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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堂上群雄本来一齐注目朱子柳与霍都二人,那白衣少女一进来,众人不由自主的都向她望去。但见她脸色苍白,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这少女不知怎地,步履略有踉跄,仿若受了伤,不过剪水双眸还是固执的向着左右扫视,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寻找什么人。
杨过一见到那少女,大喜若狂,胸口便似猛地给大铁槌重重一击,当即从屋角里一跃而出,抱住了她,大叫:“姑姑,姑姑!”
这少女正是小龙女。
小龙女被杨过一把抱住,秀眉微蹙,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不过却并未叫出声儿来,柔声道,“过儿,你果然在此,我终于找到你啦。”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罢?”小龙女摇头道:“我不知道。”杨过道:“你今后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大厅之上千人拥集,他二人却是旁若无人,自行叙话。小龙女拉着杨过之手,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杨过忽然反手握住小龙女冰冷的柔夷道,“姑姑,这里人好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带我飞出去,就和小时候一样。”
小龙女的酥手微微一颤,摇头,“我飞不动了。”
“没事,姑姑,我带你飞。”说着,杨过抓紧小龙女的手儿,脚尖一点,便犹如雀儿一般绝尘而去,堂上群雄见了杨过露这手轻功,都心中暗叹,就算是能打得过他,也必然留他不下,知情者知道那小龙女是杨过的师父,武功还在杨过之上,若是真打起来,恐怕自取其辱,便纷纷散去了。
杨过带着小龙女飞到一处山林僻静之所,道,“姑姑累了!你先坐下!”
小龙女脸色微微泛红道,“我不坐!”
“你坐嘛!”杨过撒着娇一把将小龙女按坐在一块青石上!
“啊!”小龙女这下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来一声惊呼惨叫!
“姑姑!姑姑你怎的了!”杨过连忙将小龙女扶起来,却发现她白裙臀腿的地方隐隐有血丝渗出来,再细看她的柔夷上,也有伤痕!
“姑姑,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杨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叠起来放在大青石上,扶着小龙女趴在青石上面,解开了小龙女的腰带。
“不要!”小龙女酥手按住了杨过的手,脸色绯红。
“姑姑!你伤的很重!要上药的!”
小龙女犹豫踌躇了片刻,心想,反正人都是他的,屁股给看了又怎样。
便放下了手。
杨过这才解下小龙女的腰带,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发现小龙女臀腿上伤的极重,血丝已经完全浸透了衬裤,外裤和裙摆,他小心翼翼的将小龙女的外裤剥下来,衬裤已经被血渍浸润,粘在了小龙女的臀面儿上,需得慢慢剥起来,饶是如此,小龙女依然疼的倒吸冷气。
白娟的短衬裤剥去之后,杨过不由得惊呼一声,“姑姑,你这是怎生被打成这样!”
只见小龙女那一双饱满丰盈的臀瓣儿皮儿,整片整片的肿起来足有半寸厚,除了臀胯两侧和腰部的皮肤还是雪白如凝脂,其余的臀翘臀峰,甚至臀面臀底,乃至臀根和大腿交界的地方,都布满了一条条用毛竹大板子抽打的板花儿,层层叠叠,一板交织着一板,毛竹板子边缘在她的臀面撕开一条条细碎的伤口,血渍从破掉的油皮处一点点渗透出来,透过白里透红,像是熟透蜜桃一般的肿臀,更有一片片淤青绽紫的伤斑。
“姑姑,是谁打得你,我要杀了他给你出气!”
“不!不,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姑姑做错了事情,挨打受罚,也是心甘情愿。”
小龙女脸色羞红,“好过儿,姑姑疼的厉害,你快帮姑姑上药,姑姑讲给你听就是了!”
杨过心疼的想哭,一边拿出金疮药,帮小龙女细细涂抹。
一边听着小龙女娓娓道来,“过儿,姑姑自与你分别,在山野间兜了个圈子,重新潜水回进古墓石室。我十八岁前在古墓中居住,向来是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
说到这,小龙女顿了一下,又道,“但自与过儿你相遇,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再要如旧时一般诸事不萦于怀,却是万万不能的了。每当在寒玉床上静坐练功,就想起与你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过儿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如此过了月余,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去找你!”
杨过听了小龙女如此表明心迹,心中感动非常,暗暗骂自己为何不回古墓去找姑姑。
小龙女继续说。“但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一无所知。我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宛若深山野人一般,此时剧变骤生,可真是全然不知所措了。”
杨过心生怜惜,小心翼翼的抚平小龙女臀腿上的那些被毛竹大板抽的犹如展开的花儿一般的皮儿,心疼的涂抹药粉。只听小龙女继续说道,“下得山来,但见事事新鲜,我又怎识得道路,见了路人,就问:‘你见到杨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