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小翠姓花,是秦家庄最俊的闺女,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可还是没出嫁。
这是因为她心爱的小伙子秦玉柱家里穷,她父亲反对她和玉柱的婚事。玉柱两年前参了军,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回来娶她。参军前她就和玉柱私订了终身,在起了青纱帐的苞米地里把自己的身子给了玉柱。盼着他在部队里入党、提干,回来明媒正娶她。她父亲却一心一意要她嫁给大队长的小舅子秦得贵,他是个好吃懒做的货,可仗着姐夫的关系当上了公社供销社的售货员,成了吃皇粮的人。为的是花家作为村里的外姓好有一个依靠,也为了闺女嫁后生活宽绰,是为她作长远打算。
小翠哪里看得上秦得贵,一直不答应这门婚事。为此,被她爹打过好多回。还跪过门坎、跪过洗衣板,可是小翠脾气死犟死犟,打轻了哼都不哼一声,疼急了就喊三年前病死的娘。
她爹毕竟也疼爱自己的独生女,不愿下死手打她,所以婚事就拖到她满了十九岁也没有定局。
今天,小翠收了工,在村边的小溪里洗了脚,套上了穿旧的小白鞋,回到家,还没放下绾起的裤管,就看见了在堂屋喝闷酒的爹,她爹三天前出门到公社给小学修桌椅,出门前要她好好考虑考虑和秦得贵的婚事。一见了她,就拍着桌子问:“死丫头,想好了没有?”
小翠一扭头,甩着两条大辫子,冷冷地说:“我、不、嫁、秦、得、贵!”
她爹把酒碗一墩,忽直站起来,瞪着喝红了的眼,指着已经放在堂屋中央的长凳,厉声喝道:“趴上去,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小翠情知又要捱打了,撅着小嘴,也不求饶,就蹬蹬蹬走到凳前,俯下身子趴到凳上。可这回和往常捱打不一样,她爹准备了两根麻绳,撩起她的小花布衫的后摆,用粗的一根把她的细腰紧紧捆在凳上,又忽拉一下,把她的黑布单裤连着大红裤衩都一直扯到腿弯以下,她的屁股和大腿就都赫然赤裸了!她毫无思想准备,下意识地反手去捞裤腰,胡乱踢蹬着腿。她爹却早有算计,用一根细绳把她的双腕捆到一起,捆好后把剩下的一大段又把她的腿弯处并在一起也捆到凳上。这样一来,小翠也来不及抗议,就只有光着下半截身子乖乖捱打的份了。
她爹这回不用平日打她屁股时常用的鞋底和烧火棍了,而是从前要狠狠教训小翠她娘时用的木匠锯子上的锯梁。这锯梁不粗,可是抡起来吓人地呼呼响,打在赤裸的皮肉上脆生生的吡吡声,每一下都会造成火辣辣的剧痛,却不太伤皮肉,抽个两三百下也不会破皮出血。今天她爹要着实教训死犟着不嫁的小翠,便决定要用锯梁来打她的光屁股了。
吡!吡!吡!吡!
她爹抡圆了胳膊不紧不慢地先在小翠光赤的屁股和大腿上各抽了两下,她的穿着小白鞋的两只小脚就胡乱地上下摆动起来,而且乱晃着头,使两条扎着红头绳的大辫子也甩动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痛过!虽然咬着牙,紧攥着拳,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眼眶,差点就叫出声来。但她为了表示不会屈服,硬是憋着不叫痛。
“死女子!十九岁了还不嫁人,我老脸往哪放?我今天打死你这个混帐东西!”她爹大声叱罵着,又下手狠狠抽小翠赤裸裸的雪白娇嫩的下半身。
吡!吡!吡!吡!吡!吡!吡!…………
在无情的笞打下,小翠痛得混身打抖,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在挨到锯梁时一阵阵痉挛,但因为紧紧捆着无法转侧,只能踢蹬着箍着褪下的裤子的小腿,胡乱晃摆两只穿小白鞋的脚,也根本不能缓解下半身上火烧火燎的剧痛!打到三十多下,她就实在熬不了这种剧痛,凄楚地号叫起来:
“啊唷哇——!啊唷哇——!娘呀——!痛死小翠啦——!!”
