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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海的到来给了陈福田极大的喜悦,冲进房内就去看儿子,抱着儿子都不舍的撒手。
吴春花苍白着脸,露出疲惫的笑:“爹爹开心就好。”
陈福田笑着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真是个宝贝。”
喜悦过后便是生计问题,吴春花不能给家补贴家用,原来两个人还可以生活,现在又多了张嘴。
好在陈福田能吃苦,一年下来还有一些节余。
这样过下去,也就累点,也没啥,陈福田觉得钱财够用就行,太多太少都不行,日常生活还是比较悠闲地。
可是,接下来陈德河,陈小凤也相继出生了。
陈福田的生活才变得紧绷起来,一家子只有他可以下地劳动,一到农忙注定是无日无夜的干!
即使如此,吴春花的日子依然奢侈,吴春花实在不忍心丈夫起早贪黑,也曾经要求过卖一些自己的首饰。
结果就被陈福田扒了裤子揍了一顿屁股,一个男人要靠女人才能维持家用,这不是打他的脸吗!陈家的规矩,女人绝对服从男人,男人绝对不能让女人干活,这是传统。
与此同时,神州大地上早已经是战火纷飞,花桥虽然没有战火,但是却有一些的难民进入花桥,好在这些人本分,也能干活,倒也没有啥大事。
这天,吴春花正在晒被子,忽然来了一个男人,腰杆笔直,鼻直口方,双目似电。
吴春花放下手里的活,疑惑的看着来人:“你是?”
男人笑着不说话,把自己身后的一个女人给拽了出来,女人娇羞,一直不敢看吴春花的脸。
吴春花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到光:“哦!是你啊!”
女人见被认出来了,只好尴尬的笑着,用外地口音道:“是啊,姐姐。”
女子名叫陆凤华,外来难民,丈夫被军队冲散了,一个人带着女儿举目无亲的逃亡在青龙。
女人才三岁,饿急了就去拿别人的东西,自己理亏,只得任由那个男人的指责与谩骂,吴春花心软,也就顺便帮她们结了围。
谁知道小丫头不知恩,又去拿吴春花的果子,吴春花不在乎那几个果子,但他觉得女生不该如此,就说了她几句,陆风华也认了错,吴春花顺便送了她几个果子充饥。
这个人看来是她丈夫了,吴春花心道。
“啪”男人的巴掌重重拍着女人的屁股上。
“还不给人家道歉!”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很重。
吴春花有些诧异,没想到外地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喜欢打婆娘屁股。
陆凤华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屁股向后突出,男人眼睛盯着她的屁股,咽了口唾沫。
陆凤华站起来,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面对家长一样的低着头。
男人站在吴春花的面前,眼睛仿佛两把剑,射的她睁不开眼,这个男人有一种无形的气场。
“大姐,不好意思啊!”男人开口了:“我的婆娘没管教好女儿,偷你的东西,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她!”
吴春花出于习惯,没有阻拦这个男人的决定。
男人扭过头,看着娇羞无奈委屈的陆凤华:“规矩忘了?”
陆凤华转过身,解下裤子,宽松的裤子很快落在了脚踝,陆凤华没有提,而是弯下腰撅起屁股,一副任人责罚的姿态。
男人拿了吴春花家里的一根藤条,“呼呼”地挥舞了几下,吴春花都觉的屁股发疼。
“用一下了!”男人朝吴春花照呼了一下。
“哦……哦……哦,没关系,用吧。”吴春花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这枚桃子般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子,心里也有些期待起来。
窗棂内,刚刚睡醒的陈德海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半分混沌,目光炯炯,流露出和他父亲一样的眼神。
“啪”
白白的屁股上浮起来一道红痕。
男人打的又快又急,屁股上很快就浮起来肿痕,条条纵横的血印很快盖住了白嫩的大屁股。
更奇的女人是竟然没有叫喊一声,额头上沁出无数汗珠,滴在地上。
陆凤华仿佛习惯了这样的责罚,一声不吭,只是在默默忍受着。
三十下,吴春花数的清清楚楚。
男人似乎是个练家子,这么多下,这么重的手,自己额头上竟然没有一滴汗。
男人过来,把藤条递在吴春花的面前:“大姐,你要是觉得不解气,自己打几下消消气吧!”
吴春花自然不会打人,只好做了事后好人。
陆凤华提上裤子,谨慎的低头跪在地上。
男人和吴春花两个人渐渐聊了起来。
男人姓许,名叫云天,山东人,学过武功,也学过洋学,原来在一位大帅手下过活,这次是因为大帅打了败仗,自己才被迫逃亡,见花桥风景不错,就准备在这里生活。
吴春花见他谈吐不凡,能武能文,又还没有立锥之地,为啥不能给自己儿子当个老师么?
怀着这样的心理,吴春花开始注意和他攀谈了………
回来跟陈福田一说,陈福田二话没说,就放着两个儿子的面拿鞋底子打肿了她的屁股。
“家教能随便请吗?!你自己就敢做主了?这不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陈福田专门去了他们住的地方,一座还没有完全搭起来的草屋,陈福田和他聊了几句,顿时就觉得他非同一般,就把自己和婆娘的意思说了一遍。
许云天自然也没啥不同意的,毕竟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多个徒弟也不是坏事,也就同意了。
陈德海刚开始也不服气,许云天随手拿起来一块小石子,直直的把一只小鸟给打下来了。
陈德海从此就跟他学艺。
师傅的又收了一个徒弟,颜爱英的二儿子赵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