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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也是源于梦,后来老觉得情节熟悉,想想,大概那时候看《畸零与se qing 》看的,入梦了,嘿嘿
昏暗的房间,糜烂的气味,厚重的窗帘透进的光,隐约可看到被捆绑与床上的一个赤裸男子。
男人的胸上,大腿上,有着泛红的鞭痕,他因为欲望呻吟着想要挣脱,可是绳子限制了他的自由。
“给我松开,快点松开。”他在自言自语吗?
再仔细看,床边竟然站立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女人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背部和臀部更是纵横着无数的鞭伤。
这个女人,是男人的性奴,是他发泄的对象,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挥舞着皮鞭、藤条以及各种工具。
今天,男人喝醉了,他指使女人将他这样捆绑与床上,指挥女人鞭打他,他竟然从这场游戏上获得了快感,所以他要女人松开他,接下来,他又该蹂躏她了吧?
男人的声音已不像平日般的粗暴,女人呆愣了一会,女人经常这样发呆,悄无声息,不会反抗和哭叫。
就像刚才她用鞭子抽打男人时,也绝不像男人好似要取她性命般的抽打,所以男人身上只是微微泛红。
女人看着男人舒服的晃动着,她的眼角流出一滴泪,女人有多久不哭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最初被男人买来时,她也反抗过,希翼过,在被他蹂躏时,她也哭泣过,哀求过,可是一次次的绝望,她的心碎了,死了。
在男人催促女人快点时,女人走过去,扬手,一柄匕首刺入了男人的心脏,拔出,红色的血流出,女人木然的又刺入一刀,一下,两下……
竹筏上坐着一个用头巾包住了脸只露出眼睛的女人,她木然的注视着河岸,忽略了撑筏人的询问。
“你要去哪里呢,女士?”
“第三洲。”这一次女人总算有了回应。
“第三洲?您确定?”
“第三洲。”
“可是第三洲没有人烟。”
女人惊恐的回头:“国家不是开发第三洲?不是征集了大批的劳力?他们……”
“啊~您一定是去寻人吧?国家终于承认第三洲无法开发,所以那批人已经被转往第六洲。”
“第六洲吗?那就第六洲吧。”
女人站在岸边静静的看着这个刚开发的小岛,她想象的男人们在杂草和黄土里埋头苦干的场面不存在,这里已经初具规模,像个平静的小镇。
沿着河岸线走着,酒店、旅馆、小区,甚至色情场所都临街开着小店。
遇见一些工人模样的人,向他们打听她要找的那个人,那个说娶她,照顾她一生的人,但是没人见过他,没人认识他。
逃跑时带出来的一些盘缠已经所剩无几,而连日来的寻找更是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的绝望。
寻找不到那可以依靠的人,没有求生的技能,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麻木的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石子铺成的小路上。
有什么声音吸引了她,透过玻璃门,她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鞭打一个女人的臀,熟悉的皮鞭落在身上的声音让她战栗,不是恐惧,反而有一丝期待和兴奋。
她站在那里看着,直到男人给了女人一些钱走出来,她看着男人,男人也看着她,仿佛看到同类的目光让她后知后觉的落荒而逃。
临河的街道,一个男人走进一家新开张的店面,皮鞭着肉的声音传出,一个手扶着椅背的女人随着皮鞭的起落微微颤抖着,女人缓缓的转过头来,那张脸,分明是她。
我知道你裤子为什么破了一个洞~~
肯定是被打破的呗,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