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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品有保证,老梗翻新,以虐渣(er)爹(za)为第一要义。
不喜误入。
作为新人,不敢一个人开坑,所以本文为二人合写,不宜使用只看楼主,但是每次更新本新人都会发帖通知。
元月廿八,是九绝教每年一度的重大节日,作为江湖第一教,今夜的九绝谷内自然是喜庆非常。教众们甚至惊喜地看到,他们的冰山教主沈如风脸上似乎都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喜色。
沈如风高兴倒不是因节日的缘故,而是因为他的小儿子沈落醒了。
沈落自小身体不好,身患奇疾多年,不能习武,还时常陷入昏迷,或半日便醒,或半年不醒,教内神医萧骨都束手无策。沈如风平日里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一点磕着碰着也要紧张半天。半月前沈落又昏了过去,萧骨觉着这次昏迷有些古怪,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沈如风又急又气,差点拔了萧骨的胡子。
而谁也没想到,沈落这次不同寻常的昏迷时间如此短暂,十五日刚过便醒了,萧骨仔仔细细将人检查了一番,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沈落体内再也查不到一丝一毫的奇疾症状!
老神医激动拽掉了三把胡子,沈如风更是喜上眉梢,下令大办今日的庆典。
大殿内的歌舞已过了三轮,沈如风端坐主位,沈落坐了下首第一位。那本是九绝教少主,沈如风长子沈庭知的位子,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沈庭知到殿,沈如风大手一挥便让沈落坐了上去,教众们看着自家教主满面春风看着沈落的模样,都默默咽下了满肚子的“教内规矩”。
与此同时,九绝谷一处偏殿内倒着一个白衣少年。正是本该到宴的少主沈庭知。
偏殿里的冷清与谷中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少年却似毫无察觉,任由地面的冰冷蔓延全身。
没想到此毒发作如此之快,这是不是意味着沈落的奇疾已然好了?爹爹该是很高兴罢。
这副残破衰败之身,怕是见不到明日的曙光了。好在自己察觉到毒发的先兆,躲进了偏殿中,这才没有倒在皑皑白雪中。
初冬,殿外寒冷的北风夹着些许雪粒,砸落在地上化成冰水。
沈庭知感到寒彻骨髓的冷,似乎躺在了冰天雪地之中。毒发时蚀骨的疼痛已渐渐感觉不到了,他望着殿顶,目光空洞无神,却像是要将这漆黑望穿。
娘亲……我尽力留在爹爹的身边了,我尽力了。
还有爹爹,父亲。爹爹,你……曾心疼过孩儿吗?哪怕就只有一点点。真希望这最后一刻您能抱抱孩儿,那么孩儿此去,也可无憾了……
他想落泪,眼睛却干涸得流不出泪来,只好笑了笑。
过了今夜,那些苛责,他是不是可以不再去承受了?那冰冷的话语,他是不是可以不再去听了?那一幅幅父亲与弟弟父慈子孝的画面……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去看了?
原来心痛到极致还是痛。沈庭知的眼睑半阖着,眼神渐渐涣散。
那些得不到的,让它随风去吧,他不再奢求了,内心仿佛逾越了痛苦的边际,此刻一片安详静谧。一丝血线从他嘴角滑下,滚过苍白的皮肤,滴在地上。
让黑夜成为永夜,让一切灰飞湮灭,世事与他,再无关联。
殿外大雪纷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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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毫无生息地靠在沈如风臂弯中,双目紧闭,长睫似羽,在眼睑上投下好看的弧形。沈如风颤抖着伸出右手,却不敢触碰这个已经没有知觉的少年,他不知道少年会不会厌恶这双手,这双给他带来无尽苦难的手。
由于沈如风没有下达明确指令,九绝谷内大部分人尚不知道谷内已发生这样的巨变,仍在不知疲倦地庆祝着。欢呼喧闹之声即使隔了老远,依然清晰地传到了沈如风耳畔。
短短几个时辰前,沈大教主还在因为爱子的转醒而欣喜若狂,逢此巨变,强烈的心理落差令他仿佛苍老了十岁,思绪也模糊起来,望着沈庭知清秀的五官,不禁回想起十二年前的那个元月廿八。
那时的沈庭知才刚满七岁,正是被接入九绝教的第一年。那年的冬季异常寒冷,谷里大雪纷飞,五岁的沈落体弱畏寒,沈如风便整日地在房中陪他。
“教主……教主,少主从树上摔下来,把脚踝扭伤了……”突然,紧闭的房门外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
正卧床闭目的沈落一下睁开眼,伸手扯住沈如风的衣袍,用糯糯的声音唤道:“爹爹。”沈如风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慢慢起身,安抚道:“爹爹不走,只到门口看看。”沈落这才松了手,却没有再闭上眼。
沈如风将门打开,甚至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寒气,皱眉看着气未喘匀的单乌,不耐烦道:“他怎的会爬到树上去?去好好教训教训,还想掀了天不成?”
单乌跟随沈如风多年,自然知道这个“好好教训”是什么意思,虽想到那个乖巧的孩子心下有些不忍,却不敢丝毫疑迟地应了下来:“喏。”话音未落,眼前的房门便重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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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回复其实不多 一般情况下每次更新间隔不会超过二十层(5楼到129楼的差距是因为某些原因删除了更新的楼层 由花姑娘整合重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