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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第一篇参赛文《一门三杰回忆录》,反响不好,着实的不好,我想是因为我本身是喜欢重度sp的,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刑责,所以写那种温馨版的不是很得心应手,而且师傅带我甚好,我却有很多地方辜负了他,内心有愧,他若狠狠打我,或许我会比现在更舒服些。
再立题写《师门回忆录》完全是一个杜撰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见鬼。而且是偏重度的sp哟,呵呵,甚至可以说是贴近刑责的文章。
再次立题为亦为长篇,且绝不太监,若再给大家挖坑,sp我自己。
开篇
趴在床上,屁股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我大汗淋漓,难以入睡。
半月前,我挨了一次师门家法,纯度百分百,形容是皮开肉绽都是轻的,我想肉烂骨酥会更适合。据说当时我晕了两次,哀嚎惨叫的声音,不经任何处理,即可直接用于恐怖电影,音效之优质堪比生化武器。挨完打的头三天,我是一动都不敢动的,屁股好似早已脱离了身体,下半截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直到三天前,我还有种屁股上的碎肉随时会脱落的感觉。想到五日之后,无论我屁股上的伤口是否痊愈,都要接受七日执法,真是悔不当初肠子都青了。
说了这么多介绍一下我的师门,我自小投师学习写作和传媒运作,现在也算小有成就,有两个长相超帅的师哥,文笔潇洒,各自成风,衬的我这个做师妹的倒像个淘小子似的。最值得一提的师傅,倒不是因为他培养了我们三个传媒界的高手,而是他出身是黑社会,道上人称他冼哥,听闻他做事阴狠决绝,不留退路。这些我们倒未见过,只道他笔法娴熟,不羁之中透着冷峻的幽默,让人折服。而且师傅带我们甚好,宽厚而慈爱――恩,就是严厉了点。不能不提的是“冷血十三杰”了,别误会,这可不是古代人物,更不是武侠小说。而是从出道就跟着师傅混到现在的十三位叔叔,随着师傅一起金盆洗手混到了传媒圈,是师傅绝对的死士,往常我们谁做错了事,师傅一声教训,就会被他们掀翻在地,打一顿屁股。我们哥三对他们以叔叔相称,以长辈之礼待之。可提可不提的是我们那个不着四六的师娘,她比师傅小十岁,爱玩的像个大孩子,感情丰富的让人崩溃,常常会因为我们文章中的感情因素而或是愤怒,或是爆笑,或是流泪。有N+1次撕毁我们的文稿,或用我们的文稿擦眼泪鼻涕的光荣战绩。师娘最可爱的一点就是,每当我们受责罚的时候,她都会不遗余力地使出小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为我们求情,虽然成功次数屈指可数。最要细提的,当然是我和我的两个师哥,我们自学艺便和师傅师娘住在一起,每个人有各自的房间。可以说师傅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因为是我们三个人是师傅刚刚上位时,在人贩子的手里救回来的。师傅收养了我们三个之后就洗手不干了,说是怕不好的习气影响了三个孩子。从那时起师傅就一边探入传媒圈子,一边教授我们本事。在师傅的铁腕手段下,我们可以说是飞速成长,12岁那年我们各自的奖杯多的都可以开个店子了,于是慕名而来带着孩子求学的家长越来越多,开始师傅很烦躁,怕暴露了他黑社会的底,但不出一个月这种情况消失了,因为那些小屁孩,没一个受得了师傅的家法。
说起家法,这次是我长这么大挨打最重的一次,我不怪师傅,因为自己着实该打。事情的始末要从半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师傅开完一个研讨会从海南回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我们的作业。师傅的话:写作这东西,一日不练就退回小学了。趁着师傅在房间里整理文件的功夫,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疯狂地挥笔写作,这也是师傅的规矩,课业的完成只能用笔书,不可用电脑,说是为了培养人与笔之间的灵气。师傅规定,每天日记一篇,写作心得一篇,摘抄一篇,新文章万字以内,一天一篇。我落下3天的课业,这是要挨揍的,此时多写几个字就能少挨点打。直到我补作业补的汗流浃背,口吐白沫之时,二哥敲门进来了。
“凝,干嘛呢?师傅都在书房等半天了。”我随师傅姓冼,单名一个凝字。
“二哥。”我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哽咽着说:“这次要挨打了,我作业没做完。”
“没做完”二哥很惊讶,“我刚刚拿了你的作业本给师傅啊,你又在写什么?”
“啊?!”我更惊讶,急忙翻了翻桌子,果然一个和作业本封皮一模一样的笔记本不见了,我的脑子轰了一声,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
二哥吓了一跳,赶忙扶我。我拉了他的胳膊,带着哭腔说:“二哥救命啊,我今天必死无疑了。”
第一章
师傅从小就给我们立下了规矩,其中有几条是绝对不能犯的,如果犯了,也是绝对的狠打,没有半点讨饶的余地。其一:不准对家人说谎,尤其是长辈。其二:不准恃才傲物。其三:不准食言而肥。其四:不准沾染毒品。其五:不准欺凌弱小,不敬尊长。其六:不准染指黑社会。其七:不准赌博――师傅就曾因赌博短去了一指,后来因为他行文优雅,还得了个九指神书的名号。这就是我们师门的七不准。
我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告诉二师哥,我赌钱了――二师哥呆住
我赢了闪金赌场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二师哥的嘴张的老大。
我已三篇文章攻击闪金老板段溶,逼他交出了剩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二师哥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