比较大,高高的围墙上还有塔楼,可以熙熙攘攘地看到有些女犯在操场上放风,周围也有一些狱卒拿着一种像戒尺一样的木板来回巡逻。
我刚要进正门找王文辉报道,就看到旁边的操场上起了一些骚动,好像是两个女犯人不知为何扭打在一起,只见4,5个狱卒同时跑了过去,拉开了她们。“拉去惩戒室,他妈的这两个臭娘们只要一见面就掐(打架的意思),就不能老实老实麽”,说着拿起手中的戒尺,撩开其中一名女犯的囚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二话不说照着那里就是5板。5板过后,屁股蛋子稍稍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