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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7
孙兰花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生了一个男娃。陈德海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振”字辈,他给儿子取名陈振东。
自从有了儿子,陈德海就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孙兰花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为儿子的事,孙兰花也挨了不少板子的。
这天,陈德海没在家,天气还好。孙兰花把儿子抱在院里晒太阳。听到隔壁杏花家娃儿的哭声,杏花生的是女儿,叫古红霞。孙兰花就抱着儿子去了杏花家。杏花十分热情款待,又拿糖又倒水,两人还开了不少玩笑。
没料到,回到家,儿子就拉肚子了,把孙兰花急得跟什么似的。
陈德海回到家见状问孙兰花是怎么回事。孙兰花不敢说是把儿子抱到杏花家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是咋回事。陈德海懒得多问,便请来村上的大夫过来给儿子看病。大夫看了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陈德海问孙兰花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
孙兰花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把陈德海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事上犯了若干错误,得狠狠修理她才是,于是说:“去,院坝头给老子跪起。”
在院子里罚跪,这是多年来少有的事。孙兰花知道犯了大错,不敢不听,只好去了院子跪起了双膝。孙兰花跪了一阵,陈德海拿来一只布鞋递给她:“自己扇嘴巴子。”
这让孙兰花臊得无地自容,可又不敢不做,于是接过了鞋就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
等扇够了,陈德海上来扒了孙兰花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
孙兰花的脸上的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十足的很,令陈德海抽得狠,抽得爽。
孙兰花十分驯从的承受着,叫唤声也是细声细气的。受不了时,也只是连声哀求:“爷爷,孙女错了呀,求爷爷开恩饶了孙女吧!”
陈德海仍没松劲,打得狠,结果孙兰花的屁股上的肉又被打烂了,连血也打出来了。尽管这样,陈德海并没罢手,又用树条子在孙兰花背上抽了一通,然后,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
打完之后,陈德海让孙兰花全身光裸着。回到屋里,跪着背贴在墙上的家规。
等她能背上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当着陈德海的面大声背上一遍,直到他感觉满意了,惩罚才结束了。
陈德海这些年在惩治女人过程中,喜好惭惭有些变味了。他很喜欢女人穿肥裤子还有皮鞋。乡下女人穿皮鞋的少,因为要下地,穿起来不太方便,再加上都是些泥巴地,容易嗑嗑碰碰的,极不方便。可陈德海不需要女人下地,所以要求女人随时把皮鞋穿着,不光白天要穿,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这也惭惭地成了往后陈家子孙的一大特色。到了他的重孙陈磊这辈,就更是发挥、发展了。陈德海最喜欢用鞋底抽打孙兰花的屁股,经常是扒了她的衣裤赤身**,但即使如此,也不脱她脚上的皮鞋。一旦孙兰花挨打受不了疼,挣扎时把鞋子甩脱了,他就拿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确实有些变态。每次罚孙兰花跪时,总要她把两只皮鞋捧在手上。
按理说,孙兰花因为儿子的事受了罚也就有了警钟。可是啊孩子是活蹦乱跳的,防不胜防啊。陈振东爱玩,这是小男孩的天性。他在院里玩耍,玩的是跳高。头一次还有些心虚。孙兰花鼓励他,他总算往下跳了,成功了,他很喜悦,再说了,孙兰花的鼓励语言也令他更为得意。所以就不断地跳。孙兰花要做饭,不能老守着他,再三提醒要他小心点,陈振东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玩得实在太尽性了,不断地变化着跳的姿势,结果不一留神,摔了。
孙兰花在厨房听到陈振东的嚎哭,吓得赶紧跑出来,也跟着哭。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挂了点皮,擦点药就行了。不一会儿就没事了。
可吃饭时,陈振东得意洋洋地对陈德海说:“爸,我能跳高了。”
陈德海听了,很高兴,说:“我的儿子哪有熊包的。”
可陈振东接下的话就让陈德海脸色变了。他说:“我跳一跳的,跳绊了,娘给我擦了药。”
“摔了?”
陈德海凶凶地瞪着孙兰花。孙兰花怕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汇报?”
孙兰花仍然不发一言。
陈振东吃完饭就跑到院子去了。而陈德海叫孙兰花跪在面前,毫不怜惜的给了她几个耳光,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照看娃儿。
孙兰花捂着挨打的耳光辩解说:“我在做饭啊,哪顾得过来呀?”
陈德海听了,暴跳如雷:“你还有理了?妈的!”
说着,就孙兰花抱在大腿上按着身子,那巴掌飞快地落在了孙兰花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教训着:“多大了?嗯?连娃都看不好?你看把娃都摔成什么样了?去,跪到墙边去!”
孙兰花从陈德海的大腿上下来,走到墙边,跪了下来。
陈德海吃过饭,抽了一袋烟,起身走到孙兰花的背后,孙兰花很害怕,不住地讨饶:“爷爷,孙女错了,饶了孙女嘛,孙女不敢了。”
陈德海说:“转过来!”
孙兰花原地转过了身面向陈德海。
“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嘴巴,陈德海用右手正反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孙兰花的脸颊顿时变红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老子先带娃去上点药,等会回来再收拾你。”
孙兰花脸火辣辣的疼,但还得老老实实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