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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安家别院后角门处静悄悄点了两盏大红灯笼,上贴两个双喜字,片刻后,抬进一顶披红挂绿的小轿,里面坐着一个娇媚无比的妙龄女子。那女子身着凤冠霞帔,描眉点鬓,却是个新娘子的模样。
轿中人儿正是春月楼当红的姑娘玉卿,三日前被安老爷赎了身,娶做第七房姨太太,安置在红姑巷吉祥胡同的别院中。
这别院却还住着一位姨太太,便是五姨太兰缃,这兰缃深得安老爷的宠爱,因与正房太太不合,故才搬出祖屋,在这吉祥胡同的别院中另起炉灶。虽是如此,安老爷却鲜少回去祖屋,经常在这别院落脚。
玉卿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与得宠的五姨太搞好关系。五姨太是老爷心尖儿上的人,如果有她提携,自己自是在老爷面前有甜头吃。
等下了小轿,进了内堂,由老爷掀了盖头,按理是该给五姨太奉茶的。玉卿的陪嫁侍女可儿早捧了上好的碧螺春,由玉卿跪在地上,双手奉上,玉卿略微抬眼瞧着,那五姨太确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身量纤纤,体态婀娜,细眉弯目,眼角还生着一颗小小的红痣,面如白玉,顾盼生情,倒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蓬莱仙子。却不料五姨太身边的婢女见她窥视抬手便是狠狠一个嘴巴抽下来,把玉卿凤冠打的歪落下来,半边脸簌簌发麻。
玉卿一愣,还未回过神,五姨太却先发话了:“玲珑,好个逾越的贱奴才,那是你七奶奶,怎的进门第一天,老爷还没动家法约束管教,你却先动起手来!”虽是呵斥婢女,眼睛却一直睥着玉卿。玉卿心里发凉,知道五姨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也知道老爷娶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并非有什么真感情,于是铁下心来,硬起心肠,也不管什么面子体统,她本是青楼出身,虽是头牌,一犯错却还是被龟奴老鸨脱光了衣服露着白生生的打屁股按到春凳上挨板子,大厅中人来人往,任谁花了银子进来都能看到。若惹恼了妈妈,还要脱得赤条条用红绳绑住手腕吊在梁上,由两个小婢扯开双腿,被客人用那宽宽的牛皮带狠抽白花花的sao nai子跟yin洞,打完之后,趁着骚腚紫红滚烫,翻倒在桌上便要挨入,有时yin洞被打的肿胀不堪,实在**不进,便被扒开屁眼,由那淫根冲锋。现入了安府,摆脱了那人人打个个睡的境地,便是低三下四却又何妨?
那玉卿一咬银牙,将周身衣物尽都脱了,赔笑道:“奴家今日入府,不自己请罚便已是大错,怎能怪责主母身边的姐姐,奴家自己从春月楼带了一套刑责器具,希望姐姐平时多多调教奴家,若奴家有错,万万不可轻饶。”
五姨太微微一笑道:“果然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忒有规矩,不过今日是你与老爷的新婚之夜,怎么立威还是老爷说了算。你是窑子出身,睡过身子必定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恐怕一日不让人捅两下便心痒难耐,这骚媚之气须得打压!”
玉卿心中暗暗叫苦,抬眼看着老爷,却见安老爷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替她求情的意思。玉卿心中一痛,说什么娶来做姨太太,只不过是比丫鬟略微强一些罢了,甚至连五姨太的丫鬟都能对她颐指气使,虽是脱了奴籍,却也是人下之人。就连挨打,也得满脸赔笑。
玉卿顾不得廉耻,当着众人面将外衫里袄尽皆除了,只剩一块绣着和合二仙的软缎抹胸,但见酥胸半露,两个奶子颤巍巍如玉兰花般芳香洁白,那大屁股满月一般饱满。佳人羞的满面通红,剪瞳中含着露珠欲滴未滴,真个活色生香!她跪在五姨太与安老爷面前,强颜欢笑道:“今儿个原当妹妹自己请罚,到让姐姐先说出口,实在是不该,姐姐乃家中主母,让姐姐动手责罚,实在是怕污了姐姐的双手,这样,暂借姐姐身边两位服侍的姑娘,让他们代替了姐姐,岂不相宜。”
玉卿这番说辞实在厉害,先是不称奴家,改称姐妹,这样便是告诉五姨太,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不过是你之后进门,并没有主仆之分,。又将五姨太奉为主母,让婢女施刑,给足了五姨太面子,令五姨太虽有不悦,但是也发作不得,更令安老爷知道自己新娶的姨太太虽是出身窑子,却懂礼数规矩。
五姨太微微一笑,向后一抬手,从屏障后走出一个与玲珑穿着相同的小丫鬟接过玉卿从春月楼带来的丫鬟可儿手中的刑具盒子。那丫鬟也生的娇美,她身材纤细匀称,细细的腰儿仿佛不盈一握,眉目娇好,只是面皮比之玲珑略有些黑,玉卿心中暗想,这必就是之前听老爷说过的五姨太身边另一个贴身丫鬟妙儿了。
玉卿此举本是讨好五姨太,兼顾讨好老爷,却不知,这玲珑妙儿双婢自幼服侍五姨太,每每五姨太与老爷交欢并不避讳他们,二婢也都让老爷脱了裤子责打亵玩过,玲珑虽性子张扬浅薄,却对五姨太忠心耿耿,虽然素日里与老爷通房,倒也恪尽职守,并没动了什么歪脑筋。为难玉卿纯粹是替五姨太出头。妙儿比玉卿大些,争宠的心思也重一些,寻思着什么时候能混上姨太太当当,能与自己的主子平起平坐,现下看着老爷不但纳了六姨太,便是连七姨太也进门了,自然满肚子怨怼无处发泄,正巧玉卿自己请打,二婢各怀心思,只想着狠狠将玉卿揍上一顿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