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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海并非心花男人。在闯荡江湖那几年,从来没有和女人乱来过。虽说为了应酬,也与人逛过花窖,不过他只是清茶一杯没有同哪个女人上过床。但有了孙兰花这个漂亮女子做了婆娘,性欲就跟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他花样不多,只是一些常规动作,而且每次做完之后他就告诫自己,这事不能太无节制,一天有那么一次也就差不多了。要来上几次,身体遭不住是一方面,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既要教书,还要收租子放高利贷,不能老是床上运动。
不过,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这天,陈德海一大早醒来,搂抱着小婆娘又准备继续昨夜的狂欢。前期准备工作快要结束时,他突然想起花桥镇上有一笔借款到期了,他得去收,他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打算,立码从床上爬了起来。
孙兰花被男人半途收兵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一听说男人要去场镇,她也来了精神,想让男人顺便也把她带上,好跟她娘讲讲这新婚的酸甜苦辣麻。于是娇嗲着说:“爷爷,我要跟你去。”
陈德海拧了拧她的脸,说:“你个瓜女子,老子这是办正事又不是游山玩水。屁股后面带上个婆娘去收钱,别人还不看笑话?”
孙兰花说:“我又不是跟爷爷去收钱。到了镇上,你就把我甩回娘家,我跟我娘说会儿话,你收完了帐,我们再一路回来就是了。”
陈德海说:“有啥话可说的?是不是想向你娘告老子的状,说老子这些天是如何收拾你的?”
孙兰花说:“哎呀爷爷,你孙女我才不会那么瓜稀稀的把家里的事跟我娘摆呢。再说了,就算我娘听了,她也不会说个啥。她跟了我爷这么些年,挨我爷的打还挨少了啊。我听我娘说,她刚嫁我爷时挨的打可厉害了。”
“多厉害?有老子捶你厉害?”
“差不多吧。不过,那是我娘犯错了才被我爷打的。”
“犯错?啥错?偷R了?”一听到孙兰花说她娘江桂芳的事,陈德海就来精神了。
孙兰花看陈德海有兴趣,便讲开了:“在我爷接我娘的头天,我娘竟跟她们村的一个男的偷偷见面,不晓得做了啥,但被人晓得了,给我爷说了。我爷很生气,第二天把我娘娶进家,找了个理由,当着宾客的面就打上了,打完后,还让她在院坝里跪了一下午。”
“呵呵,没想到,你娘看起来挺乖顺的女子,居然还做过这等丑事,那该打。”
“我娘一个劲地向我爷讨饶,还保证以后一定乖,听话,要是再犯错,由爷随便处罚。”
“怪不得,她把你爷供得跟皇D似的。”
“爷爷,孙女也可以做到啊。”
“能做到就好。今天就乖乖呆在家里不准出门,等老子回来做老子还没做完的事。”
孙兰花见男人执意不肯让她去,也不敢强求,便答应了:“好嘛,爷爷,孙女听爷爷的,不去了。”又调皮地问了一句,“爷爷啊,你回来准备做啥子没有做完的事啊?”
“妈的,给老子明知故问。”陈德海在小婆娘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孙兰花疼得惊叫唤。 陈德海到了镇上,很顺利地就收到了钱。借他钱的老板感谢他,请他吃饭喝茶,还特地叫上了一位中学老师。
这位老师教过孙兰花,对她很熟,摆了她的一些闲事。说她长得漂亮,性情也开朗,追她的男生很多。不过能讨她喜欢的只有一个,副镇长的儿子,因为他长得帅气。两人甚至还谈到了毕业后一个娶一个嫁的事。孙廷望知道后,对孙兰花居然与人私定终身,把她狠狠暴打了一顿。之后了解到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孙廷望想高攀,也就对女儿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副镇长却不许儿子娶孙兰花,说她是个心花女子,不好养。再说了,她父亲是一赌棍,再多的钱都会被他输光的。那男生经不住父亲劝说,也就断了与孙兰花的来往。
陈德海听了之后,很感吃惊,万没想到孙兰花居然还有这等多彩之事。他表面上很镇静,就象听的是与他无关的事一样,心里却气得痒痒的。他一直以为孙兰花在孙廷望的严厉管教下是个非常纯洁老实的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些乱七八糟之事,看来这女子得加强管教才行,不然很容易影响以后的生活稳定。毕竟他既教书又做生意,经常出门在外,不可能总守在家里。
做单身时,倒是想走哪就走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有了婆娘,这情况就不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经常放在家里,让人多不放心啊。再说婆娘是场镇上的人,见过些世面,脑壳里面装的东西要比村里那些个女人多得多,万一他前脚走,婆娘心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他的脸面,让人笑话?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这段时间重点要放在对孙兰花的调教上。只有把婆娘调教得服服帖帖,才能高枕无忧。
茶没喝多久,陈德海就告辞了。看时间还早,他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去了孙兰花的家,准备看望一下现在做了他“老丈人”的孙廷望。
谁料到,去时,孙廷望不在,他去县城进货了,屋进头就江桂芳和她的两个女儿。
江桂芳见了陈德海,不知是因为男人没家还是别的啥子原因,热情得了不得。其实说热情,程度还低了点,应该说十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