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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被众多师父宠坏了的小毒蛇,从小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然而,一次意外的邂逅,遇到严厉亲父,各种做死节奏开启,从此开始了人生漫漫的血泪史……结局如何,敬请期待……
不定期更文,纯属自娱自乐……
“小六,怎么不走了?”马车里的人炯炯的双眸迸射着精光,语气是一贯的威严。
“爷,前面围着一群人,好像是有什么事。”马车外的侍卫小六不由的心里一颤,赶紧回禀。
“瞎了你的狗眼,你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前面嚣张的声音传来。马车里静坐的瑞王安承睿不禁皱了眉头。
“爷……”小六一看王爷掀帘跳下了车,急忙跟了上去。
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大家正在七手八脚的指责着中间那个穿着锦衣玉袍的少年,而少年的脚边跪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乞丐。
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而那个乞丐也只不过十五六岁。少年颐指气使的高昂了头,对面前的乞丐一脸的鄙夷不屑。哎,不得不让人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听着众人的指责,少年本就白皙的面容又白了几分,怒气溢上眉梢。
“我们爷这么尊贵的身子是他这下贱的东西能碰的?你们看这爪子印,这衣服还能穿么?这一件衣服,就他讨一辈子饭都讨不来的。”说话的是少年身边的跟班,正理直气壮的叫嚣着。乞丐闻言,更加慌的六神无主,只顾一个劲的把头“砰砰”的磕在地上。
柔软的上好丝绸,做工精细,对于围观的大多贫民来说确实是天价,白衣胜雪的袖口上也确实扎眼而清晰的留下两个手指印。
人群不禁噤了声,这非富即贵的少年想必是不能惹的。但还是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对少年的霸道有些不平。
少年只在人群开始喧闹的时候微微的变了脸色,而此刻却“哗啦”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前悠然的摇着,朱若含丹的嘴角轻扬,面如冠玉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
“三,二,一……”少年兀自倒数着数,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少年这是何意。当话音刚落,那刚才指责少年的几个人舌头突觉一阵发麻,一下子都发不出声音来,个个捂着嘴只剩唉唉的惨叫声。
“哈哈哈……”少年放肆的笑声传来,得意的看了众人的痛苦之色。“哼,再让你们多管闲事。”
瑞王犀利的目光望着少年,看了看身边的小六,小六也诧异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匪夷所思。
这少年何时下的手?竟然毫无察觉。
瑞王不禁皱了眉,更是握紧了拳,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不仅霸道嚣张,更是心狠手辣。再加上如此“本事”,照这样下去,将来长大必定也是为祸一方。
“这位小兄弟,你那只不过是一件衣服,何必如此?那你想要如何解决?”瑞王压下心里的愤慨,开口询问道。
“呃……”少年一下被问住了,还真没想过要怎么解决呢。
托着腮沉思了一会儿的少年突然像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兴奋的忽闪了亮晶晶的两个大眼睛,对了自己身边的跟班道:“啊,有了,要不这样吧。阿和,你去把他两个爪子剁下来,让他以后再也碰不了人。”
“啊……”本就浑身发抖的乞丐,闻言顿时吓得晕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阿和直直的飞了过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的一声手里的刀也落在了地上。
“臭小子,小小年纪怎的如此歹毒。”小六剑未出鞘,轻搭了阿和挥向乞丐手腕的剑锋,用内力将阿和震得刀剑脱手,飞了出去。
少年不由的看向出手之人,此人貌不惊人,却没想到这么厉害。又看向旁边的那人,剑眉入鬓,一双大眼正深沉威严的看向自己,少年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刚才那人自己都打不过,更别还有这个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得赶紧想个办法才好。少年心里盘算着,如墨点的黑眸乌溜溜的转着,瞬间计上心来。
“啊,天不早了,我也玩够了该回家吃饭了,我把解药给你们,大家都早点回家吧?”少年说着,手伸到衣袖里拿出了解药递给小六。
“啊……”只听一声惨叫一个黑影迎面而来。瑞王暗叫不好,本能的随手接住飞过来的人,再抬头哪里还有少年的影子。
小六手颤抖了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掌已是一片臃肿黑青,显是中了剧毒。
这少年明知不敌,如此聪慧,又懂得进退,看来是块可塑之才,瑞王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却不曾想竟会生此变故,瞬间被少年的狡诈和狠辣气的怒意填胸。
纵横四海的瑞王,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牛犊子顶了腰。
看着痛苦的小六和说不出话来满地哀嚎的百姓,瑞王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杜良是这一带很有名气的大夫,医术高明,世称“赛华佗”。虽年事已高,但却是鹤发童颜,精神健硕。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杜良性子温和,对人极其和善,对每一个病人更是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
杜良急切的看过众人病情后,手搭在脉上,本就遍布沟壑般的皱纹更是挤到了一处,眉间更是如刀凿斧劈般呈现出这个深深的“川”字。
“啊?”杜良诊脉的手突然一颤,不禁惊叫。
“怎么了?”对于向来处变不惊,见过无数疑难杂症的“赛华佗”突然如此表现,瑞王也不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