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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一场大梦,人间几添新凉。
办公桌上的滇红散发旖旎的香味。半梦半醒,同事大开房门,索性不再睡。
起身动作时身后有隐隐的酸疼。
镜子里看不清楚印迹,仔细瞅会发现与周遭白皙略有出入。
群里总是会冒出有关圈内情感定义的疑问。
发表肯定的喜欢,又换来仿佛是过来人的忠言逆耳般的劝解。
抿一口红茶,在口中反复咀嚼。满齿盈香。
发现他上了线,发了一个摸脑袋的宠溺表情。还不待我说什么,便说,有客人来,一会儿再聊。
天知道,我只是想跟他说,中午有点困,我睡一会。
然后,他的QQ头像变成了灰色。
十几岁的时候便知道这个圈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在贴吧留了手机号。半夜收到陌生来电,猥琐的男人声音。吓的惊了半身冷汗。第二日就删了贴。
担忧自己年幼,不喑世事,往日电视里生活里凶神恶煞之徒那么多。也不敢真正实践。
也曾小心翼翼的联系周遭城市之人。记得曾短信一个比我大两岁的男孩。嬉笑怒骂。一次聊起实践,随口问了句,若我实践时不安分,你会不会把我绑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正逢他心情不佳,他回了一句,你就这么贱,巴不得让人绑起来作践。一瞬间手机这头的我,面红耳赤。
自此,不再联系。
还曾遇到好听男人声音。中年男子。与我的娃娃音打电话。像教育小孩子。两地分隔着实很远。也安心的耍赖撒娇。他与我聊起正遇到附近的同好,实践。打了她多少板子,多少皮带。听的我心痒痒。那姑娘还不待伤好又找他实践,我说,她以什么名义找你。以什么理由惩罚。他说,用的着找什么理由,她只是喜欢。她就是喜欢。
我始终记得这声音里说出这话时的不屑一顾。
他也是喜欢的。不然不会进这个圈子。却对主动找上他的同好,不屑一顾。
18岁的时候,曾经跟一个人实践。我已记不得他的模样。我叫他哥哥。见面的时候带我吃了肯德基。小孩子的玩意。
我趴在他租的房子床上。抱着一个玩偶。实践时他问我,要不要喝一点酒。我说不用。横趴在他的腿上。很温暖。赤裸了下身。20巴掌一个空隙,从轻到重,暖暖的。中间休息时我问他一道化学题,他说这么简单都做错,又坏笑着把我翻过来,问我,这么简单都做错,要不要惩罚。我对着娃娃的脸,轻轻点了点头。删了大概2、300巴掌。屁股上红红的。他对我说,很好看。又轻轻亲吻了一下。
此时恰逢冬天。虽然实践时他开了暖气。对着我吹。但是回去以后就发了烧。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原因。
我没有跟他说我发烧。只是在发烧的时候上QQ跟他说,哥哥抱抱。他说抱。
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人各自都承担着代价和束缚。
我喜欢说服自己,重要的人和事,都只能经历一次。
我在群里寻觅。也算是活跃份子。有人倒追他。他亦明确了说不再收。我偏起了兴致。我只说我想玩,跟你试一次,好不好。
只是坦诚,我喜欢。我想要。我想玩。不说收,不说牵扯。
有些时候需要运气。所幸,遇见了一个人品不算差的男人。实践完我趴在他怀里问他收我好不好。他说好。
也算是胆大。庆幸的是运气尚可。
假期时曾经遇见一个主。坐火车去见他。他在火车站出口等我。见到他第一眼,觉得不如照片看了好看。我也这样与他说,他只斜眼看我。
卷发。玫红色小唐装外套。端的是把自己打扮成娃娃。
他拿了我的证件去宾馆前台登记。我坐在房间里开始紧张。
他走进来,摸了摸我的脸。
把我按趴在他的腿上的时候,我问他,要打多少下。他说,没有多少下,打到我高兴。
我被他褪去了内裤。他的巴掌打在我赤裸的皮肤上。皮肤撞击的声音回响在封闭的房间里。我抽空竟然在想,是他的手比较痛,还是我的屁股比较痛。先是打了50下,我没有说痛。空了几秒钟,他又开始击打。打到200多下的时候,我忍不住喊了疼。他笑了一下。用力扇了几下,放开了我。
我只赖着,说,揉揉。
这。。。我刚在贴吧看到。。。太巧了吧
突然想到一句话,只是等闲见天童先师。当下认得眼横鼻直,不被人瞒,便乃空手还乡。
我认知到内心的匮乏,对待事务的空洞。有关生命状态的思考,想不出,索性用疼痛证明自己的存在。以残忍温柔的方式与自身黑洞的对抗。
我只是借助身边的这个男人。像镜子一样影射我的不安和迷失。
至于他是谁,也许并不重要。
这个世界的逻辑,早已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框架。
多少书多少教育模式都在告知,离了谁,都可以。少了谁,生活还是会往前走。我是为爱而生的女子。
我用力的爱身边的这个人。这些人。离开时,我才可以问心无愧。毕竟,我已做到了我能够给予的所有。
今天。是我跟他在一起的一周年纪念。
我在QQ签名上写,周年纪。请继续将我书写在你的年华。
我已错过诸多的年华。那些不曾稳重的时光,那些柔软的岁月。我在进行时,你已经历过,长成过。
半夜的睁眼游戏。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与他说,晚上梦到的人,第二天醒来就应该去见他。
他说,胡说八道。要是梦见上帝,还不得起床就自杀。
约见的主,在过年期间挤火车过来见我。浮肿眼眶,清晰可见的睡眠不足。
进他开好的宾馆房间。拉窗帘。烧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