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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这篇文是为了解释下我还活着
二楼告诉老读者我所有的文都被度娘吞了,渣都不剩
三楼希望还有人能爱我
大安六十年,战乱频生,战火所至,遍地残骸,皇宫半倒,民房穿箭,舍无半畜,田无寸草,血溅余肢,鸦榷旋空,洪击防堤,火焚芦苇,宫中大乱,民不聊生。
“颜儿,楚颜儿......”安子成跪在皇宫大堂下,迷茫望着绚丽的宫顶,被两个曾听命于自己的太监架起。
“朕的江山,毁于一妇。诶,本应连坐斩首,看在你儿子今在前线应敌,再来不管怎样你都是朕最爱的弟弟。不惩,朕愧对于天下百姓,若罚,诶,容朕想想,先带下吧。”
安子功,当代皇帝,安子成的亲皇兄,此刻脱下黄袍,卸下皇冠,执剑披甲,赶往前线。
“皇上,此地甚险,您先回皇宫避难!”战队尾部指挥军队的镇西将军大声提醒。
“没了黄袍,我安子功也该驰骋沙场!”安子功抽出腰间的配剑,随队伍向前冲杀。
“皇上!”镇西将军红着眼,快速脱下兵甲战盔,单膝呈上。
“朕,不需要这些!”安子攻绕过自己的爱将,随部队一路狂奔。
皇帝亲自参战,士气高涨,仅半日攻破整整八个敌营。
傍晚,围着篝火,战胜的战士们没有一丝喜色。
红光映下的脸,黝黑的眸,透着对死去战士的怀念和那对导致国家遭袭的叛徒的愤恨。
战胜之夜,无军歌,烤肉,只有寂静的夜晚木柴时常的爆裂声。
迎风摇曳的火苗映着角落男孩乖巧的脸,顺着火舌舔去的方向,安子功的目光寻到了这个少年。
就是他的母亲,定北王爷安子成的爱妻楚颜儿,一份叛国密函,害了一个曾堤柳堆烟的富足国家,一夜间尸遍漫野,堆骨成山,害了自己的国土不得安宁,自己的江山受到迫害。
也不知自己同意这个侄子安翌随军参战以军功补偿其母罪孽的决定是否正确。不过将他安排于最低下危险的冲锋步兵,也揭不起多少风浪。
四个副将的监视下,安翌沉稳的嚼着简单粗粮,不慌不忙,透着贵族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信。感到有人看自己,安翌顺着目光,见了一张严肃板着的,曾承诺会像对待皇子般宠爱自己的皇叔的脸,叹了口气,低垂了眼。
我什么都发不出来
贴吧真烦
发不上来了
文字版去群里找找吧
过会再发,手机不见了
他安子成,原是天之骄子,为臣为君,忠臣和善,文武双全。
定北之战,打响了他的名号,也打碎了他的经脉。
无法习武的武人,蓬头垢面,一心杀上疆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二日,起床号令携着千百将士重振精神,戴戈披甲,冲向敌营。
千军冲入营地,杀的扶军片甲不留,安翌却生的警醒。
再次攻破敌营的战士泰然离开,树林沙沙作响,一时间,四面山峦上架起部部突火枪。
这是扶国最先进的武器,不知谁透露了情报,让扶国如此自信能在这个时间花费几乎整个扶国所有战斗力于此一博。
皇帝身处险区,却自若不惊。他皱眉看向了安翌,是谁将皇帝亲临军队打仗一事告诉的敌军,他们是哪来的勇气敢在生死存亡之际一搏将所有战力聚集于此。若不是今皇帝在此刚好被围攻,否则扶国必败无疑。
谁呢?眼神确是盯着安翌。
安翌此刻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他想立功。
如今安军有战士五千八百人,分为五队,各穿玄中,颐达,平川,林陵,和中路,以分散敌方火力,可使损失减到最小。
但如此一来,敌攻我避,敌暗我明,且顺势分散了队伍,不妥。
心中一张沙盘,悬空的手紧张布阵。
军分三路,两路包夹敌方步兵,使我方与敌方战士混于一路,突火枪不敢出击,另一路从中路逃离,前方易水湖,尚可聚集。
不对,还有皇帝在。
安翌一惊,若敌人只注意安子功所在之位,而我方将其放于中路,岂不是……
但若让皇弟随军包夹,有丧命危险,皇帝此刻断不信我。
如何是好啊。
安翌每眨次眼,便变换一次战术。
“皇上,你信安翌吗?”只能这样了。
“军分两路,皇上随大军进攻突火枪兵,我携小数从后山绕开,一连至扶国境内再相聚。”
咬咬牙,这是最可靠的方法,但其一皇帝处境危险,其二担心自己逃跑,此法难以实行。
况且若从后山绕路,自己此行九死一生,带领的将士也会多数殒命。
安子功闭上眼思索一会,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安翌愿与皇帝种下子母蛊。”
“带了吗?”
安翌毫不犹豫的掏出蛊盘,道,“母死,子亡,每月发作一次。”
所说的每月发作一次是蛊毒,常人难以撑过哪怕一秒半分,习武之人也难过几次蛊毒。
“种下。”安子功划破手腕,剑尖带出一滴血,飞溅在蛊虫身上,又快速的隔开安翌的筋脉,诱导蛊虫入内。
蛊虫见血,异常兴奋,一口急血喷出,安翌第一次感到绝望的痛楚。
虫子在身体里无规律穿行,喷洒着毒素。
“今夜毒发,希望你能撑住。”安子功深呼吸,不去看身前的脸色透明的小孩,又提功号令。
安翌咬破了唇,站稳,即刻带着不到千人的队伍从后路离开。
走出不远,就听到身后打斗声穿出,见没有突火枪的声音,心中一喜,果然扶国不敢拿突火枪对着自己的阵营攻击,否则皇帝这次真的危险了。
“后方打起来了,我要回去支援皇上!”一壮汉嚷着,提着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