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第一章 就这样做个主
我叫林阡陌,年芳二十有八,名牌大学毕业,南方二线城市定居,圈里人称“杀姐姐”一是取自《花千骨》杀阡陌之姓,二是来源我混圈多年,性格气场。
只实践不收贝,时常别出心裁,偶尔恶趣味。让人望而生畏,又跃跃欲试。正迎合当下女主甚少,而我―又觉得自己属于高品位高质量。
从宾馆窗户向外望去,夜幕降临,已是万家灯火。当下趴在我腿上的姑娘叫小雪,一身清纯的高中校服,素面朝天的小脸儿挂了几滴泪珠,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年龄的女孩第一次实践不应该找我,承受力是一码,心灵的损伤又是一码,没准出了门就和圈子分道扬镳了呢。
一手抚摸着姑娘红肿的臀肉,一手低举着板子,柔声问道“宝贝儿,我们这是在干嘛呢”
余光扫到姑娘逐渐羞红的脸颊,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打…我”
修长的指甲拣了出泛紫的伤痕,不紧不慢抓起又狠狠拧了一圈儿。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呻吟,厉声“说全话!”
浓密的睫毛又挤出两行止不住的泪流,急忙喊着“在打”又转低声“我的屁股”
这是个并不让我满意的答案。
“主谓宾定状补!”随之而来的是三下十分力的击打,臀峰本凸起的红肿立即凹陷,又迅速肿胀回来,似乎在叫嚣示威―而她的主人伸手挡在上边,字字哭腔“美丽的…杀姐姐在…狠狠地打小雪的…屁……股”
我点点头,好心地将姑娘的手拿开,瞥一眼她颜色堪比臀肉的小脸儿。
“起来,去把桌子上戒尺拿着,背向我,站好。”
我没等她回答,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浴池中的藤条拎起,甩了甩,擦干水珠。一分价一分货,这上百元的东西质感就是不一样。
我大步走出洗手间,将藤条随意扔到床上,在凳子上玩弄着手机―也让床上那位养精蓄锐以便迎接她的主菜。打开qq,一条约实践的消息,来自群的临时对话,我的母校Y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曾经在群员聚会时有过一面之缘,她认出了当年代表毕业生讲话的我。我并未急着回复,撂下手机,拾起那根藤条。抬头看这位小雪姑娘,平复疼痛和心情后的脸略显平静,听着我挥动藤条的声音眯上眼睛。“60下藤条”笑道“也不知道还敢不敢挡。”
我用五分力挥舞下去,打在臀峰最上端,一道发白的伤痕迅速变肿,随着她紧缩臀肉又放松下来挥起另一下,如此打法,从臀峰到接近臀腿,二十条肿痕整整齐齐,她也早已泣不成声。
停了两分钟,再次挥舞起藤条―目标直击臀腿,七成力,本就敏感的部位带来的痛感异常强烈,连续五下有几处重叠的地方已经紫的明晃。姑娘顾不得手上的伤,攥紧床单,大声求饶“求求你 别打了…杀姐姐…饶了我…”
我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并没有回答,用手按了按,些许地方有板子留下的肿块,藤条的印记凸起发烫。轻轻揉了几下,念道“还有35下结束。”
我狠了狠心,毕竟姑娘年龄小―谁让她非要找我呢?还是第一次实践。拿起藤条,三成力随意挥打,打到伤痕叠加处就会有呻吟声,后来变成了惨烈的大叫。30下的在我概念里并不重的鞭打进行地十分艰辛。“还有最后五下”我向姑娘递了纸巾盒,待她缓和情绪,命令道“双手举高,最后五下会很难熬。”我抓住她高过头顶的手腕,右手用十成力挥舞藤条,五下连贯毫不含糊。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让我震耳欲聋,姑娘抽噎地上气不接下气,还好这家宾馆隔音超级强。
我用一次性毛巾包裹好半化的冰袋,轻轻地敷上她伤痕累累的屁股。无奈道“这是就是你期盼已久的实践,我给你的足够满足你吧?”
将一个方便袋放到床头“这里的药半个小时也就是冰袋完全融化后自己上上去,还有面包零食和水。这个房间到明天中午,到时候退房就可以走了。”
我收拾工具,背起形似画筒的工具筒,挎着手包准备离开。
“等等…谢谢你杀姐姐”姑娘的声音微弱“那退房的钱我怎么给你?”
我对那句“谢谢”愣了愣,别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淡定回答道“不用谢,钱会返到我卡里,再见”
第二章
不得不说实践一次真的好累,从单位下班的我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而这一折腾两个多小时,竟也不觉得饿了。
下了宾馆的电梯,走进隔壁一家冷饮店,拣了处人少的角落坐下,叫了份果汁三明治套餐。满脑子都是那个叫小雪的姑娘,我有些后悔了,可这哪儿能怪我呢?都是她自找的。那她为什么还要说那句谢谢?那句夹杂着感情的话,不是应付和勉强,大概是发自内心的。
可能她需要的仅仅是这样的疼痛吧,不过在我的理解里,这个年龄的女贝,不过都是喜欢所谓的管教主,与其说是求管教,其实不过就是需要关爱而已。可又哪来那么多博爱的人?很多不过是几天新鲜,相处到女贝极端的依赖,扔下分开二字便离开,因为主玩够了。
而我却从不欺骗别人的感情,实践后都是陌生人,出了宾馆就和里面疼痛叫嚣的人再无关系。
我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打断思绪,感情这东西又有能理解透彻?而我曾经也是没伤得体无完肤,留下心灵巨大的伤口,才真正意识到―最大的幸运是孤独。可以永远以自己为中心,不必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收回孩童般的善良,用冷血去冰镇身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