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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耳光后,是男人的怒骂。
“我不是说了不许动吗!”
男人的怒火在原本就压抑的地下室中燃烧,使得这里的气氛更加令人窒息。他愤怒的目光紧盯着手指上的血口,心中的怒火在不断升腾。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请您继续惩罚我,小雪保证再也不乱动了”
少女泪眼婆娑,抽泣着连连道歉,她的身体遍布青紫瘀痕,与新鲜血口,坐在床上的下身流出的殷殷鲜红将洁白的被单变得混浊不堪。
透过天花上悬吊的惨白灯光,能看到女孩下身的软嫩里发着森森寒光,一个又一个的金属钢夹,带着利齿及巨大的夹力,咬住了少女最为软嫩敏感的器官。从内到外,一个又一个残酷的钢夹,扼住了粉红的嫩肉,将其变得深红发紫。
女孩本来努力保持着抬起双腿,用分娩一般的姿势接受男人的折磨。男人将发着森冷寒光的钢夹,缓缓放进湿热的穴洞,接着捏开钢夹,将褶皱的嫩肉,合而为一紧紧咬住。
不过好巧不巧,这次的夹击正好将女孩的敏感点包裹了起来,剧痛像是一缕强电流顺着身体的经络神经狠狠地撞击在少女头脑的反射区,女孩身体剧烈抖动坚持了片刻后再也无法保持动作,在喉头的不断闷哼,也终于化为了惨叫。
而晃动的身体,让阴道内的钢夹锐角划伤了,男人还没来得及抽离的手指上。男人感到一阵割伤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而面前的可怜女孩就变成了他的出气筒。
责骂与怒吼惊动了,地下室上方的父母,两人连忙来到地下室安抚男人,不过男人依旧不依不饶,不断地辱骂殴打女孩,少女甚至不敢抬起手阻挡保护自己,只能任由男人的巴掌与拳脚落在自己满目疮痍的酮体上。
片刻之后,男人的怒火才慢慢得以平息,父亲连忙满脸堆笑劝慰安抚几句。
“赵局长,消消火,您这个身份跟她置气,没这个必要”
被叫做赵局长的男人闻言,也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了,一直以文化人自居的他,在别人面前很少展现出如此残暴的一面于是接着说道。
“楚老弟,你看看这死丫头给我划的这口子,你也知道我喜欢写写字弹弹琴,这手指头宝贵着呢。”
父亲看到划的口子后,连连表示歉意,赶紧让妻子去拿医疗盒,接着把男人往楼上请。
“赵局长,这次真是对不起,让您扫兴了,这样,改天我请您吃饭,您一定赏个脸,那丫头一会我们教训她,下次您还是放心来玩,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两人的话语慢慢变远,最后消失在地下室的通道里。昏暗的白炽灯泡下空荡的房间里,只留下少女独自一人,痛苦,委屈,犯错的不安在女孩心头盘旋。明明受到折磨的是自己,那男人只是手指划破了个小口,爸爸妈妈就那么紧张关心。自己身上的伤,明明比男人严重十倍,百倍,千倍。而两人就像看不见自己一样。
她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被世界遗忘,只有泪水陪伴着她。破碎的心在哭泣,渴望得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
“爸爸,灵雪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太疼了,一时没忍住”
少女深深低着头,不住道歉认错,身体里的钢夹她不敢拿出来,依然在折磨着她,少女额头的冷汗细密的冒出,但她不能发出痛苦地呻吟,爸爸现在很生气,自己需要小心翼翼的,才可能少受一些折磨。
“我是不是说了,客人说什么你做什么,多痛都给我忍着,你自己说你有没有做到”
少女闻言垂下了头,接着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弱弱的回答道。
“没…没有,但那实在……”
当看见父亲那冷酷的面容后,少女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琥珀色的双眸再次低下,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在呐喊。她多想说,要不你来试试,你来体验一下我的感受……
不过多年的折磨让女孩的勇气早已挥霍一空,她已经不敢再忤逆爸爸妈妈的意思,即使再怎么生气委屈也不敢,只能默默地接受,将苦涩的眼泪咽在心底,无人知晓。
“爸爸…能不用…红药水吗?”
少女知道今晚的折磨肯定还要继续,她只求男人不要用那个她最怕的惩罚,而连连乞求着。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父亲答应的很爽快,本来以为爸爸生这么大的气,肯定是要严厉地惩罚自己,现在却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让她感到一丝确幸,但不安也同样笼罩在她的心头。
“去架子上趴好”男人不带感情地命令着。女孩本想问一下小穴里的钢夹可以拿出来吗,但看到父亲的脸后,她鼓气的一丝勇气又像漏气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
爸爸没用药水惩罚她,已经算是可怜自己了,自己就不要在恬不知耻的请求更多宽恕了,少女为自己的胆怯找到了理由。接着乖乖地爬到那产检台一般的铁架上,然后试探着问道。
“爸爸是要打屁股,还是要惩罚小穴?”
女孩弱弱地问道,和父亲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鼓起极大的勇气,男人在她眼里就像个随时会爆的炸弹一般,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话会得罪他,到时候自己就又要难受,所以小雪这些年也总结了一些扭曲的经验,对父母说的话要尽量简短,要恭敬,要学会察言观色,父母表情变换后要及时察觉。
“打屁股”男人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边等着女孩将自己锁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