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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好了!”身后柔柔的一声将楚南冠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秦雪莹的小手轻轻在他的pp上拍了两下,示意他上药完毕。
楚美人还没想好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秦雪莹已经开始转而对着他满身纵横交错的绳子犯愁了,绑成这个样子,确实太过分了,可是要是完全给他解开,好像也不太安全哦,他刚刚遭受那样耻辱性的打击,如果重获自由,伤人伤己都是完全可能的。她想了一下,开始尽量轻柔地给楚美人松绑,下半身得比较简单,上半身绳子被绑得太久太紧,勒得太深,所以松绑的过程也是很疼的,要不是为了自己的男性尊严,楚美人好几次都会哭着求她停下手来,那些瞬间,他简直宁可被绑到彻底麻木,也不愿意忍受一根根绳子从他的冰肌雪肤中抽出时的痛苦。
秦雪莹听到了楚南冠低低的呻吟,可她没法子放弃,不管怎么样,还是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能就这样让他被绑成残废吧!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在解绳子的时候再轻一些、再小心一些,并且随时加上给他的按摩,解到最后,只剩了最初的那一根牛筋绳,秦美人把它也解开了一半,仅仅让楚美人两肘以下的手臂部分继续保持着紧紧反绑的状态。又经过了好半天的揉捏,看到楚美人松绑部位的血液流通基本恢复正常,秦雪莹这才稍稍宽了心。
稍加休息,又一头钻进了厨房……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秦雪莹几乎都没怎么离开过自己的卧室,大部分的帮中事务她都在自己那张宽大的梳妆台上处理,除非是个别必需亲自到场的事情,她才会出去一会儿,楚南冠则一直被她强迫光着pp趴在床上养伤,饮食起居,一切的一切都由她亲手照顾,她甚至还让手下的女孩子们当天就改装了好几件男衬衫,把那些衬衫的袖子全部改为全长都有扣子的,这样她给一直被反绑双手的楚南冠洗澡时,就可以很方便地给他更换上衣了。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楚美人的pp已经重新雪白光洁得像陶瓷一般了,秦雪莹这才结束了24小时监护。她开始考虑,也许快到释放楚南冠的时候了?这一个礼拜,自己都快憋死了,他这个俘虏大概也早就当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产生这个念头之后,秦雪莹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她突然有些不愿意呆在这间屋子里陪着楚南冠了,也许,相处的时间减少一些,分别到来的时候就能释然一些吧。
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大宅子,到河边去散心了。已经几乎嫁为人妇的赵婉柔此刻正独自立在齐玉莎卧室的窗边发呆,却蓦地看到远处河边秦雪莹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背影。
看到秦雪莹,她无法不想起楚南冠,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已经很害怕再次去见楚南冠了,一来怕再给他找一次麻烦,二来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可是,恐怕很快自己就要同齐玉莎举行婚礼了,如果不再趁着齐玉莎忙于筹办婚事见他一面,以后大概都很难有机会了。
难道要让那天的自己成为他最后的记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相爱几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只留给他一个那样不堪的形象,而且,他这几天到底怎么样了?伤养好了吗?会不会又被秦雪莹给蹂躏了?秦雪莹似乎很多天都深居简出了,今天怎么会一个人去河边散步呢……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赵婉柔纤细柔媚的一双美足又忍不住向屋外移动了。
看来秦雪莹帮主当惯了,出入都没有把门关死的习惯,赵婉柔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心跳得飞快。令她小鹿撞心的那个美人儿,此刻就背对房门坐在椅子上,依然是白衣胜雪,一尘不染,削瘦结实的身体依然像标枪般笔挺,他双手依旧被紧紧反绑着,但身上其他部位终于不再被毒蛇般的绳索缠绕。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楚南冠转过头来他不用回头也明白进来的是谁,可是既然是她,他又怎能不看一眼呢?他瘦了!
