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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暖阁。“小桃红,万岁爷多久没来了?”富查皇后抚弄着腕上那象征权利的玉镯子,见无人理会,便怒嗔道“大胆奴才!本宫问话,怎敢不问之理?根本没将哀家放在眼里!”小桃红胆小怯弱,见主子大怒,便体如筛糠般跪地求饶:“主子饶命!奴婢起敢!回禀主子的话,万岁爷已有半月未召幸娘娘了……”富查冷哼着,“来人将小桃红送往宗人府发落!”小桃红如捣蒜般叩拜讨饶:“主子饶命呀,看在红儿忠心的份上,就饶了奴婢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皇后看到下人们痛苦狰狞的表情,心情便好了许多,其实富查氏这一阵子很苦闷,想她出身亲王府第,心高气傲怎能容忍奴婢们对她半点不敬,但她在想一想骑在他头上的婉儿,心中自是生出一股明火,命人重责小桃红,“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来人,给哀家重打40大板,往死里地打!”
至婉贵人得宠后,犹如脱胎换骨般,对奴才们说话时都变得张扬跋扈,平时宫仆们哪怕犯一点小错便会严加惩责。宫仆们无不畏其为虎狼,整日小心服侍,她又用了些李姑姑给的养生方子,转眼间变得油光粉面,精气十足,正如枯木逢春,苦尽甘来。这些还不算,她仗着有皇上撑腰还在寝宫中布置了些僭越的物什―玛瑙梳子,琉璃嵌玉痰盂,珐琅鎏金恭桶……往日清冷的寝殿被照的栩栩生辉。却没想到婉儿在享受之时那些潜在的威胁,例如皇后,李贵人……美好的生活总是使人陶醉其中,消磨人的意志,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经过数月的吸露允雨婉儿终于怀上龙种,婉儿第一次尝到做准妈妈的那种喜悦,她一次又一次求神祷告,一定要生皇子,生了皇子才能得到更多的恩宠。
院中那株福树,似乎在福佑着婉儿,可它如今以显得枯黄许多,婉儿似乎就在这稀疏的树荫下乘凉。午后那树上的鸟儿不住地吟唱,好似在给婉儿请安,不过它们都窥向那半掩的窗户,刚进宫的人也许不明白,那窗内的婉儿正吸允着一个中年奶婆的乳房,这时婉儿就如一个孩子,享受着她在宫中又一美好时光,不过这一切都是宫仆们的遐想,没有几个人真正看到过。当她饮过后晓蓉正用汗巾擦她嘴角边的奶迹,如此养生之道使得她变得更加丰满,突然婉贵人将手放在晓蓉腰间,又由腰间滑到臀上柔柔的抚摸着,晓蓉“啊,主子恕罪”婉儿的抚摸触动了晓蓉的伤臀,使她疼痛不已。
婉贵人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蓉儿啊,你服侍了本宫这么多年,本宫本来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婉贵人转而捏掐起来,晓蓉不敢逃避只是轻声呻吟,秀眉紧蹙。正在思量之间,外面有人传报道:“启禀婉主子,公使夫人求见!”“哦?公使夫人来我这所为何事?”于是将玉手从晓蓉身上移开,道:“传他们进来!”晓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在榻前服侍。
不多时,二个皮肤白皙,脸部轮廓分明,身材高大的西方夫人着白色礼服缓缓来到婉儿面前,她们的嘴角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来到婉儿不远处时行了屈膝礼,道“尊敬的婉妃娘娘,见到您是我莫大的荣幸。”随后她命人将一些洋礼物送到婉儿的面前,婉儿万万没想到她的中国话竟说的这么流利,简直难以叫人相信。婉儿哪还摆什么谱儿,像邻里之间唠家常一般谈论起来。
原来她叫芭芭拉,是英吉利的公爵夫人,在英吉利办了一所女子教会学校,她还经常出入宫廷,与女皇是童年的玩伴,身边的是他女儿玛丽,她来宫廷是受女皇委托来促进两国关系,婉儿也是好奇问了她许多问题,“学校不就是大清的私塾吗?还有女弟子?她们好管吗?”芭芭拉依旧彬彬有礼,“是的,她们都是任性的是少女,而我们提倡的是淑女教育,如果她们有丝毫不遵守纪律,我们就会采取spank的手段来帮助她们”婉儿对她说的英语的却不知所云。后来芭芭拉也觉得和婉儿很投机,便又讲到:“spank在我国是很普遍的现象,在宫廷,司法,家庭里spank都是存在的。”玛丽听得面红耳赤,似乎芭芭拉的话在揭她的伤疤。临行时芭芭拉还给婉儿找了几张
婉儿后来知道spank相当于清朝的杖责,不过她更喜欢芭芭拉的礼物,洋钟,水晶首饰,圣母挂像……这一切让婉儿从内心滋生出好奇与欣喜,正在婉儿陷入享乐之时,那些失宠的后妃纠集成伙到皇后处哭诉,她们说婉儿被万岁爷娇惯坏了,根本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就连公使夫人也要巴结婉儿。其实皇后倒是听惯了她们的风言醋语,不过这次后妃们的话是有凭证的,而且措辞严厉,针针见血,因此一贯深明大义,温良贤惠的富查皇后也开始忌恨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