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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在塔楼调查时,一阵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她迅速思索了一番钻进沙发底下。来者穿着高跟鞋,是校监夫人。过了一会脚步声逐渐远去。正当真相松了一口气准备将头探出脏兮兮的沙发底下时,脚步声再次靠近。一只敏捷的四足生物迅速落到了地上。少许停顿之后来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真相不安的往后缩了缩。“找到小老鼠了吗?原来在这里。”校监僵尸般的脸猛然出现在真相眼前,她冷冰冰地命令道:“出来。”侦探小姐吓坏了,一愣神便被校监抓住脚踝像猫捉老鼠似的捉了出来。对方拍拍她身上的灰:“你叫真相对吧,怎么藏在这里?难道不记得校规了吗?塔楼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我……”真相支支吾吾地想一个合理借口。“别解释了根据校规,在宵禁时间外出,你要受罚。”校监揽住了真相的肩膀,像是怕对方逃跑似的,用法官宣告死刑似的语气说道:“别想着逃,校规就是校规。”真相怀着忐忑的心情被押到了地牢,这里的空气让她不寒而栗。“衣服全部脱光,双手撑墙,塌腰,腿分开。”校监冰冷的声音命令道。“不要……”真相被逼到墙角哀求道。对小侦探来说不仅今晚没法再调查了还要被打一顿,真是太糟糕了。“那我现在把你关在这,然后明天找到赫柏,还请她将你辞退回去。”真相的手腕被校监抓的生疼,她被对方牢牢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不……不要。我脱,我马上脱。”真相慢吞吞地将围裙裙摆褪下,然后是衬衫……仿佛是感到了校监的不耐烦,她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但在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回荡在封闭的地牢中。饶是真相做好的心理防备,藤条挨上屁股的那一瞬间也疼的她大脑一片空白,随着一声撕心裂肺,泪腺不受控制一般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啊——”第二下藤条打断了真相的求饶。“脱光。手撑好,蜡烛熄灭前处罚是不会结束的。”校监夫人手上托着一支未点燃的蜡烛。少女最后的抵抗在两下剧烈的疼痛后也被迫放弃,只剩下光溜溜的身子在冰冷的地牢中瑟瑟发抖。将蜡烛的底部烧软后,校监将其放在了真相柔顺而蓬松的金发上固定,然后点燃。“现在,处罚正式开始。”
地牢里传来少女的呜咽声和藤条作响的交响曲。
真相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发丝湿透了,牢牢的粘在了脸上。而头顶上的蜡烛也开始融化,洁白的蜡珠缓缓流了下来。
蜡滴、汗水、泪水从真相的滚烫的脸颊上滑下,脸上一片火辣。更可怕的还要数身后校监呼呼作响的藤条,像毒蛇一样嘶咬着衣不遮体的真相的臀部。每抽打一下,真相小姐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撕成了八瓣一次。贫瘠的乳房在藤条的抽打下有节奏地颤抖。头顶上的蜡烛快点熄灭啊!颤抖的双手苦苦地撑着地牢的石砖墙。快撑不住了呜……惨叫声回荡在封闭的地牢之中。
眉心痛苦地绞在一起,一道湿凉的汗水从鬓角滑下,无休无止无法想象的没有尽头的痛疼让真相的意识几乎完全崩溃。
突然,意识模糊的侦探小姐察觉到过了许久疼痛没有再来袭。空荡荡的地牢里只留下她一人。
但身后的疼实在是疼的剧烈,她尝试着用手去缓解一下疼痛,却在碰到臀部密密麻麻青紫檩子的瞬间疼的叫出声来,她捂着臀部痛哭,整个人瘫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第二天。
真相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屁股不那么不自觉的撅的那么明显,尽量让旁人看不出她这怪异的走路姿势。“真相,你不是嫌裙子不方便行动吗?怎么现在穿起裙子了啊?”“突然觉得好看……就……换上了。”“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踩着裙子摔的。”“你嗓子怎么哑了?”“昨天晚上熬夜调查给冻感冒了。”“校监女士让你今晚再去一次。”“!?”真相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捂住了昨晚饱受摧残的臀部。“嘿嘿,开玩笑的,你头发上烛蜡没擦干净。”赫伯笑着说,“我去医务室帮你买点药膏。”“呜——”侦探小姐捂着羞红的脸委屈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