她拖在凳前的两条大辫像活蛇般的扭曲着,汗水和眼泪从她下颏断断续续滴落。她尽力挣扎着没被捆住的上身,但捆着的双手,使这种挣扎并不能制止她爹对她下半身的抽打,
吡!吡!吡!吡!吡!吡!吡!…………
无休止的剧痛使可怜的小翠失神落魄了,不仅是额头而是全身都痛出了大汗,她自己就能感觉到两条光裸的大腿和凳面之间湿渌渌一片汪的汗水。她更淒楚地惨嚎了.
“喔哇——!屁股啊——!喔嗬、嗬、嗬、嗬……我的腿呀——!”
“怎样?嫁不嫁秦得贵啦?嗯?”
她爹终于停了手,攥着她的一条大辫,钩起她的下颏,一双大眼瞪得滚圆,逼问小翠。小翠痛得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双颊被汗水和眼泪完全打湿,正如带雨的梨花一样艳丽!她喘息着,从痛得搐动的嘴里吐出的仍是:“我、不嫁、秦、得贵!”
于是抽打又开始了,
吡!吡!吡!吡!吡!吡!吡!…………
她浑圆的两爿屁股蛋,已经从显现一道道红印,变成成片的红晕,再呈现一条条紫棱。光着的大腿也布满了伤痕。继续抽打的锯梁落在伤痕上当然更加痛楚,
“啊————!”“老天爷啊————!”她痛得用捆着的双手擂着地,穿小白鞋的两脚打鼓似的击打着凳头。不停地甩着头。终于,她痛到小便失禁了!她的小肚子下面一热,止不住的尿液喷射到凳上,把她小花布衫和汗衣的前襟都打湿了一大片,而她根本无力制止这样丢人的事。她无奈地大哭起来,为了摆脱这种无穷的疼痛和折磨,她哭叫道:
“不要打我啦!我说,我说!我已经跟秦玉柱那个啦,不能再嫁别人啦!”
她爹听到她的坦白,像被雷打了一样,骤然停止了抽打。他其实已经明白小翠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死心,又喘着粗气死命抽了小翠三下锯梁,
“说 !什么是‘那个’?你跟秦玉柱怎么了?”
小翠疼得身子弹跳了三下,横下心说:“我自己脱了裤子给他日过屄了!还能嫁别人吗?”
说了便脸胀得通红通红。她爹当然明白,新媳妇进洞房被发觉不是**,就是拜过天地也可以退回娘家的。那他这老脸还往哪里放!他明白她要小翠嫁给秦得贵的如意算盘是完全泡汤了。逼嫁的心就没有了。可是他对小翠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和秦玉柱私通的事,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是要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出气!
“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老子给你安排上天堂的路你不走,偏要给穷鬼卖屄当婊子!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号破鞋好好治一治!”
可怜的小翠哪!她已被一顿毒打折磨得筋疲力尽,依然捆着两道捆绳趴在长凳上,凳上汪着汗水和黄色的尿液,还在往地下滴,她的扎着红头绳的大辫耷拉在双肩,方才不停踢蹬的两只穿小白鞋的脚,无力地垂在凳尾。她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打得布满伤痕,红肿不堪!在这样已经饱受摧残的肌膚上再加一顿笞打,她哪里还能承受呢?她不禁泪下如雨,淒婉地哀求她爹:
“亲爹呀,饶饶小翠吧!再打不得了呀!行行好吧!”
但她的哀求一点不能平息她爹的怒火,她爹再一次抡圆了胳膊,开始了抽打
吡!吡!吡!吡!吡!吡!吡! 吡!吡!吡!…………
小翠的哭号声再一次充满了堂屋,踢蹬的两只小白鞋渐渐越摆越慢,辐度越来越小,哭叫声也越来越低弱,没打到二百下,可怜的小翠就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