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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信来自江城农村,为了摆脱农门,初中毕业后就到了江城中学念高中,学习十分刻苦,毕业后便进了省建筑工程学院成了一名本科生。当然能进大学,仅凭成绩优异,他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主要得力于他爷爷吴德海和父亲吴从文私。两人找了不少关系,走了不少后门,总算如愿以偿了。吴文信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进大学后,排开一切杂念,只想继续努力学习成为未来的建筑专家。班上有的人走起来就搂着女生月光下、草丛边、山坡上……做起苟且之事,但他不为心动,根本不打算谈情说爱。但事情并非按他预期发展。他块头大人也俊,表情严肃又不丝苟笑,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成绩还特别优异。于是引来众多女生对他的青睐,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喜欢主动与他接近。好在他很有些定力,坚守原则不为所动。不过到了大三,19岁时成了预备党员后,又被安排进了学院团委宣传部做了部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宣传部里各系美女云集,让人眼花心动。部里有个叫高玉的,与吴文信同年级,人长得十分出众,属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可以排成队了,但她一个没看上。自从吴文信进了宣传部后,她偏偏就喜欢上了严肃有余温情不足的他。在她的感觉中,吴文信在工作中聪明灵活又成熟稳重,生活中性情刁钻古怪又不失幽默,外表又非常潇洒自如是个美男子。尽管在年龄上她还大了他好几个月,却爱在他面前象个小女孩般的撒娇。她原本很有些个性,可自从与吴文信在一起工作后性格变得没啥主见了。说话细声细气,甜甜的令人舒软。对吴文信吩咐的事情总想做好,却又总是出错,又老被他训斥,她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有一次吴文信安排她收集稿件,她答应得快,收集得也快,结果到要用时,她居然把稿件的主题搞错了。吴文信气得破口大骂:“你是干啥吃的?连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啥?”她只能诚恳认错并表示以后不会再出错了。吴文信便问:“要再出错咋办?”高玉也不知道咋办,只是一个劲地说:“你放心嘛,不会再错了。”吴文信坚持道:“我不管你以后出不出错,我只问你,要是出了错咋办?”高玉想了半天,最后说:“要再出错你打就是了。我在家时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么处理的。”这一表态正好合了吴文信的意,他本来想笑,但在气头上却又笑不出,便顺势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看到办。”高玉乖乖地点了头。
后来高玉一想起自己的那个表态就感觉脸红:“为啥当时要那样说啊?跟小孩子家家似的,什么再错了就打?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暴露了自己在家挨打的事情,要是这事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呀?”可转眼一想也觉得没啥,吴文信不是个喜欢嚼舌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话他不会说出去。至于她要是再犯错了,他也不会真打的。毕竟只是同学关系,又不是父女、夫妻关系,他凭什么打呀?顶多被他再吼一通就是了。可他要是真打呢?那就打好了。除了爸爸,还没有一个外面的男人打过自己呢。一想到自己被他架到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她竟心花怒放起来,屁股也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下面也居然潮湿了。
后来高玉做事十分小心翼翼,基本上没出啥差错也就没有再得到吴文信的训斥。
吴文信去团省委开了几天回来要传达到各系团总支书记,叫高玉通知他们开会,她也通知了。有两、三个系的团总书记问:“万一开会时有事来不了怎么办?”高玉想也没想就自作主张地说:“书记来不了就叫组织委员来就是了。”
吴文信是新官上任,不是每个系的团总支书记他都认得,等他洋洋洒洒讲了半小时话时才发觉有的人根本不是书记。他憋了口气,把要讲的事讲完了。散后他就把电话打到没有来参加会议的系团总支书记那里,责问他们为何不来,火气可谓不小,团总支书记也感委屈,说是高玉说的,书记来不了可以让组织委员参加。吴文信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还对自己刚才那态度表示了歉意。
他打电话时,高玉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对电话的吼声,令她心惊肉跳。
吴文信把电话一放,就质问她:“你是不是说团支部书记不能来就请组织委员参加?”
高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擅自主张?我说过吗?”
高玉摇了摇头。
空气顿时凝固得冰窖似的。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走过去把门一关,再过就说了一句:“我们按上次说的办。”说着抽了一把椅子放在办公室中间,然后坐下来。
高玉佯装收拾资料,又装着糊涂问:“上次说的啥啊,我忘了。麻烦吴部长重复一遍吧。”
吴文信说:“行。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我问你要再出错怎么办?你是咋说的?”
“我……我记不得了。”
“装糊涂罪加一等。你当时说你要再出错就让老子打。”
“哇,真的么?我咋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有人能证明么?”
“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承认了?好,罪加两等。赶紧过来,解决了你的屁股老子还要去吃饭。”
“吴部长饿了啊?那行啊,我们赶紧去吃吧,免得食堂卖光了就麻烦了。”
“是自己过来还是老子把你抓过来?”
“看来我还是自己过来算了。不然让你那么一抓,衣服皱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做了啥呢?”高玉说着,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