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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馆其实并不是很容易经营的,由于一些原因,唐立峰所任教的道馆与其发生了纠纷,是以,唐立峰离开道馆去外地谋生,日子过的也很一般。
过了2年后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不过这次他已经没有道馆了,四处找的馆也得交场地费,很艰辛,道馆由于不在市中心,交通不算方便,是以生源也很难找,一个人事业才起步,各种不顺中。
李剑锋和任娜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网上有唐立峰道馆的招生简章,很是兴奋的一起去了新道馆,看到唐立峰正在上课,课上的学员竟然只有两个。
从外地回来重头再来就意味着什么也没有了,俩人看着他认真的教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唐立峰下课了,仨人一起去外面聊天吃饭,讨论着如何招生,如何宣传。
从那天以后,李剑锋便叫来了石风,俩人一起去咨询各个健身馆、学校等地,一起发传单,任娜则在网上发招生简章,用QQ答疑,唐立峰继续带着课。
不知不觉过了一年,新来学的人们越来越多,怎么着也有20来个人了,本可以继续教下去的,唐立峰不知为什么,不去那个道馆了,年底的时候付清场地费,就没再打算继续用这个场地了。
把在他这个场地训练的人们,都推荐给了另一家跆拳道道馆,看着这20来个人的离去,李剑锋突然觉得自己也被抛弃了,道馆都没了,还训练个什么?之前他们仨人付出的努力,全没了,之前结识的人们也都不见了,这是何等滋味?
就在这种情况下,李剑锋跟任娜说:“我想安心复习高考,不想再馆他的事了。”
任娜搂着他说:“嗯,咱们一起加油复习吧。”
石风偶尔也会去唐立峰那儿,但也不经常去了,都在准备考试。
等大家高考完的那年暑假,唐立峰打电话给李剑锋说:“剑锋,我在XX和老板合作了一家道馆,有空过来看看吧。”
李剑锋答应着挂断了电话,回头看着任娜说:“我哥打电话来了,他说他在XX的一个郊区和老板合作了一家道馆,让我没事儿的时候过去看看,明儿要不和石风商量着去看看?”
任娜说:“听你的。”
周末,大家一起去了位于郊区的道馆,还算好找,一进道馆,满眼看到的全是孩子,顿时无语,心想:“这,这还是道馆吗?真像个幼儿园。”
李剑锋不禁摇了摇头,拉拉任娜的手,任娜看的出他失望的眼神,顺手拍了拍他,拉他去打招呼,看到唐立峰的时候,他已经下课了,坐在地板上,李剑锋叫了声哥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石风也跟着打招呼,大家没聊几句,就陷入了僵持中。
唐立峰只能说:“高考也考完了,假期有时间就来训练吧。”
李剑锋简单的应付了一句就拉着任娜先告辞了,石风留下帮着带了一下午的课。
回到家,李剑锋疲惫的看着任娜,任娜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难受了,好吗?”
“嗯,现在这个道馆,其实在我心里已经失去意义了,在我心里的道馆永远是最初的那一个,现在最初的道馆也回不去了,以前的道馆也因为哥解散了,现在的道馆又那么远,竟然在郊区,我是真没什么心情去他那儿,可现在在咱们这个市里,跆拳道圈子里的道馆我还真的没处去了,最后还得去哥那儿,唉,一点儿心情都没有。”李剑锋叹着气说着。
“这不是暑假吗,大不了暑假去训练,住他那儿呗,你想去训练就去吧,没心情也得去看看啊,你看看你现在有多长时间没跟你哥在一起了?你去陪陪他吧,我看他也不好过,我这段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去打工,没法陪你,你去的时候给他打个招呼。”任娜躺在李剑锋怀里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道馆的暑期课程开始了,李剑锋与唐立峰说好了就搬去郊区住,帮着代课,帮着教小孩儿,忙的不亦乐乎,自己的训练也只能挪到晚上。
每天和任娜只能发短信聊天,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有的时候累的李剑锋像滩散沙一样,任娜知道这次让李剑锋去道馆,其实就是给兄弟俩单独相处的时间,她真的感觉到李剑锋很压抑,若再不和唐立峰好好谈谈,她真的怕李剑锋会出事儿。
现在的道馆小孩儿过多,暑期基本就没大人,说是有成人班,可成人班里的学员全是大学以下小学以上的人,根本就没有白领这类人的出现,所以,每天都生活在喧闹的道馆中,由于这家道馆是中途接管过来的,孩子们的水平和级别不成正比,上课也没规矩。
令李剑锋很头疼,他经常会想到以前的道馆,他们的师弟师妹是多懂规矩,要让这帮孩子重拾规矩得有多难?他现在其实就是在慢慢累积教学经验,慢慢磨炼耐心而已,唯独没进展的就是兄弟俩还没真正的沟通过。
这家道馆的孩子们的礼仪,的确很伤脑筋,各种上课说话玩闹,各种迟到,迟到了也不知道向道馆和教练敬礼,训练着没经过教练允许就去喝水,这些事情孩子们一一做出来的时候,李剑锋还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些个情况,要搁在以前的道馆,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做的事,竟然真实的发生在这个道馆里,李剑锋曾经想管,可看唐立峰没有想管的意思也就作罢,不禁让李剑锋感叹着物是人非,感叹着他们之前的艰辛。