她也瘦了!一对恋人现在ms该说是“昔日恋人”了,楚美人表怪我,我也知道这个词粉残酷,但是事实就是酱紫,我也谬法子啊,5555呆呆地互相凝望着,谁也无法鼓起勇气来打破沉默。
还是赵婉柔率先开了口:“楚,那天,让你受苦了,都怪我……”说到这里,赵婉柔突然觉得不应该把话题引向那段令楚南冠不堪回首的回忆,她连忙转而主动要求:“来,把身子扭过来,我给你解开。”没想到楚南冠的身子却向后躲闪,极力不让她碰到自己背后的绳结,嘴里还在低声拒绝:“别……别碰它”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一直这样绑着?”赵婉柔大惑不解地问道。“因为我答应过她等她亲手放了我,我不愿意失信。”楚南冠的声音很低,语气中却带着坚定。
前几天他曾那样急切地恳求自己给他松绑,可今天,她主动提出要放开他,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莫非他的心,真的已经属于那个女人了?想到这里,赵婉柔心里觉得好不是滋味。但是她很快便开始责备自己:赵婉柔啊赵婉柔,你有什么资格难过?难道不是你亲手把他推到另一个女人怀里的吗?
这次小小的冲突使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默。“这几天还好吗?”还是楚南冠重新打破了僵局。
“嗯……还好……你别担心……”赵婉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她现在都觉得很困惑,这几天,齐玉莎对她寸步不离,无微不至,百依百顺,这虽然不足以驱走她心头的阴云,但至少还是让她能够感到一丝宽慰的。“那你……还能回来吗?”楚南冠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
“我……”赵婉柔早就知道会面对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句话在这几天内她也反反复复问过自己,是啊,如果从飞凤帮脱身,自己和他还有可能吗?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的保护神,可是前几天的那次经历让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也只不过是个人,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天自己竟然还暗暗埋怨过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居然什么也做不了!而且,他居然在她的面前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羞辱,那一幕给她的刺激真是很大……尽管理智告诉她,他根本就无需对这件事负责,可是当着他的面失去贞操,还是让她无法释怀早知道有这一天,他为什么在几年的时间内都在自己少女的矜持面前却步,迟迟没有鼓起勇气自己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呢,是因为他不够爱自己还是太爱自己?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他当初勇敢一点,甚至粗暴一点,那么齐玉莎的霸王硬上弓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可能具有那么强的破坏力了!也许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将心比心,自己连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场面都受不了,那自己被别的女人夺走贞操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不耿耿于怀呢?就算两个人目前能够克服这些重新走到一起,可谁能保证在今后那漫长的岁月里,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会一次次地在彼此的脑海中重现呢?自己能受得了吗?他能受得了吗?
“楚,你听我说……”“好了,你别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几年的深情就这样毁于一旦,楚美人心如刀割,他制止了赵婉柔继续说下去,因为多年的心有灵犀,他完全能想到她会说些什么。
“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楚南冠激烈的反应反倒促使赵婉柔下了决心慧剑斩情丝,她心里流着血,脸上带着凄惨的笑容说,“我已经是不干净的女人了,你是个好男人,比我更合适你的好女孩子有的是……”“你……你以为我也是那种迂腐的男人?”楚美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作着最后的努力,“什么处女贞操之类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们难道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从头再来吗!”
“可是我在乎!我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被别人……被别人夺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你知道对一个女人而言那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一辈子也没有办法洗去的阴影!我不能带着这种阴影和你过一辈子!”“那她呢?你和她呆在一起就没有阴影?”
“我……我说过要和她呆在一起吗?”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再说她完全是另一回事,和我的决定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她自己也不确定,但是现在,她还能怎么说呢?难道要说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而离开他吗?“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吗?”楚南冠痛苦地问?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希望能挽回,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敢想象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好,我明白了……”楚美人痛苦地把反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然后一字一句道,“那么,祝你幸福……”
“楚……你别这么说……”“那我还能怎么说?说求求你,回来吧?可怜可怜我吧?那样你就能回来了吗??”楚美人以一种赵婉柔从未见过的又冷又硬的口气回答道。
“你……我……”赵婉柔的嗓子哽咽着,美眸中充满了泪水,她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转身掩面。楚南冠闭上一双美目,绝美的丽颜上,两行清泪缓缓淌下。
他和她居然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虽然前几天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