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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高香敬百度~
强迫症晚期的楼主铲楼重盖了,因为没有镇楼图!下面是几个小时前我的自白,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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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啦啦~首先请随撸主一起感慨一下这长长长长的反射弧。《伪装者》播出这么久了,终于决定写一点东西。完美避过了铺天盖地同人文的高峰期,现在还能留下的,我写你看我们都是真爱,先抱一个~
撸主是新人,第一次在贴吧发帖,话唠而紧张,比如发现镇楼图排版诡异就果断弃了,现在后悔不迭……请大家经常用你们的大巴掌抚摸我,嗯。
最后说点正经的:本文非专业bl(也就是99%不会出现bl),cp向很轻(而妖邪),正剧向,坑品未经实践检验,慎入……
第一章 明家大院
01
明楼算是1911年生人。那一年宫里死了慈禧太后的总管大太监,外面保路运动如火如荼,流寇四起,民心骚动。大清朝的发辫眼看着要断,广州起义在黄花岗牺牲了72个人,这个信递到上海,宛如一粒石子轻轻没入太平洋,激不起更多的浪来。
那时候上海忙着开全国教育联合会,忙着肃清越来越糜烂的电影和歌舞,而撑起这十里洋场繁华的各路商人们,也聪明地学会了养私兵、蓄军火,走货要搞武装押运。
所幸那个时候明家父母尚在,明镜还未曾掌家,只是个无忧无虑的漂亮女孩儿,要不然以明家大姐那眼里揉不得沙的清高作风,是怎么也不能在这波诡云谲动辄吃人不吐骨头的上海商界闯下一份家业的。
明镜父亲那辈分了家。明父也是耿直人,常以盛宣怀自勉,年轻时勇武无畏,第一次大罢工时真算豁上了身家性命。然而那时候但凡商人在乱世里留存了几分善念,在面对某些机会的时候,嗅觉就容易迟钝,把不准“国运”的脉。所以明家在上海虽是大富之家,来钱的路子却干净如流水,纯良无辜,倒显得有些突兀了。
原本,后来的日子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生老病死,然而明父终于独力难支,在商海里翻了船,一病不起,留下一家不共戴天的世仇。
彼时明镜才虚岁十七。
再后来就是看不见的血色和无尽的枕泪。人情冷暖,风雨飘摇,姐弟几个一度回去苏州老宅。不过明家大姐到底能干,终于靠自己闯出一个新局面,路子疏通,合作生意渐渐回了正轨,正经事上也没再犯什么大错,所以住在法租界里现世安稳,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个家在明父不幸离世之后死过一次。收养明台让姐弟俩又活了过来,再后来明诚也来到了明家,这家人才算真正聚齐,开始了热热闹闹的日子,再也没有分开过。
02
沉重的木板门外面的世界,沿着一条破败的青石小路逐渐摊开。街口处渐渐繁华起来,可以看见川流不息的黄包车和小汽车。推板车的小贩们堵在路边,把手缩在袖筒里,头顶上高高悬着“上海先施百货公司”的金字招牌。除了熙熙攘攘的各色人流,原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明诚踏入明公馆的时候尚且晕晕乎乎。
他是饿的,累的,发烧烧得迷糊,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做梦。大小姐明镜牵着他带进屋里为他擦洗,看着那小小身躯上惨不忍睹的伤痕,免不了又是一阵伤心落泪。
明楼给他换上自己一套干净的小衣服,领他进饭厅,上桌吃饭。小孩低着头抿着嘴角,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吃饭像小鸟一样少得可怜。
饭后收拾罢,明楼迟疑地拉着大姐,他觉得大姐照顾明台已经够辛苦,不若明诚还是交给他带着。
大姐叹口气道,你哪懂得看顾小孩,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可是明镜不是深居闺阁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成日里得外出奔波忙着打理家族生意。好不容易回到家也片刻歇息不得,还得着急忙慌顾着这两个孩子,没过几天就折腾得身心俱疲。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放学回来的明楼心疼地握着大姐的手,说,明诚还是让他来带。
明镜想想身边还有那么个五六岁正淘得没边的小鬼,为难地点点头。
阿诚过年就十岁了,可桂姨哪里让他念书。明楼和明镜一商量,让这孩子先跟着明楼读书认字,赶赶学校的进度再说。
此时的明诚还不知道,他一生的命运已经在这一刻转折,他从此真正有了一个家。
上苍毕竟待他不薄。
03
阿诚就这样住在了大哥明楼的隔壁。
大清早,窗户外面刚透进一点点暖意,家里的女佣阿玫打着哈欠出来,吃惊地“啊”一声尖叫吓跑了瞌睡虫:走廊和饭厅的灯在曦光里虚虚亮着,莫不是昨晚忘了,灯着了一夜乜?
大姐起得一向早,也刚梳洗罢下得楼来,一身墨绿旗袍水光潋滟。她微微蹙眉看着刚从屋里出来的明楼,“这怎么回事?”
明楼刚要说话,厨房里突然钻出了阿诚,手里捧了大大的托盘,小脸都遮住了看不清路,艰难地凭印象向餐桌挪过去,浑不知家里三个人正惊讶地张着嘴朝他看。
阿玫回过神连忙抢上来接了托盘,嘴里碎碎念,“阿诚少爷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敢让你做早餐……”她想起平日大少爷大小姐不在的时候阿诚总爱跟着她在厨房帮忙,自己虽然每次都请他出去,零碎看了几天,竟学会做饭了?
阿诚不好意思地跟到桌边,“我想帮你做事,阿玫姐。”小模样十分讨人喜欢。阿玫自己还是个十六七的姑娘,却也觉得这个大一点的少爷一点不骄不闹不淘气,格外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