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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之前的惨痛教训后,我与然然不会在此文伊始的时候透露关于人物原型的任何信息,并且希望那日夜深后参与群聊的小伙伴不要在评论中谈论原型,拜托大家啦。
并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和麻烦,提高更文效率和雅兴,我与然然拒绝在评论中讨论任何以舞蹈为核心包括任何艺术的技术/专业问题。如果实在忍受不了出戏的话,请意淫一个《交响情人梦》的平行空间,如若文章内容与现实中某些艺术从业人员相似,不要怀疑是因为作者爱TA。
作为一篇小说,任何的信息和内容安排都服务于人物成长和故事发展。出于给大家带来最好的阅读体验的心愿,我与然然将会一人帖一次更新,每次更新都由我们二人共同完成,以防止联合文中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包括文章一体性,连贯感,但不包括坑王+坑王=大坑王的现实。
至于文章为什么要叫《孤独的猎手》么…你们猜呀~
最后祝大家阅读愉快。
你们的,
大坑王
从Mandarin Oriental Paris的床上疏懒地睁开眼睛,林杉已经在这城市呆了大半个月了,裹着睡袍洗漱用餐后投入巴黎的瑰丽乐不思蜀。曾经的帝王一掷建下的凯旋门亲历了波旁王朝的衰亡,政朝更替不断,然而艺术永恒。
对嘛,艺术是永恒的,把入学燕京舞蹈学院附中前最后一个假期浪费在巴黎完全是因为当今艺术圈炙手可热的第一华人舞者蒋澍正带团在巴黎巡演,本该在看完演出后就回国的林杉却因为一个意外的机会贪玩地留在了巴黎。
“生活多么美好!法国康康舞来了!”雅克-奥芬巴赫的音乐勾勒出使人心醉神迷的剧场。踩着摩登鞋,身着华服,头戴羽毛的林杉正在候场。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外加卖萌和舞蹈功底成功混进一家人手稀缺舞团的林杉还是个没有经历过风浪不谙世事的少女,没被生活教过做人的天才都不可一世地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不过在台上跳着奔放的舞蹈,踩着轻快节奏的林杉可想不到,飞跃大半个地球追着时差前来膜拜的大神蒋澍此刻正坐在台下。
“怎么样,不错吧?”陪着蒋澍一起来的是她十几年的老搭档,被附中特聘去做荣誉副校长的聂聪。
在如此纸醉金迷,百魅纵横的环境里,做着掀群踢腿,扭动身躯的动作,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关注舞蹈,然而林杉明知如此还是做着标准的弹踢,绷直的腿高过鼻尖着实不容易。
“明显的古典舞痕迹代表她骄傲,不自然的手应该是旧伤初愈还没好透,聂聪看来我朝舞蹈的未来青黄不接啊,遇上这样的矮子你都能兴奋?”从带团出来开始,聂聪就在努力说服蒋老板可以来附中偶尔做做讲座,开个小班排排节目指导指导学生,毕竟苗子要从小抓起,附中才是舞蹈家的摇篮嘛。因此,得到各方小道消息林杉在这儿后连蒙带骗把蒋澍拐来了。
“毕竟还没来附中进修过呢,这不正等着你打磨嘛!”
音乐酣畅淋漓,台下语笑喧阗,能够在节拍紧凑的舞蹈里保持有条不紊不是件容易的事。所谓好的院团就是能让每一个舞者都有超高的素质以保持和谐统一,然而来巴黎过把康康舞瘾的林杉同学能混进个小作坊就谢天谢地了,自然不可能有一群与她整齐划一的演员共舞。
“没有学会配合就想要独舞,也不懂舞蹈背后的文化,她那点功夫都不够补她身上这些臭毛病的。”又看了五分钟,蒋澍继而调侃道。
“你这要求就没有道理了,这台上每个人水平参差不齐,真跳得和她们统一你早起身走人了。”
“她选择屈身于此就代表着没有团体意识,只顾自得其乐,跳个不同的舞蹈证明自己天赋秉异就是炫耀,除了动作之外这舞跳得什么都没有。”遗憾的是,蒋澍就是一个挑剔的人。
两人一言一语间,演出结束了,虽然汗流浃背,腿部肌肉酸痛不已,林杉还是兴奋且绚烂地笑着谢场。那时候,她还年轻,就算技术不够成熟,性情也不完美,却对于自己所学习并赖以生存的艺术满含热望与纯粹。
聂聪盯着台上看了一分钟又开口道:“那你就给句话嘛,来不来串个场?”
等到年华逝去,方会知道再高深的技术与舞商都不如这一眼独属青春的我执,蒋澍比谁都懂这个道理,“这小孩要搁我这儿四年,一定比现在强多了,学舞先学会对自己负责吧。”
“谢谢您嘞,蒋老板!”陪着她从舞校到留洋,从少不更事到老成持重的聂聪太懂蒋澍了。
以上是第二次更新,有小夥伴和我说“只看楼主”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也有这种习惯的读者,非常能理解啊。这里是晋江的存档链接,不谢。
第三次更新
林杉不稀罕,但她的父亲,时任wen/hua/bu部长的林柘可没那么心宽。一身深灰色挺括的西装,高挑清瘦,目光敏锐,举手投足不露喜怒,宦海沉浮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都绝非等闲。
林柘出现在教学楼内时,正是学生们自主练习的时间,在特训班窗户口看了一眼之后,他大步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小森林难道没有资格被选入特训班吗?”艺术圈很大,艺术圈也很小,入驻第一舞蹈学府附中校长办公室的有谁没受过林柘的恩惠与福泽呢?更何况他与聂聪可是一同扛过枪的交情,故而开门见山,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